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并没兴趣,抬了抬手,保安的红灯绿灯小白灯游戏又更进一步。叮铛立刻从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握在手里向桌子一拍:“我上周那么低声下气地服侍他,完事了说自己浪子回头,什么女人都不感兴趣,原来真是准备换皮从良啊。”她冷冷一笑,陡然提高声音:“皓哥,你的画皮也不用演了,和我安安心心过一辈子吧!”她移开手,下面是药片的包装纸盒,扣开的锡纸露出来。洛匹那韦利托那韦片。皓淮一眼就认出来,
女人并没兴趣,抬了抬手,保安的红灯绿灯小白灯游戏又更进一步。
叮铛立刻从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握在手里向桌子一拍:“我上周那么低声下气地服侍他,完事了说自己浪子回头,什么女人都不感兴趣,原来真是准备换皮从良啊。”
她冷冷一笑,陡然提高声音:“皓哥,你的画皮也不用演了,和我安安心心过一辈子吧!”
她移开手,下面是药片的包装纸盒,扣开的锡纸露出来。
洛匹那韦利托那韦片。
皓淮一眼就认出来,是hiv的日常抑制药物。
他立刻站起身狠狠扳住叮铛的手腕,声音惊怒:“你、你有病?!”
“你不是每次都喜欢刺激吗?都不戴吗?”被扭住手的叮铛勉强维持住笑容,扭曲的疼痛使她狰狞的笑声更有同归于尽的意味,“这回够刺激吗?”
科普相比于偏见,一向是任重而道远的事情,不单是准备过来的保安,连周边几桌男女都起身闪开两步。
女人瞬间露出嫌恶的表情。
之前倒是听说过有些医生换老婆勤快,仗着职业滤镜飞扬跋扈,结果现在都进化到纵横女模界了。
老东西真是豹子胆,招了个扮猪吃老虎的妲己来坑自己,是想捏她的把柄?
“你们愣着干什么?轰出去。”
她的高跟在其中一个保安的皮鞋上跺了一下,几个保安犹犹豫豫地挪动了一下,仿佛叮铛和皓淮是浑身粘液,不断挣扎的两条鳗鱼。
皓淮立刻抓住机会,扯住叮铛离开卡座,保安也顺势散开一个缺口,叮铛向其中一个人嘻嘻一笑,作势要推他,一米八的保安立刻缩成一米六,被瘟神吓得面无人色。
推叮铛出门的时候,皓淮向怒视自己的女人张张口,吐出一个无声的违禁词。
他像是被揭穿的狐狸,恼羞成怒,却仍笑眯眯露出后会有期的得意神情。
等出租车开出去至少两公里,皓淮才完全从演员的状态中净化出来,叮铛则倚着他的肩头大大咧咧睡了一路。
感受不到肩头的重量,但是暖暖的温度和发甜的朗姆酒味道不断缠绕着心跳,扰乱正常的节拍。
出租车在路口停下,叮铛随着惯性向前一倾,皓淮连忙护住她软绵绵的上半身。叮铛被皓淮的手臂一压,懵懵懂懂睁开眼睛,随后就猛地一耸身子。
司机立刻喊起来:“哎呦!姑娘您可别吐我车上!”
皓淮立刻搀着叮铛下车,她半趴在他怀里,没走两步就蹲在行道树旁边吐起来。
叮铛酒量不算是差,但也没有多天赋异禀,高浓度的长岛冰茶被她比武松还豪气地一口闷完,立刻上头。
皓淮蹲下身,不断顺着叮铛颤抖的后背,叮铛吐得头昏脑涨,又找不到舒缓的方法,一时和自己泛起了委屈。
“头好痛啊!”她嘶哑地嚷了一句,抱住自己的头。皓淮犹豫了片刻,便像安慰应激的猫一样,轻轻揉抚着她的额头。
“为什么人就非得上班啊!上班就不能好好上吗!”酒精和寒风共同作用下,叮铛的脸涨得粉红,“怎么非要搞这么恶心的东西,是男是女都得给他们进窑子是不是?!”
皓淮忽然想起之前叮铛对上一份工作主管的欲言又止。
叮铛甩开皓淮的手:“别碰我,你以为我在乎什么破工作吗?”
皓淮果然没有再动,但也没有离开她可以触碰到的范围。她的动作岌岌可危,看起来随时都可能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