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只要她如此呻吟,表哥都会用尽全力。赵玉宁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蹭到腰间,酥胸隔着薄薄的水红色肚兜,如同水波。但是,下一瞬,她却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啊!”“你到底是谁?”萧远琛双掌握住她的脖颈,大拇指往下一压。剧痛和窒息笼罩而来,赵玉宁害怕到了极点。“放……放开……我……”“你把我的王妃藏哪儿去了?”萧远琛丝毫未留情,扼住她的喉咙提起来,如同在提一只小鸡。
萧远琛如同往常一般,拿着书靠在床头。
烛光落在他眉眼间,柔和了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凌厉,增添了几丝温文尔雅,更显俊美无俦。
赵玉宁感觉到了口干舌燥,心跳也不听使唤,她按捺下心中的激动,学着言晚的模样,轻巧地来到烛台边,吹灭了蜡烛。
“呵。”萧远琛的笑声在屋中响起,低沉磁性。
赵玉宁脸红心跳,腿都软了三分。
她快步走向床榻,扑入萧远琛怀中。
萧远琛下意识地伸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后滚了半圈,没有让她摔跤。
“夫人今晚格外热情……”
他轻笑,低头蹭上赵玉宁的脖颈,闻到了陌生的香味。
萧远琛动作微顿,眉头一凝。
“夫人换香了?”
赵玉宁很是紧张,声音都带上了颤抖:“嗯,惯常用的香料没有带来。”
“这样啊……”
萧远琛声音渐渐消失,黑暗中,他的眼神变得幽深。
不仅是味道,掌下的触感也变了。
腰身尺寸没有区别,但是面前这个女人,腰肢明显不够柔软,手感不对!
哪儿哪儿都不对!
“王爷……”
赵玉宁吐气如兰,感觉男人的呼吸打在脖颈肌肤上,滚烫极了。
她双眼迷离,去磨蹭想要碰触萧远琛。
出嫁两年,大家都以为她在守活寡,实际上,她和表哥夜夜笙歌,什么姿势都做过,身体的奥秘早就探索了个彻底。
前几夜之所以让言晚替她去侍寝,除了赵玉宁自己身体不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已经装不出处子的模样。
就算是她演技到位,装的清纯,身体的反应也已经完全不同。
比如此刻,身子早已熟透了的她,早就情动。
她磨蹭着,想要如同言晚一般挑起男人的欲望。
在王府的每一晚,她都躲在地道中,隔着薄薄的墙壁偷听卧房内的动静。
萧远琛和言晚之间的每一次情动,每一声喘息,她都听得清楚明白。
欲望在身体深处堆积,赵玉宁早已迫不及待。
“王爷,你疼疼我……”
她撒着娇,发出最诱人的声音。
上辈子,只要她如此呻吟,表哥都会用尽全力。
赵玉宁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蹭到腰间,酥胸隔着薄薄的水红色肚兜,如同水波。
但是,下一瞬,她却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
“啊!”
“你到底是谁?”
萧远琛双掌握住她的脖颈,大拇指往下一压。
剧痛和窒息笼罩而来,赵玉宁害怕到了极点。
“放……放开……我……”
“你把我的王妃藏哪儿去了?”
萧远琛丝毫未留情,扼住她的喉咙提起来,如同在提一只小鸡。
“我没有……”
赵玉宁的脸憋得通红,眼中的诱惑消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我就是……你的王妃。”
“呵。”萧远琛嗤笑出声,“本王还不至于,连自己同床共枕的王妃是谁,都认不出来。”
他粗糙的手指摸向赵玉宁的耳后,捏住那层皮用力剥。
“啊啊啊!”
赵玉宁痛得身体都痉挛了,拼命蹬腿,她感觉自己的面皮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人硬生生扯下来。
萧远琛眉头紧皱,竟然不是易容?
怎会如此?
他对着蜡烛弹了个火折子,很快,屋内就明亮起来。
看清面前的人,萧远琛越加疑惑,缓缓放松力道。
“咳咳咳!”
赵玉宁用力咳嗽,好容易才缓和过来。
她愤怒地瞪向萧远琛:“王爷!你做什么呢?!怎么能如此对待我?!呜呜呜……”
萧远琛低头看着瘫软在地的赵玉宁,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你是赵玉宁?”
面前人的脸和他的“王妃”一模一样。
赵玉宁心里有些慌,努力稳定情绪,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撑地,仰着小脸,露出最委屈、也最美丽的模样。
“嗯……”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萧远琛已经猜出了其中的猫腻,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冲上头顶。
“之前每晚跟我睡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