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放反而笑了,“我小姑可不是纸老虎,都能弄得你焦头烂额的。你老在我跟前晃悠,要是她以为你居心不良,打包送给我怎么办?”他嘴里的居心不良,一语双关。唐徽被他惊骇世俗的话,气到失语。她意识到,褚殷放绝非善类。这个节骨眼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后悔两步,后悔自己今晚上戒备心失守,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唐徽防备的目光,被褚殷放看在眼里,他淡笑:“那么,药瓶找到了,还不走是在期待什么?”
唐徽不能断药,她知道,想要喝水必须经过褚殷放,水壶就摆在她很近的地方。
她只好倾身上前,身高悬殊有些尴尬,他头靠在秋千上,手脚又长,唐徽够不着水,尽量一点点往前伸。
最后快要失去平衡,唐徽抿了下唇,才说:“帮我倒杯水,我得吃药。”
褚殷放倏地起身,秋千晃动,唐徽随之失去平衡跌倒,一只有力的大手,贴上有些单薄的脊背,稳住她。
看着她的手摸到他的胸肌,停留很久,褚殷放扯了扯唇:“想摸就摸,不用这么多假动作。”
唐徽被他噎住,感觉脸一阵灼烧,她平复下心情,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存心要给他找罪受。
她够着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送服药片。
近在咫尺,彼此身上的沐浴乳味直往鼻子里钻。
他是个注重形象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醋栗味,气味甘冽,不热烈也不疏离。
褚殷放目不斜视盯着,感受到她的靠近,他喉结上下滚动,大力按着她向下压。
唐徽有些意外,“褚殷放。”
这人寻常冷淡时候不觉得,瞧着她涨红的脸时,就连气息都变得危机四伏。
他的指尖继续往上探,问:“唐老师,我爸的遗像摆在客厅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怎么这么饥、渴?”
浑然不觉他已经逾越,和她说这个关系绝对禁忌的言论。
唐徽听他提起褚尚修,只感觉音调像沾满倒刺的长钩,把她从这头不讲道理拖拽到那头。
她声音都变了:“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唐老师难道不是故意大方给外人看?换作是别人,早就给我弄出来个弟弟妹妹。你当真没怀过?”
褚殷放在唐徽平坦的小腹停下,轻轻打着转。
终于,这秋千承载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嘎吱嘎声。
唐徽下意识往后躲了躲,用尽全力地从他控制中逃脱。
她与他,不过是露水情缘,他竟然就敢问她有没有怀过孩子,更毫不避讳对她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唐徽都能听到自己肾上激素飙升,“你放尊重点,我是你的长辈,如果你实在太过分,别怪我不客气。”
褚殷放反而笑了,“我小姑可不是纸老虎,都能弄得你焦头烂额的。你老在我跟前晃悠,要是她以为你居心不良,打包送给我怎么办?”
他嘴里的居心不良,一语双关。
唐徽被他惊骇世俗的话,气到失语。
她意识到,褚殷放绝非善类。
这个节骨眼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后悔两步,后悔自己今晚上戒备心失守,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
唐徽防备的目光,被褚殷放看在眼里,他淡笑:“那么,药瓶找到了,还不走是在期待什么?”
她在他的视线里挑衅开口:“就算我想,也不会找你。”
褚殷放握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颇有几分教训的意味。
唐徽知道他的脾气,也是这一秒,膝盖被他的双腿困住,手腕也让他禁锢在麻绳上。
她半边身体被逼到秋千边缘,硌得慌。
主动权再次回归到褚殷放手里。
两人面对面,唐徽拿不准他此时的想法,鼻梁滚落的汗水,滴在她的锁骨,顺势滑进沟壑。
褚殷放虎口捏着她的下颚,问她:“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和他做过几次。”
这是指褚尚修。
但褚殷放不愿意说明,唐徽也不想多说。
身前的男人一头咬在她光滑肩头,遽然发狠。
唐徽不是傻子,男人介意什么,她还是清楚的。
褚殷放这么骄傲的人,绝不会允许好过的女人,把他当作买一赠一的那个赠品。
耳边是他压低的嗓音:“几次?”
话毕,褚殷放握住她的腰,稀松平常地举起,又坠落。
一种变相的严刑拷打。
唐徽不想在他这讨苦吃,“死者为大,你比得过吗?”
晚风吹拂,将她的动作慢放,一帧一帧,播放在褚殷放的眼前。
他不怒反笑,眼底冷光更甚:“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杀人诛心。
唐徽也挺来气,“你没资格说我,还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褚殷放听着她的控诉,脖颈处青筋隐现,松开她的腰把人撵下去。
他抬步走到次卧门口,一秒都没等就关了门,反锁上。
唐徽还没忘记,自己的辛苦都是褚殷放给的。
明面的,背地的。
每一回既是打压,又是诱导。
求他,谁想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