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臻与那匪首杀的难解难分,秦臻虽略胜一筹,却也快逼近极限,这人不愧是匪首,无论是身手还是意识,都比那几个喽啰厉害tຊ多了!她口中喘着粗气紧盯着那人,若非世子这副小身板太弱,时间一久体力不支,她早就解决了,哪还能拖到现在!看来晨练还需继续加强,回去一次得抡起两大桶水!黑衣匪首见缠斗多时也没分出胜负,自己丝毫不占便宜,甚至还落了下风,他既惊且怒。二人都对峙良久,彼此的身体负荷都已到达了顶点。这时丛林的边缘传来隐隐的喧嚣声,那匪首闻声不理秦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向着立在树下的男子得意道:“我们的援兵到了!你
匪首话音刚落,一柄长刀“唰”的向她刺了过来。
秦臻眸色一沉,急忙闪身避开,心中暗骂。。。这帮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还想多表现一下。
对面人攻势一招接一招,秦臻被他的长刀逼得不停闪躲,她当下敛起心神,集中精神应对。
在对方下一轮攻势到来的时候,她看准空档,抓住那人握刀的手,将他手腕反转,调转刀锋对准他的肚子,而后毫不犹豫地将刀尖送出去,刀进刀出,血光爆现。
旁边几人一怔,他们只当这瘦小的少年是个路人,没什么威胁,一刀就能解决了,没想到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
他们迅速交换了眼神,转而向这边靠拢,将秦臻围了起来,三柄长刀自上而下劈了下来。
秦臻飞快地抽出长刀,突然矮下身去,双手持刀迅速举过头顶,兵器相接,“镗啷”一声,她架住了了头上落下来的三把刀,刀刃摩擦发出钝且刺耳的噪音。
对方三人将她死死按在刀下,秦臻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拼尽全力挥了出去,一道弧形的寒光骤现,快得只留残影。
黑衣人看她瘦小,只道她双手持刀抵抗,已经拼尽了全身力气,未料到这少年行事如此奸猾。
她怀中既藏着兵器,刚刚对战之时也不立刻掏出来,只是左闪右躲来抢夺长刀,他们也受了她的蒙蔽,只当她两手空空。
谁知此人这么阴险,藏着掖着直到此刻才突然掏出来,令人措手不及。
三人见她动作,心中暗道不好,身体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肚子蓦地一凉,血花已经喷射而起,而后有一些热烘烘的东西自腹中缓缓流出,三人踉跄退后,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再没了声音。
须臾之间,黑影解决掉了四个,还剩一个匪首。
这位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身手如此彪悍,那匪首也始料未及,观她刚才连杀四人,出手诡诈机变,招式从未见过,古怪灵活但却十分奏效。
他眼底寒光一闪,转身举刀,竟是径直往那男子身上劈去。
不料长刀却被人挡住了,秦臻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顷刻间出现在男子身前。
开玩笑。。。这可是她金主爸爸,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右手举刀挡下匪首的攻击,左手持匕首暴风骤雨般向他攻来,又准又狠利落干脆,专挑致命要害处下手。
少年右手持刀,左手持匕首,双手同样灵活,一招一式老练狠辣,透着无尽的杀意。
黑衣人又惊又怒,他一边应对,目光却扫向地上那男子,心中忍不住猜测,这少年年纪轻轻却如此棘手,难道是新招揽的暗卫?
只是夜色沉厚,看不清男子的神色。
黑衣匪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这人的侍卫随从暗卫死士都已经被支走了,眼前的少年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几个部下死得莫名其妙,他们得到的信息有误,事情开始脱离轨道,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想起今夜的任务,黑衣匪首心中一凛,哑声恐吓道:“小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赶紧滚,迟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秦臻杀的正上头,对他的话不理不睬,只管兴奋地与他缠斗厮杀,黑衣匪首被逼的不得不集中精神去招架。
地上坐着的男子围观许久,此刻慢条斯理的起身,向空中摆了下手,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秦臻。
“咳!咳!”又是一阵咳嗽,刚刚那不顾一切的狂奔,他如离开了水面的鱼一样,用力呼吸,然而却感受不到任何空气。
窒息和疼痛替充斥了整个肺部,那肆虐侵袭他的痛感几乎要将胸腔撕裂,破体而出。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将手轻抚在胸膛。
这边秦臻与那匪首杀的难解难分,秦臻虽略胜一筹,却也快逼近极限,这人不愧是匪首,无论是身手还是意识,都比那几个喽啰厉害tຊ多了!
她口中喘着粗气紧盯着那人,若非世子这副小身板太弱,时间一久体力不支,她早就解决了,哪还能拖到现在!看来晨练还需继续加强,回去一次得抡起两大桶水!
黑衣匪首见缠斗多时也没分出胜负,自己丝毫不占便宜,甚至还落了下风,他既惊且怒。
二人都对峙良久,彼此的身体负荷都已到达了顶点。这时丛林的边缘传来隐隐的喧嚣声,那匪首闻声不理秦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向着立在树下的男子得意道:“我们的援兵到了!你今日插翅难飞!”
他又向着秦臻狰狞一笑,“你也休想活命!”
秦臻压根不在乎,她又不傻,打不过跑就行了。
那男子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听了黑衣匪首的话,脸上原本的痛楚之色中,一丝异样的笑容绽放开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声音飘渺且讥讽,“是吗?你确定?”
秦臻和那匪首闻言都骤然变色。
秦臻见鬼似的朝那男子看去,而匪首则是屏息凝神分辨着远处的声音,丛林边缘传来的不仅仅是喧闹声,渐渐的夹杂大批的马蹄声,喊杀声,以及无数兵刃交接的声音。
他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双眼赤红地盯着树下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使诈?!”
男子不再回答,眼神嘲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匪首想到连日来的计划,杀不了这人怕是回去无法交差。今日怕是已经付出巨大的代价,现在哪怕是全军覆没,也要将此人斩杀。
可这半路杀出来的小子依旧挡在男子身前,那匪首登时烦躁起来,瞬间爆发,长刀舞得密不透风,攻势如排山倒海般向秦臻攻了过来。
秦臻已是强弩之末,见那匪首一副发疯不要命的架势,她暗骂这男子多嘴,刺激这人干嘛!哄骗几句拖延一下时间不好吗?
今日本想施恩图个报,现在因着男子这张嘴,怕是要把自己也交代到这儿。她这才想起这人嘴毒脾气差,死到临头都不肯示弱。
秦臻气急,想着干脆扔下这个烂摊子,自己跑路算了,管这人死活呢。
那匪首砍杀的起劲,秦臻左支右绌奋力招架,却不防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在这紧张的情境下,这声音显得十分突兀,说不出的滑稽不和谐。
黑衣匪首和男子听到皆是一愣,秦臻始料未及亦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