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越来越痒,很快,不仅胳膊,就连脖子都痒了起来。她使劲抓了几下,烦躁地皱眉,嘴上还骂骂咧咧,“等长安回来,我定让他好好教训苏氏,必须让她知道知道昌明侯府谁当家做主。”“啊!!”沈薇薇突然尖叫一声,惊恐得瞪大了眸子,“姑母,你......你的脸。”沈氏被沈薇薇的叫喊声吓了一跳,茫然起身去了梳妆镜前。等看到自己的脸布满了红色疙瘩后,双手捂着脸尖叫出声。“快,去请大夫。请大夫。”
华云景神秘一笑,眼底都是不怀好意,“没什么,就是在离开之前,给沈氏下了点药。这段时间沈氏应该都见不得人了。”
沈氏心里窝火回了昌明侯府,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和儿子告苏楚熹的状,就突然感觉胳膊痒痒的。
下意识伸手抓了抓。
却发现越来越痒,很快,不仅胳膊,就连脖子都痒了起来。
她使劲抓了几下,烦躁地皱眉,嘴上还骂骂咧咧,“等长安回来,我定让他好好教训苏氏,必须让她知道知道昌明侯府谁当家做主。”
“啊!!”沈薇薇突然尖叫一声,惊恐得瞪大了眸子,“姑母,你......你的脸。”
沈氏被沈薇薇的叫喊声吓了一跳,茫然起身去了梳妆镜前。
等看到自己的脸布满了红色疙瘩后,双手捂着脸尖叫出声。
“快,去请大夫。请大夫。”
李嬷嬷忙去请了大夫,只是大夫来了后,看了沈氏的情况,无奈摇头,“夫人,您这应当是过敏所致,最关键是要找出因何物过敏,不然老夫也无济于事。”
接连来了好几个大夫,都无能为力。
而沈氏全身上下越来越痒,红色狰狞的疙瘩一个一个冒出来,奇痒无比。
为了止痒,她几乎将全身上下都抓烂了。
昌明侯最近因为谢长宴的事,心气很不顺,今日上衙刚被死对头们挤兑了一顿,回府就听说沈氏全身起满了红疹子。
他烦躁不已,到了沈氏的房中,看着脸肿成了猪头的沈氏,被吓了一跳,黑沉着脸问,“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大夫瞧过了没有?”
京城的大夫都快被请了一个遍了,没有一个能瞧好沈氏的病。
开玩笑,华云景可是用毒天才,比起医术,他的毒更厉害。
他给沈氏用的是他最新研制出来的毒药,没有解药的。
沈氏痒得手上动作不停地挠着,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抓了道道血痕,狰狞又恶心。
沈氏难受的表情扭曲,从床上爬下来,抓着昌明侯的休息苦苦哀求,“侯爷,妾身好难受,求侯爷进宫去请太医来给我瞧瞧吧。妾身要难受死了。”
昌明侯看着面部狰狞,和鬼一样的沈氏,没有说话,眉头紧皱片刻后,弯腰将沈氏扶了起来。
“你这脸实在是太吓人了。去请太医,见你如此,还不丢尽了昌明侯府的脸。你再忍忍,本侯让人去请名医。”这个时候,昌明侯想的却是自己的脸面。
若是让人知晓昌明侯夫人成了这副鬼样子,昌明侯府就彻底沦为京城人的笑柄了。
沈氏奇痒难耐,身体怪异地在地上扭曲着:“侯爷,快些快些请名医来,妾身真的快不行了。”
沈薇薇一直陪在沈氏身边,借此机会尽孝,“姑母,您别担心,我已经请我们医馆的大夫找法子了,一定能治好姑母。”
谢长安从外回来,便听府上下人说母亲病重。
急匆匆赶来,看到沈氏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被吓了一跳。
他满眼心疼,“母亲,你别急,我知道有人能救你。我这就去找人。”
听闻京城的疫病是唐国公府找的神医,配出了药方子,拯救了全城的百姓。
城南疫病救治期间,所有大夫都带着面巾,看不出谁是谁,但谢长安猜测,唐国公府找到的神医很有可能是药王谷的人。
他本设计了一出拔刀相助,想救下药王谷的身影,也不知是谁突然出现,从中作梗,坏了他的机会。
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调查此事。
但却无果。
这让他想报仇,都无从下手。
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治好母亲。
苏楚熹和明婉公主关系好,由她去堂国公府和明婉公主说情,定能将神医请来。
“母亲,您等着,我这就去找苏楚熹。”
沈氏听到这话满脸心虚,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问,“去找她做什么?”
谢长安还不知道今日在江月酒楼发生的事。
简单解释,“唐国公府应该有一位名医,医术了得应当能治好母亲的毛病。苏楚熹和明婉公主公主关系要好,我让她去请人。”
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没有注意到,沈氏脸上的神情已经一变再变。
沈薇薇偷偷地看了谢长安一眼,声音娇媚,像是撒娇一样,开口告状:“表哥你还不知道呢,姑母这样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气的。”
她添油加醋,将今天在江月楼发生的事颠倒黑白,狠狠告了苏楚熹一状。
“姑母自从江月楼回来,人就这样了。苏楚熹不闻不问的回了将军府,真是太无情,太冷血了。”
谢长安闻言,面色漆黑一片,额角突突直跳,心情莫名的烦躁。
他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
“母亲,苏楚熹的舅舅来了京城,你怎么没派人通知我?她现如今是大将军的心尖宠,若真让大将军知道,她在昌明侯府受了委屈,昌明侯府还能好过?”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在外面闹得这么难堪。”
不管怎样,表面功夫都得做足。就算要拿捏苏楚熹,也得保全昌明侯府的脸面。
沈氏原本就疼得难受,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心里对苏楚熹怨恨深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今日薇薇说苏楚熹在外幽会男子,她还不是想着趁机坏了苏楚熹名声,才好狠狠拿捏她。
只是没想到,和苏楚熹见面的人是她舅舅罢了。
可儿子却不向着她,还要为苏楚熹说话,沈氏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咬牙切齿。
“只要那小贱人还在京城,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只要不让她把信送出去不就行了?”
“长安,母亲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快些去给母亲请大夫啊。”
谢长安眉头微皱,目光狠厉,“母亲,日后您在做什么事必须提前通知我,不可再轻举妄动。”
“我先去将军府,将人请回来。”
此时,将军府正热闹着。
苏楚熹出嫁后难得回来,庄叔让厨房张罗了一大桌子她爱吃的饭菜。
苏楚熹,华云景,庄叔,春秀几人就在院子里摆上了桌子,不分主仆,一同用膳。
春秀大快朵颐,“还是在将军府自在,这里就算奴婢吃饭再快,也没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