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刚交给赵嬷嬷,卧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为了保密,刚才赵玉宁就支开了内院诸人,门口只赵嬷嬷守着,赵嬷嬷入内了,门口就空了。这人进来时,屋内几人都毫无防备。“表妹,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忍心打下我们的孩儿?”进来的男人身穿车夫的粗布麻衣,赫然就是刚才驾车入院的车夫。赵玉宁震惊地瞪大眼睛,惊慌地喊人:“嬷嬷!”赵嬷嬷也神色大变:“表少爷!你把我儿子怎么了?”她明明安排的自家儿子驾车,为何会变成表少爷?!
赵玉宁早就从其他大夫口中听过一样的话,不耐烦地打断。
“我知道。你直接告诉我,该如何治疗?何时能治好?”
女大夫迟疑了:“女子的胞宫本就脆弱,一旦受伤,极难治愈。您受伤后一直没有好好治疗,拖延了好几个月,期间为了控制出血量,还服用了大量猛药。”
“别说废话!”赵玉宁脸色难看,这些丧气话,她早就听够了。
赵嬷嬷立马抬手,给了女大夫狠狠的一巴掌:“别卖关子!别忘了你的家人!”
女大夫面色一白,迅速改口:“您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需要很长时间。”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今天晚上能不能先止血?只需一晚。”
赵玉宁眼神闪烁。
只要她的下身淋漓不尽能止住,她就能和萧远琛圆房,做真正的夫妻。
要是能怀上子嗣,那言晚就可以处理掉了。
一切完美!
“这种猛药有倒是有,只是会伤害您的身子,以后想要痊愈就更加艰难。”女大夫愁眉苦脸,努力劝说。“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病不能急。”
“把药开出来,其他不用多言。”
赵玉宁心中涌上一丝急切。
她脑中不自觉地出现,言晚和萧远琛交缠的画面。
他那般强壮有力,双掌扣在言晚腰上,每一下都能让言晚难耐出声。
那种快感,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了。
上辈子,她和表哥私奔,只享受了短暂的快乐就被抛弃,过着黄连般的苦日子,颠沛流离时见到了萧远琛的车架,当时的萧远琛已经夺得帝位,成为了至高无上的帝王。
权势、地位,配上萧远琛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健壮的身形,堪比最顶级的情药。
赵玉宁只是略一幻想,呼吸都急促了,一阵湿润,血液浸透亵裤。
老妇人最擅长治疗的就是妇科疾病,在苏杭一代治疗过无数生病的女人。
这些人中,有端庄优雅的贵妇人,也有花楼里的妓子,对她们的生理变化无比熟悉。
一见赵玉宁这模样,就知道她处于何种状态,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
这燕王妃真够放浪的,难怪敢在燕王外出打仗时胡来,还敢在他回家之前堕掉孽胎。
高门内宅秘辛,知道的太多可活不长。
妇人不敢多思,讷讷应下,低头快速写起了药方。
药方刚交给赵嬷嬷,卧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为了保密,刚才赵玉宁就支开了内院诸人,门口只赵嬷嬷守着,赵嬷嬷入内了,门口就空了。
这人进来时,屋内几人都毫无防备。
“表妹,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忍心打下我们的孩儿?”
进来的男人身穿车夫的粗布麻衣,赫然就是刚才驾车入院的车夫。
赵玉宁震惊地瞪大眼睛,惊慌地喊人:“嬷嬷!”
赵嬷嬷也神色大变:“表少爷!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她明明安排的自家儿子驾车,为何会变成表少爷?!
李晋宇一把扯下头上的斗笠,用力摔在地上。他上前几步,一把推开挡路的赵嬷嬷,冲到了赵玉宁面前。
脸上表情极其难看,愤怒、疑惑、悲伤凝聚在一处。
他痛心疾首地俯视着赵玉宁:“表妹,我等了你整整三天,从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从希望、到失望,最后绝望……
我只想问一句,你为何如此狠心?我们曾经的诺言,你都忘记了吗?”
如果是上辈子,赵玉宁一定会为他的话语感动,会毫不犹豫地跟他离开。
作为赵家最受宠的嫡女,她并未将燕王萧远琛放在眼中。
赵家是百年望族,她父亲是丞相,兄长是翰林院编修。
而燕王呢?
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成年前一点名声都无,成年后直接封了个不伦不类的“燕王”,封王第二日就送他去了关外战场送死。
这样的皇子,又哪里值得她守活寡?
早在出嫁之前,赵玉宁就和自家表哥偷尝了禁果,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