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些天听说,你们与晋王妃有点儿龃龉,我这人啊,最乐意看热闹,也最乐意打抱不平了,你们欺负谁都可以,怎么能欺负人家漂亮的小女娃呢?既然这样,那就尝尝老夫我的手段吧。”边说边直接抬起手,手指间夹着三根长长的针,扎在了度若娇的后背。度若娇只感觉后背疼,没来得及喊,就被人家一手刀给劈晕了。酒楼里,靠近窗户的位置,沐烟乔坐在那风景很好的地方,一边跟店小二点菜,一边捂着嘴哈哈哈地笑,“我们是不是太坏了?万一一会儿他们两个横着进去,趴着出来可怎么办?不过你还是他皇叔呢,这样做真的好吗?万一被你皇兄知道了,会不会治
沐烟乔并未想到段崇南居然这么窝囊废,明明上一辈子他那样杀伐决断,处置自己和自己娘家人的时候,手段如此狠辣。睛都不眨一下,杀自己杀他皇叔的时候,更是好像是在看一场盛宴的烟火表演。
然而现在,看着他被自己流出鼻血吓得直接晕倒在地,两眼一翻,根本不省人事的模样,沐烟乔对着他的膝盖补了一脚,然后十分不顾形象,看着他那死德行翻了个白眼儿,啐了一口,表示嫌弃。
段沧澜见她这样,赶紧假意拦着沐烟乔,将她拽回到自己身边,并吩咐旁边闲着的暗卫将四皇子以及那个哭得已经毫无形象的准四皇子妃送到医馆里去。
顺便假意劝阻沐烟乔:“怎么这么大火气?就那样恨他,他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呀?好了,好了,别气了,该打的你也打过了,该叫教训了你也教训过了,你看看他们两个,一个满脸血膝盖肿,一个被打肿了脸,你心里应该也畅快了吧,既如此,也别逗留在原地了,当心一会儿有人看见,把你抓进大牢里,让你蹲个三天三夜的,到时候你简直是有理说不清。”
沐烟乔:“打他这么两下就算解气了吗?他做的那些畜生事儿,别说打一顿了,就是打断他两条腿,我也不解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破锅配烂盖儿,这两人真是一个德行。”
段沧澜拍着她的背安抚:“是是是,他俩确实是破锅配烂盖,话说你都出来半天了,你家贴身丫头也已经在旁边加油助威,摇旗呐喊半天了,你就不饿吗?跟我去酒楼里吃些饭,听听最近新出的画本儿吧,据说反响还挺好的。”
沐烟乔双手叉腰,一副斗胜了的公鸡样,看着段沧澜一脸不屑:“真的?你不会是骗我吧?”
段沧澜拉着她的手,边往前走边道:“怎么敢骗你?快走吧,已经有看热闹的人往这边来了。”
沐烟乔这时候还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姑娘家,赶紧用手捂住脸,匆忙间拉着段沧澜跑掉了。
采菊跟在后面穷追猛喊,差点儿被她家小姐给甩在大街上。
暗卫抬着段崇南和被打肿了脸的度若娇,去了自己家名下的无人知的医馆,让坐诊的大夫给看了看。
大夫是晋府的老人了,见是安慰抬起来的,而且还伤得这么重,挑了挑眉,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问影一:“怎么?王爷今天这是又发火了,又把好人给揍了一顿。”
影一看着对他勾肩搭背的年轻的坐诊大夫,用手指戳他的胸口,直把他戳出二里地远,才解释:“一个四皇子,一个四皇子妃,其中原因你该明白,自己看着办吧,对了钱不是问题,记得用点儿猛药,最好能让他俩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别出来惹事儿,也省得出门的时候惹了王妃不开心。”
那人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什么一样,双手叉腰,怒瞪眼睛道:“放心好了,对这种大逆不道,喜欢搬弄是非和耍手段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别说是欺负晋王妃了,就是欺负其他人家的小女儿,我也得给他来点猛药。”
并没有完全昏迷的度若娇听见这话,吓得瞪大了眼睛,从床上挣扎着跌倒在床下,就想往出爬。
然而那大夫可是手段了得,见四皇子妃要跑,直接抬手,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顾虑,把人从门口拽回来,完全不顾度若娇的撕心裂肺的喊,甚至还嫌弃她吵闹,把旁边擦台面的抹布塞进她嘴里,然后拿了一个针灸包,取出其中一根长长的针,一边在度若娇眼前晃,一边似笑非笑道:“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进了我这阎王殿,你还想真的毫发无损的出去?做梦。
我这人平日里最乐善好施,疾恶如仇了,若是换成旁人,怕是没有我这样的好心肠,您二位也别管自己什么身份了,到了我这里,必须得给您治好了。
对了,前些天听说,你们与晋王妃有点儿龃龉,我这人啊,最乐意看热闹,也最乐意打抱不平了,你们欺负谁都可以,怎么能欺负人家漂亮的小女娃呢?既然这样,那就尝尝老夫我的手段吧。”边说边直接抬起手,手指间夹着三根长长的针,扎在了度若娇的后背。
度若娇只感觉后背疼,没来得及喊,就被人家一手刀给劈晕了。
酒楼里,靠近窗户的位置,沐烟乔坐在那风景很好的地方,一边跟店小二点菜,一边捂着嘴哈哈哈地笑,
“我们是不是太坏了?万一一会儿他们两个横着进去,趴着出来可怎么办?不过你还是他皇叔呢,这样做真的好吗?万一被你皇兄知道了,会不会治你的罪呀。
可是你皇兄的第一个儿子呢,他会不会因为你与他儿子有仇,开始在你耳边念叨这些年对你的养育之恩和抚育之情,到时候革你的王爷之位。”
段沧澜边倒茶涮茶杯边挑眉,语气不善:“是他先做错事在先,我可是他的长辈,也算半个亲爹,我跟他爹差不多的年纪,他爹将我亲手养大,我自然要回报于一二,他自己教不好儿子,那就由我这个亲叔叔来教。
前些天他犯的那些事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居然还敢来你面前造次,我岂能放过他?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收拾他,他想去告状就去告状,无论是告到我皇兄那还是告到他亲娘那儿都没有用。
反正人我也已经打了,针我也已经扎了,该送去的地方我也送去,他自己运气不好,得了不该惹的人我有什么办法?追问起来,我就说我喝多了手滑打到了不该打的人,他母后就算再生气,她又敢拿我怎么样?
早些年他母后就与我不睦,看我的眼神儿都不对劲,我皇兄那时候就挺生气的,但是他母后家里后台硬,担得起一国之母的重任。
他母后除了有与我有些私人恩怨之外,平日里将后宫管理得挺好,只是喜欢自作主张,自作聪明而已,不过能力也挺好的。
说真的,要因为这件事情发火,我皇兄撤了她的皇后之位都是有可能的。”
沐烟乔听了这话,眼里有了些许激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