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晔盯着她,她的仇视像烈焰将她灼烧“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好好谈谈?”“好好谈谈?”季怀宁冷笑,“一个侵犯我的人,竟然会想要好好和我谈谈。”从他不顾她的意愿对待她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裂缝。沈尘晔听她这样说,沉默了几秒,才叹了口气,道:“马上就要新年了。”他的语气充满哀伤:“我妈走后,我就一直一个人。”季怀宁根本听不进去,喊道:“你结婚了,你有老婆,有孩子。”“那只是……”“够了,沈尘晔。”季怀宁打断他,“你还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季怀宁醒时,人已经躺在房间的床上。
而她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和主创们在剧组包饺子。
至于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但门外还有捣鼓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香气在家里飘荡。
可从南已经休假了,外面的人会是谁?
季怀宁咽下胆怯的口水,从衣柜里取出自己藏在里面的棒球棒。
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时会害怕,买棒球棒是用来防身的。
没想到现在真的要派上用场。
季怀宁轻轻拧开房门,发现没有反锁,更加确认她不是自己回家的。
以前每次睡觉,她都会把门反锁,就算从南来了,也只能先敲门。
她拎着棒球棍出去,却在厨房看到沈尘晔。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她双手还紧紧握着棒球棍,一副警惕不已,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沈尘晔看了一眼,轻声道:“你现在病着,别太激动。”
“你怎么进的我家,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记忆?”
季怀宁这才想起确认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沈尘晔换过了。
担心自己失去记忆是因为沈尘晔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怕沈尘晔趁自己昏迷真的做了些什么。
脑中闪过高尔夫球场时的片段,季怀宁觉得整个人都像被点燃的火一般,燃烧起来。
沈尘晔却始终淡定:“你晕倒在楼下,我送你回来的,不信的话可以去调监控。”
季怀宁不太相信他,始终戴着怀疑。
看着他做好的饭菜,她也是下意识地想要扔掉。
沈尘晔盯着她,她的仇视像烈焰将她灼烧
“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季怀宁冷笑,“一个侵犯我的人,竟然会想要好好和我谈谈。”
从他不顾她的意愿对待她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裂缝。
沈尘晔听她这样说,沉默了几秒,才叹了口气,道:“马上就要新年了。”
他的语气充满哀伤:“我妈走后,我就一直一个人。”
季怀宁根本听不进去,喊道:“你结婚了,你有老婆,有孩子。”
“那只是……”
“够了,沈尘晔。”季怀宁打断他,“你还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季怀宁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哽咽着喊着。
喊出这几年她的委屈和艰辛。
“我不欠你,如果没有那笔钱,当时的我和你,怎么救沈阿姨?”
“你觉得十万块钱很多吗?可偏偏就是那很少的十万块钱,我们都拿不出来。”
“偏偏那很少的十万块,可以买走我的自由!”
季怀宁双手脱力,棒球棍落到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哼。
她泪如雨下,一直重复喊着:“我不欠你。”
她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沈尘晔一直这样恨她?
他有什么资格恨自己?
沈尘晔朝她走近,不管她的挣扎,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错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一遍遍说着:“我错了,是我错。”
“我不该那样对你,季怀宁,我一直都爱你。”
从来没有一天停止过。
他口中所有的恨,他心里所有的怨。
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爱惨了季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