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嫁给这种人渣!但是,谁让他愿意出高价彩礼呢,50万呢,这也是“不孝女”命该如此,有些人想嫁给有钱人都没机会呢。结果“不孝女”死活要辞职远走高飞,这怎么能行!养了她二十几年,也该为家里做出贡献了。张淮月被关进小黑屋里饿了两天两夜,哭喊无望后,在新婚前一晚使尽全身力气,从房间的角落里扒拉出一瓶过期的农药,毫不犹豫灌了下去。全身疼到扭曲抽搐,口吐鲜血的张淮月,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发誓。
【架空文,脑子存放处。】
【不是爽文,重生不长脑子,需要慢慢成长。】
【避雷:前期回忆较多,功德系统只能杀鬼捉妖,不能杀人,不然为啥叫功德系统。不喜欢看的咱直接划走哈,没必要差评,多谢。】
张淮月前脚刚办理好教师离职手续,还没等她松口气,后脚突然就在巷子里被家人捂嘴给绑走了。
家人准备把这个“不孝女”,“高价”许配给县里一个所谓的有钱人家做媳妇。
谁家当女儿的不为家庭付出?
谁家做女儿的做成这副不听话的贱人模样!
明明自己的亲弟弟打算结婚买房,身为姐姐居然不拿出所有积蓄来补贴;
在自己父亲创业初期,连五十万的贷款都不愿意担保。
能被有钱人看上是她的福气!
虽然男方一无是处,吃喝嫖赌抽长得又丑,不但劣迹斑斑还坐过牢!
谁愿意嫁给这种人渣!
但是,谁让他愿意出高价彩礼呢,50万呢,这也是“不孝女”命该如此,有些人想嫁给有钱人都没机会呢。
结果“不孝女”死活要辞职远走高飞,这怎么能行!
养了她二十几年,也该为家里做出贡献了。
张淮月被关进小黑屋里饿了两天两夜,哭喊无望后,在新婚前一晚使尽全身力气,从房间的角落里扒拉出一瓶过期的农药,毫不犹豫灌了下去。
全身疼到扭曲抽搐,口吐鲜血的张淮月,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发誓。
倘若真有轮回,她一定要化为厉鬼疯狂报复这一家狼心狗肺的东西!!
……………
“死妮子咋还不起床做饭,你是想把全家人给饿死啊!”
尖锐刻薄的声音响起。
吵醒了躺在床上睡梦中还在紧锁着眉头的女孩儿,她茫然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洗的发旧的粉灰色蚊帐,没有装修的水泥坯房,还有一台嗡嗡作响,感觉随时会嘎掉的落地风扇……
这熟悉的场景,莫非是……
张淮月的心脏“砰”的一声,仿佛清水浇在滚油之上炸开似的,开始剧烈跳动。
她猛地起身掀开蚊帐,径直跑到镜子前,看着那稚嫩的面庞,她才真正确信自己重生了!!
“大早上的躺尸呢,还不起来!”
楼下又传来一声叫骂。
张淮月冲着窗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天才蒙蒙亮,估计四五点左右。
这老东西果然跟上辈子一样令人生厌,见不得自己这个亲孙女儿一点好,仿佛多睡一会儿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不过……
张淮月冷笑,既然自己回来了,那么这个家就休想安宁。
再想肆意打骂欺辱,踩着自己的血肉骨头给他们铺路,她也不介意一包耗子药毒死这帮龟孙子,带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她的眼底闪过疯狂之色,脑海中瞬间冒起无数个杀人灭口的方法。
甚至越想越觉得兴奋,还有点跃跃欲试,浑身血液因为太过投入都有些翻腾,仿佛有一股气要从胸口迸发出来。
冷静冷静,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张淮月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一连做了十好几个深呼吸,才趿拉着拖鞋去简陋的卫生间刷牙洗脸。
又忍着恶心去楼下后院的旱厕上了个厕所,姗姗走到前院洗手。
顺便看了眼日历,2010年7月1日,暑假第一天。
“呦~这不是阁楼上的大小姐嘛,终于知道下绣楼了?”
李秀芬坐在中堂门前的椅子上,一边往自己的脚上套着胶鞋,一边阴阳怪气道。
“对呀,还不是怕饿死你这个老东西,不然大早上的多晦气。”
张淮月悠悠地看了李秀芬一眼,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个人。
“啥?”
李秀芬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弯,反应过来一直任由她搓圆捏扁的孙女是在骂她后,瞬间涨红了脸。
只见她“腾”的一下站起来,破旧椅子发出难听拉扯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咆哮夹杂着国粹,铺天盖地袭来。
“你这个死妮子,有娘生没娘教的贱货,让你干点活,居然敢咒你老奶奶死,真是跟你妈一样下贱,我今个儿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从墙角抄起一把扫院子的大笤帚,就往张淮月身上招呼。
张淮月见势往旁边的厨房一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房门反锁,接着在房间里寻找可以用来反击的“武器”。
然而站在门外疯狂拍门的李秀芬却越骂越起劲。
“你上外边打听打听,谁家的闺女不干活?要都像你这样死懒,咋能嫁的出去。”
“真以为自己是啥千金大小姐,呸,就是个丫头片子,活该受罪的丫鬟命!”
张淮月猛地拉开厨房门,闪了李秀芬一个趔趄。
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冲着李秀芬油光发亮的大脑门直愣愣地砍下去。
“哎呦,我哩娘来!”
李秀芬大叫着,连滚带爬钻进灶台下,惊慌失措之下,手里的东西也被她扔了出去。
张淮月的手臂被飞出来笤帚挡了一下,手上一偏,菜刀“锵”的一声砍进厨房的墙壁,哗啦啦激起一片墙灰。
李秀芬满面惊恐地看着张淮月手中的菜刀,心里暗道好险,这死妮子是真想砍死她啊,要不是用笤帚挡了一下,估计她这会儿脑袋都得开花。
“骂呀,怎么不骂了?不是说要好好教训我吗,我还等着呢。”
张淮月用手摸了摸豁了几个小口子的菜刀,对着刀身照起了镜子,看向李秀芬的眼神满是鄙夷。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除了会血脉压制,道德绑架,原来在真正的武力值面前,什么都不是。
不过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却能磋磨前世的自己那么久那么久……
久到听话成了习惯,懂事成了应该,任劳任怨,心甘情愿成了这家人的牛马,白白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和折磨,到最后还要被他们卖掉,连个好下场都没有,死的太冤了!
想到这里,张淮月突然咧嘴笑了起来,眼里噙满了泪水,心中瞬时涌起无边的怨恨。
她真的好恨!
既恨那个唯唯诺诺蠢得要死的自己,更恨这帮不为人子狼心狗肺的畜生!
好在老天都看不过眼,给了她重生的机会,是该好好跟这帮不干人事的畜生算笔总账。
重生一次,血债血偿,绝不吃亏!
李秀芬躲在灶台下,看着刚刚还在喊打喊杀,这会儿却又哭又笑的孙女,心里面直犯嘀咕,疯疯癫癫的,这死妮子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怎么瞧着那么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