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进来的朋友问到:“晚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没,没事,许是有些乏了”黄晚晚回完便匆匆离开了人群,顺着人少的地方走去,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可以出府,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还没走远,便被人拦下:“黄小姐,主子有请”“你,你们主子是谁,我不认识”她的声音颤抖,害怕地有些站不稳;对方却不同她多说,两人直接架起了她往长廊尽头走去;她被扔在地上,抬眼才看到这里是一间刑房,旁边是已经被打的晕过去的妇人,那个同她在假山上交易的妇人!
他再低头看看自己,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黄梨花,吓得连连后退,那样子哪还有平日里大人的威风;
陈一晖尽力克制体内的燥热,将外衣穿好,灌了一壶的冷水,冷静了一会,他直接朝着还在受惊的黄梨花跪下,左右狠狠打了自己几个巴掌:
“嫂子,是我混蛋!我被人下药了,意识模糊,分不清人”
黄梨花将被扯乱的衣服整理好,坐到了屋子角落,离陈一晖有一定的距离后,她才问道:
“这在你家,怎么还会有人给你下药?”
“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其实咱们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是情有可原,这事能否不要闹大,我担心夫君...”
陈一晖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环抱着身子低头说话,他掩过一丝异样,说道:
“嗯,不会的,我定会谨慎处理,多谢嫂子谅解”
“你是林昙的朋友,我自然是相信你,那你查你的,我就先回去了”
“好,我派个下人送你出府”
“嗯”
经过了刚才的心惊胆战,黄梨花感觉自己腿已经有些软了;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林深,他难道一直在等自己吗?
“阿深,你在等我吗?”
“嗯,宴会没什么意思,就想等你一起回家”
黄梨花紧绷的心有一瞬的放松,她拉过林深的手:
“走,咱们回家”
.......
陈府。
目送黄梨花走后,陈一晖厉声向外喊道:
“夜九!”
“属下在”
“今天的吃食给我统统查一遍,记住私下查,那些宴会上的人,一个都不要放出去”
“是”
“还有,帮我弄两桶冷水”
“是”
假山下,一个妇人探头探尾:“咕叽咕叽”
“别叫了,我来了”
一道女声从旁侧传出;
妇人看到来人将手伸出,准备要剩下的银钱;
“你事都没办好,还想要尾银?”
“姑娘,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我可是看着少爷喝了下去”
“我去到你说的地方根本没有看到人”
“那是你动作慢了,不是我的问题,今日银钱要是不给齐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说完又将手往里头探了探,里面伸出一只柔夷,将银钱不情愿地放入她手中:
“这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放心,我毕竟还跟你家做长久买卖的”
“哼”
此时在宴会上的陈玉看到陈一晖的护卫在宴会上来回走动,对一些准备离去的人也拦住了;
并且将他自己桌上的吃食都收起带走;
陈玉问其其中一个护卫,对方却说只是例行公事检查,无其他事情;
陈一晖不会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做这种事情,她思索片tຊ刻后,回到后院,来到大哥的院子,却看到外头站了他平日里最信任的几个护卫;
她想要上前,对方却说:
“小姐,主子现在在沐浴”
“大白天沐浴?”
“是”
她环顾了下四周,旁边还站了县衙常用的大夫,想到刚才宴会上的事情,她站在门外喊道:“大哥”
“何事?” 里头的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
“可是吃食出了问题?”
白天洗冷水澡,还有大夫守在门外,特意加派了护卫,她大概也猜到了;
“嗯”
“可有查出是谁?”
“此事你莫要出手,今日是你生辰宴,莫要动气”
陈玉知道陈一晖不想让她知道这事,但是竟然敢在自己的宴会上做这肮脏手段,她定会让她后悔!
陈玉没有回答,只神色阴冷地转身离去。
黄晚晚回到宴会上的时候,发现陈玉已经不在宴会厅了,她想到刚才的事情,已然没有了继续参加的心情,准备离开时,却被人拦了下来:
“为何不能出府?”
“府里例行公事,检查,待检查完毕便可离府,还请小姐稍等片刻”
陈府管家在一旁同陈玉等要一起出府的人解释道;
因为在陕地,陈家势力庞大,没有人敢反抗,只是晚一点出府,他们也不敢有异议;
但是黄晚晚却脸色煞白,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带她进来的朋友问到:
“晚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没,没事,许是有些乏了”
黄晚晚回完便匆匆离开了人群,顺着人少的地方走去,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可以出府,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还没走远,便被人拦下:
“黄小姐,主子有请”
“你,你们主子是谁,我不认识”
她的声音颤抖,害怕地有些站不稳;
对方却不同她多说,两人直接架起了她往长廊尽头走去;
她被扔在地上,抬眼才看到这里是一间刑房,旁边是已经被打的晕过去的妇人,那个同她在假山上交易的妇人!
她止不住地抖动身子,吓得不敢开口,坐在上方的男子没有了往日的平和,此时神色阴冷,手中拿着带刺的鞭子,冷冷问话:
“你指使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黄晚晚眼中含着泪,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上方传来一句冷哼,冰冷的声音喊道:
“来人,上刑具”
陈一晖之前干的就是审人的活,什么人他没审过,这样的把戏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黄晚晚看着两个男子将手夹拿了上来,将她的手指,脚趾放在中间;
随即上方男子一个眼神,两个男子扯过线将夹子往两侧拉拽,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刑房;
“再问一次,你指使的?”
黄晚晚额边都是细汗,那涂抹了一点唇蜜的小嘴也止不住地颤抖,
“我,我不知道。。。”
“继续” 凉凉二字,惨叫声再次响起;
随后陈一晖将旁边烧的通红的烙铁隔着粗布拿了起来;
一点一点地移向眼神惊恐的女人面前,
“最后一次机会,是不是你?”
那声音仿佛地狱传来一般,阴森又恐怖,黄晚晚连连后撤,带着哭腔说道:
“是我,是我,但是,是我娘指使的,我也只是被蛊惑了”
说完便抽泣不已;
陈一晖将烙铁放回铁炉,站起身,不屑地看着地上的女子:
“你们当真是不知廉耻!”
“来人,将她打入大牢,她那母亲一同带来,押入大牢,择日候审”
黄晚晚一听要打入大牢,顾不了手指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往前挪动,重重磕头:
“求大人放过我,我只是爱慕大人,一时鬼迷心窍”
“求大人绕过我把,大人最后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她大哭大叫道,什么形象,什么温婉,都不复存在了;
“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陈一晖阴狠地看着她;
“只要大人放了我,今日大人同我姐姐的事情,我定不会说出去的”
“啪”
“啪”
陈一晖直接上手甩了黄晚晚两个巴掌,声音清脆,她的脸上一下就出现了两个巴掌印,她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脸;
“你,你。。。”
“你作为她的妹妹,这般折辱自己的姐姐,我同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又何惧流言”
黄晚晚听到这话,嗤笑一声:
“那你脖子上那咬痕是怎么回事,只要我说出去,让人再比对一下,就可以知道是谁咬的”
陈一晖抬手轻抚上那还凹凸不平的痕迹,摩挲了会,想到黄梨花临走时的交代,他冷冷说道:
“今日这事若是我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半个字,你,同你那母亲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滚!”
黄晚晚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往外走去,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将那妇人处理了,丢到山上喂狼”
“是”
黄晚晚的身子愈发颤抖,但是她不敢多做停留,仿佛身后有饿狼一般,匆匆往大门方向走去;
她没看到的是,还有一人在后头注视着她,那眼神似要将她千刀万剐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