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地拍打他的胸膛,偏偏身后没有依靠,只能扶住搭在右侧的柜门。可是,男人根本不允许她逃跑,开始了攻城略地,呜咽与挣扎吞噬殆尽。褚殷放疯了。那头,褚家姐妹泡着汤泉在闲聊。这头,她正在被褚殷放肆意欺负。柜子里,两人都清楚听到彼此喘息声,还有唾液交换时噗噗声响。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唐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手脚冰凉,微张着嘴,不敢真的无顾忌。“唐徽,你干什么呢?”天人交战的瞬间,传来褚加律的声音。
后山汤泉不对外开放,仅供褚家人使用。
这面是女汤,隔着的是男汤,还有艾草桑拿房。
褚家姐妹基本每个月,都会腾空到这边泡澡放松。
褚加律是个急性子,找人开锁后,凑巧看到唐徽鬼鬼祟祟的,怒火中烧。
“我敲了这么久的门,没长耳朵啊你。”
从她的角度,唐徽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往柜子塞什么东西。
唐徽慢悠悠关上柜门,表情很寻常:“就算我不开门,大姑子这不是也进来了吗?”
褚加律一点就着,却被褚乘韵拦了下来,转过身,面上仍是平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姓唐呢。”
唐徽走到附近的陶瓷浴缸沉下,佣人端着鲜榨果汁进来,唐徽挑了草莓汁,说:“兴许有这个可能。”
没几个人知道,褚尚修给唐徽留下的财产有多少。
她有这个底气,就说明,足够可观。
褚乘韵抿了口果汁,“之前寒光的股权收购你做的很漂亮,许多人都说,你的美貌很有欺骗性。”
唐徽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平静地说:“美貌也是能力的一部分。”
褚乘韵泡在汤泉里,一只手抵住下巴,“那你就没有想过,大哥拿你纯属当个消遣?”
这个问题,唐徽没答。
外边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光线昏暗的衣柜里。
这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甚至当面对质她都能说瞎话。不过她说瞎话的点避熟就轻,精明得很。
就在唐徽想好说辞,准备脱身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褚加律的大嗓门:“那是什么?”
手指的方向,是一条漂浮在水面的黑布,看着似乎是裤子。
按理说,汤泉私密性很强,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唐徽能感受到两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离得近,自然能看到那块可疑的裤子,短促地说:“可能是抹布。”
这个说法显然不能服众,但谁也没去碰触那条裤子。
柜门紧闭,褚殷放忽然伸手推门,一缕光束透进去,唐徽想去阻止他,而他已经先一步动作。
褚殷放那么大块头,缩在柜子里实在憋屈,他的手掌托着唐徽的下颚,在她耳侧发号施令。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姿势,你猜,我跟你,谁先伸舌头?”
唐徽还没明白他的话,褚殷放已经在她失措的目光下偏头,将唇凑了上去,吻得更深。
“唔。”被狠狠噙住的那瞬间,狭仄的柜子也变得格外火热。
她胡乱地拍打他的胸膛,偏偏身后没有依靠,只能扶住搭在右侧的柜门。
可是,男人根本不允许她逃跑,开始了攻城略地,呜咽与挣扎吞噬殆尽。
褚殷放疯了。
那头,褚家姐妹泡着汤泉在闲聊。
这头,她正在被褚殷放肆意欺负。
柜子里,两人都清楚听到彼此喘息声,还有唾液交换时噗噗声响。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唐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手脚冰凉,微张着嘴,不敢真的无顾忌。
“唐徽,你干什么呢?”
天人交战的瞬间,传来褚加律的声音。
唐徽猛地抬头,不小心碰到头,疼得吸了口凉气。
始作俑者擦了擦嘴角,还有那么点意犹未尽。
他那时的话像一颗石榴,在她杂乱的思绪中裂开,露出猩红酸涩的籽粒。
唐徽甚至来不及拒绝。
褚殷放数了三个数,大拇指沿着她的唇瓣摩挲,身影出现的前刻,将唐徽推出柜门外,顺捎撂了句:“女流氓。”
这句话,唐徽听懂了。
刚才确实是她先伸的舌头。那种时刻,她管不了那么多。
褚乘韵抱臂站在几部开外的地方,望着衣柜缝隙里,不小心露出的男人衣角,瞳孔放大。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脑海闪现。
唐徽果然是耐不住寂寞,藏男人都藏到家里来了。
抛开事实不谈,唐徽真的不想管褚殷放,但此刻他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至死方休。
趁着蒸汽氤氲,她把人撵走,跟着出去后,给褚殷放拿了条浴巾。
几秒后,唐徽的手就被人拉开,听见男人无温的声音:“真不知道你想干嘛。”
“这话该我问你。”唐徽意识逐渐清晰,脑子还是转的快。
无论沉溺于感官刺激还是物质享受,都已经偏离了唐徽的初衷。
褚殷放,就是那个打破她所有既定规则的人。
这种感觉,让唐徽很不安。皮肤发凉,浑身气血凝结,四肢都有些绵软。
她撑了会儿,才颤颤巍巍爬楼梯。
褚殷放将干燥的浴巾围在腰上,将bra丢到她手里,问:“你什么时候才会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