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都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下令做的!在极端的麻木中受完鞭刑之后,她被随意扔在了无人在意的角落。泪痕已然干枯,在身心的极致之痛中,她双眼一闭,失去了意识。……醒来之时,时愿见到自己正身处一药香浓郁的房间内。她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装潢奢侈的房间,这里她从未来过。这时一道身影走进了室内,她定睛一看,是一面如冠玉,身躯挺拔的男子。他身着雍华的深蓝长袍,散发着一股略显峥嵘的气质。但在看到时愿时,他将气息收敛了,声音有些柔色:
时愿双眼瞪大如铜铃般,她不敢置信地听着刑场主持下的命令。
“鞭刑便罢,为何还要毁我心血?”时愿泪如雨下。
“这是太子下的命令,这些都是你盗取来的,留着有毁我神龙天宫的名誉。”
刑场主持面无波澜地回应道。
而后一股紫红色神火席卷而来,将丹药和翎羽包裹其中。
这是神龙圣火,有焚尽万物之通天威能。
“不要!”她凄厉地疾呼,泪珠潸潸地下,如同瓢泼大雨。
那里有她为患上寒渊病的族弟制作的缓病丹药。
也有她深爱着贺麟元而做的定情之物。
而今,一切都在滔天神火之中化为灰烬。
这一把火,烧的不只是她的一片呕心沥血,还有她美好的昔日旧忆。
而一切都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下令做的!
在极端的麻木中受完鞭刑之后,她被随意扔在了无人在意的角落。
泪痕已然干枯,在身心的极致之痛中,她双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
醒来之时,时愿见到自己正身处一药香浓郁的房间内。
她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装潢奢侈的房间,这里她从未来过。
这时一道身影走进了室内,她定睛一看,是一面如冠玉,身躯挺拔的男子。
他身着雍华的深蓝长袍,散发着一股略显峥嵘的气质。
但在看到时愿时,他将气息收敛了,声音有些柔色:
“感觉如何?”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该如何答话,同时又心觉他有些眼熟。
“是阁下将我救下的吗?”时愿轻声问道。
男子略微颔首道:“你我应有一面之缘,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时愿听罢开始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不久后一道久远的记忆电光火石般闪过。
那是许久以前神龙王在整个龙族举办的神子大比。
眼前的男子惜败于贺麟元手下一招,错失冠军。
他是应龙,传说中上古至高烛龙的后代,现在算是贺麟元的族兄。
“阁下可是,烛青阳?”时愿试探性问道。
烛青阳略微嗪首后笑道:“没想到时愿小姐还记得我。”
“我自神子大比后外出修炼多年,最近归来。”
而后他神色变得肃然:“虽不知时愿小姐身上发生了何事,但我想提醒你。”
“你长期拔身上的翎羽,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体质与魂魄受损。”
“若继续此般,性命堪忧!”
时愿听后苦笑一声道:“我早已知道了,但还是多谢烛公子提醒。”
烛青阳让神医多送了她几副灵药,便送她离开了。
她漂泊在这偌大的神龙天宫,但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眼神迷茫而空洞。
这时,贺麟元给她的传音符亮了起来。
那天将她找到之后,贺麟元便在她肌肤上刻下了这传音符。
“来给和离书按押。”时愿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听到了贺麟元低暗厚重的声音。
时愿知道这一刻还是到了,眼眶氤氲着淡淡的雾气。
心如同被万千绞索锁住疯狂拉扯,疼地她捂住胸口啜泣。
“我娘不让我离,我不离!”
但贺麟元下一句话让她更冷地深刻:
“莫要再拖延!欢妤已有身孕,我要给她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