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回来了,其他人还在东京。”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仝姝被禁锢在怀中,半分动弹不得。浅灰色的衬衣包裹着他山峦般起伏的躯体。“Babe,我想你。”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嗓音低哑缱绻。他回来的正是时候。情绪不好的时候,她尤其需要大量的多巴胺让自己活过来,性无疑是最有效直接的方式。仰头对上他湖水般碧蓝的眸子,女人眉眼弯弯,作出一副勾人的情态,小猫似的舔了一下他的唇边。男人
“只有我回来了,其他人还在东京。”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仝姝被禁锢在怀中,半分动弹不得。浅灰色的衬衣包裹着他山峦般起伏的躯体。
“Babe,我想你。”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嗓音低哑缱绻。
他回来的正是时候。
情绪不好的时候,她尤其需要大量的多巴胺让自己活过来,性无疑是最有效直接的方式。
仰头对上他湖水般碧蓝的眸子,女人眉眼弯弯,作出一副勾人的情态,小猫似的舔了一下他的唇边。
男人猛烈地回应。
大掌从下面探进了她的衣服,他的指尖炽热,在她的肌肤上四处点火,沿着脊背不断向上游移着,两指一挑,内衣被轻松解开。
什么味......
仝姝用力嗅了几下,抓住男人已经覆在她胸前的手,指了指厨房,“锅是不是糊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懊恼的低嚎一声,匆忙吻了下仝姝,连忙去厨房扑救。
“完了完了。” 男人翻着锅铲,仔细找着烧糊的米饭,在一起两年,他的一口中文还不是很标准。
“算了,就这样吃吧。”汤汁颜色太浓郁,实在是不好分辨,他一手拿着锅铲,无奈的耸耸肩。
“别算了呀,我来。”
话出口的瞬间,记忆闪回,仝姝像被雷劈了似的怔在原地。
只是她并未表现出来,愣了两秒便回过神来,仔细地将烧糊的米饭挑了出去,又加了些调料,开了小火重新把锅放上去。过了一会儿,果然闻不到糊味了。
米饭很难翻动,男人接过她手里的锅铲,顺势低头啄了下她的脸颊。
黑色的碎发蹭得她皮肤痒痒的,女人轻笑个不停。
一大锅海鲜饭摆在餐桌正中央,暖黄色的灯光衬得几只红虾油光水滑tຊ,格外诱人。
Omar摘下围裙,打开带来的白葡萄酒,用指缝拖着两只杯子,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注入水晶杯,在吊灯下反射出碎玻璃般的光。
当他讲完自己在东京出差的趣事,气氛一下子陷入沉默,只听得见叮叮当当餐具碰撞的声音。
“最近过的怎么样,Babe。”
男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仝姝还在想起工作的事,这会儿才回过神来。
“挺好的。” 她随口敷衍道。
仝姝把嘴里的米饭咽下,挑了个话头,“听说今年的瑞士工签配额又收紧了,苏黎世洲只有250个名额。”
“我有些担心会找不到工作。” 她离预计的毕业时间只剩一年,但之前几年,一只脚陷在实验室的泥潭里,她没有精力顾及其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进工业界。
“和我结婚,这样你就可以留下来。”
他剥了一只红虾放进自己嘴里,味道不错,满意地点点头。一双湖水蓝的眸子映着仝姝微醺的脸,他比她高不少,即便是坐着,这眼神看起来也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
仝姝听闻,皱了皱眉头,没接话。
吃完饭,Omar照例去厨房洗碗,仝姝斜倚在门框,眼神落在他的背影。眼看着水池里的碗只剩下两个,她终于开口道。
“对了,我明天要回国。”
“工作的事吗?” 哗哗的水流声盖过了仝姝的声音。
仝姝这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往常就算是三五天的假期他们也总是提前一起规划,她这突然要自己回国两个月,确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