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脏,便没了后续。可那个女人,竟然是安瑾。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未那般肆意过。甚至她在和顾砚清睡过之后,已经不愿意让自己碰了。高宴的脸上出现极为可怖的笑容。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扭曲,双手紧握成拳。安瑾转身看向顾砚清:“你走吧,不送了。”顾砚清伸手就要将她拨开:“我和他说。”安瑾的脾气瞬间暴起,反手一把将顾砚清推了个踉跄。“有你什么事啊!这是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轮得到你个外人说什么说?
三角戏
安瑾之前曾想过,如果高宴知道了她和顾砚清的事情,会作何反应。
以他的性格,应该会暴怒,可能会直接动手打人。
虽然他没有打过安瑾,但他对别人,通常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但现在,高宴只那样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挽着顾砚清的样子。
半晌,只问出一句:“安瑾,你和他什么关系?”
安瑾没有遮掩,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之前是睡过的关系,之后,没关系。”
“什么时候睡的?”
安瑾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高宴,嘴角含着一丝丝的嘲讽。
“云墨庄园,你和冉薇上床的时候?”
已经被丢到尘埃里的记忆在一瞬间卷土重来。
那晚,顾砚清带了女人回房,他还觉得那女人叫的很好听,惹得他抓着冉薇放纵了一整晚。
事后,他问过顾砚清,睡的是谁,也介绍给他认识。
顾砚清却说,喝多了,叫的小姐。
他嫌脏,便没了后续。
可那个女人,竟然是安瑾。
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未那般肆意过。
甚至她在和顾砚清睡过之后,已经不愿意让自己碰了。
高宴的脸上出现极为可怖的笑容。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扭曲,双手紧握成拳。
安瑾转身看向顾砚清:“你走吧,不送了。”
顾砚清伸手就要将她拨开:“我和他说。”
安瑾的脾气瞬间暴起,反手一把将顾砚清推了个踉跄。
“有你什么事啊!这是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轮得到你个外人说什么说?
赶紧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说罢也不待顾砚清反应,转身上了楼。
高宴看了眼顾砚清,也跟上了安瑾的脚步。
公寓内,没开灯,仅借着窗外的城市灯光,照亮了落地窗前的一角。
安瑾和高宴在沙发前面对面坐着,无比平静。
“为什么是顾砚清?”
安瑾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ȵ ɱ ʑ ȴ:“这哪有什么为什么?碰见谁就是谁,睡觉而已,和谁不都是那档子事。”
高宴猛地扑上前,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
“你是为了报复我?我睡了别的女人,所以你就要跟别的男人上床?”
安瑾使劲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敌不过他的力气,最终屈服,将肩膀耷拉下来。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还是没你厉害,我只找了顾砚清这么一个,我们高少就不一样了,外面的女人满天飞,我都害怕哪天被你传染上病了。”
安瑾的语气很轻,却瞬间点燃了高宴的怒火。
“被我传染?他顾砚清又能有多干净?给你放了场烟花,就觉得他是白马王子了?
还是他干你干的特别舒服?啊?这么多天不让我碰你,你他妈不会还想给他守节吧?”
说话间,高宴已经使劲扳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按在地毯上,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安瑾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手脚并用地挣扎。
但男女之间的力气本就悬殊,何况是高宴这样癫狂的状态。
他一只手将安瑾按得死死的,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裤子。
“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和顾砚清到底谁厉害?
你今天要是不像那天晚上那样叫,老子绝不可能让你下床!妈的,贱人!”
到这一刻,冷静许久的安瑾终于开始慌了。
她可以和高宴做爱,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他强奸。
干涩的下体传来疼痛的感觉,安瑾咬着牙一点一点地伸手,终于摸到茶几上的烟灰缸。
她背对着高宴,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凭着感觉用力朝后砸去。
痛觉从鼻梁传来,高宴闷哼一声,下身也因为疼痛而迅速疲软。
安瑾抓住机会从他身下爬了起来,慌乱地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扯。
高宴摸了把鼻梁下温热的血,蓦地笑了。
“安瑾,你现在就这么抗拒我吗?”
安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她赤脚越过他,朝门口跑去。
“高宴,这是你欠我的,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