她自己的手已经发僵,用力时都让皮肉疼痛不已。她盯着谭妙宣,认真道:“戏外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我可以当没看到。”“但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整我,就不怕我报复回来吗?”季怀宁确实不时睚眦必报的性格,从前也不够强势,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她不计较,也不是对方得寸进尺的理由。更何况,她不可能一直隐忍下去。谭妙宣微愣,仿佛没想到季怀宁会突然这样说。她脸色变了变,从季怀宁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前辈说的哪里的话,刚才是我不对,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NG了,好不好?”
季怀宁软软道,她实在是不想和人闹矛盾。
从南没辙,只能和导演报备之后,着手去准备。
几千份奶茶说买就买,上到导演,下到群演,人手有份。
然而这还是没能讨到好。
那几个抱团的主创,甚至连奶茶都不喝。
从南碰壁了两回,季怀宁就心疼得不行,拦下了她:“算了,别送了,看来他们都不打算要了。”
“太欺负人了,就算你是新人也不该这么对你吧,更何况你还是某些人的前辈,他们到底懂不懂规矩?”
季怀宁虽然出道三年,但也没敢把自己放在前辈的位置上。
但从南已经忍不住,说什么都要告诉杭承枫。
季怀宁怎么都拦不住,只能看着从南汇报剧组里的情况。
拍摄不到一个月,剧组里就这样明晃晃的排挤孤立,传出去这还得了?
从南挂断电话,才对季怀宁说:“他们这段时间怎么对你的,可都被记录下来了,将来一个一个找他们算账。”
“枫哥这两天在忙,等他忙完,他就来剧组探班。”
从南的小表情已经切换到算账模式,季怀宁阻止不了什么,也只能随她去了。
好在虽然主创有意孤立她,但拍摄又很顺利。
季怀宁把心思都放在拍摄上,也就忽略掉了许多。
杭承枫来的那天,片场下了一场大雨。
导演临时决定拍摄雨戏,季怀宁只能在现场抓住一切空隙时间背词做准备。
这场戏需要她跪在大雨里,只有她和女二谭妙宣对戏,也是她的一个小高光。
但谭妙宣始终进不了状态,导致季怀宁跪得腿都发麻了,一小段戏也还没走完。
她冷得浑身发颤,嘴巴都快要变成乌紫色。
谭妙宣一遍一遍的NG,让她逐渐失去耐心。
最后一次NG时,季怀宁忍不住抬手抓住谭妙宣的手腕。
她自己的手已经发僵,用力时都让皮肉疼痛不已。
她盯着谭妙宣,认真道:“戏外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我可以当没看到。”
“但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整我,就不怕我报复回来吗?”
季怀宁确实不时睚眦必报的性格,从前也不够强势,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不计较,也不是对方得寸进尺的理由。
更何况,她不可能一直隐忍下去。
谭妙宣微愣,仿佛没想到季怀宁会突然这样说。
她脸色变了变,从季怀宁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前辈说的哪里的话,刚才是我不对,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NG了,好不好?”
季怀宁不想跟她过多争辩,只希望她不要拖累进度。
既然谭妙宣这样说,她就再信最后一次。
所有准备工作做完,导演再次喊了开机,这一次的谭妙宣终于没再NG。
结束戏份,从南赶紧上前给季怀宁打伞,又将棉衣披在她身上。
季怀宁踉跄起身,浑身都像是麻痹了一般。
副导演关切道:“今天没有怀宁的戏份了,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吧。”
季怀宁抖着点头,从南扶她到车里,道:“先到附近酒店泡个热水澡,等身体回温了再回家。”
季怀宁已经没力气说话,抱紧自己的身体,牙齿都在打颤。
进到酒店房间时,季怀宁才觉得身体稍微灵活了一点。
想起什么,她问:“杭先生不是说今天过来?”
“他已经去剧组了,你最近在剧组被这样对待,今天谭妙宣又这样欺负你,总要给你讨回公道。”
季怀宁担心杭承枫没有轻重,催促从南去盯着:“那你记得提醒他,不要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