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决抿唇,眸子紧盯住我,不悦道,“明明有一百种方法拿到钥匙,你为何偏偏选择这种?”我听得出他在刺我,面上妖娆一笑,双手拥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到他胸膛上,“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否则清冷如大爷,又怎会做我的裙下客?”凌决身体的温度明显升高。他垂首,缓缓凑近我,炙热的鼻息喷涌在我颊上,一瞬将我拉回数日前的意乱情迷,那跗骨般的酥痒让我身子软了大半,不由得闭住双眸,主动凑上樱唇。预想中的吻迟迟未落下。我疑惑地睁眼,只见凌决勾唇望着我,寻常冷肃的眼中满是笑意,揶揄道,“才几日不见,便这般急不可耐,倒像是我引诱的
我全身除了一件肚兜外,已不着寸缕,急忙取外衣遮住身体,慌乱道,“现下是白日,你冒然来此,若被人发现该当如何!”
凌决微敛眼眸,语气不温不火,“若不来,怎会发现周娘子对付男人的花样这般多。”
我被他噎住,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将钥匙在他眼前一晃,“还不是为了这个!”
凌决抿唇,眸子紧盯住我,不悦道,“明明有一百种方法拿到钥匙,你为何偏偏选择这种?”
我听得出他在刺我,面上妖娆一笑,双手拥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到他胸膛上,“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否则清冷如大爷,又怎会做我的裙下客?”
凌决身体的温度明显升高。
他垂首,缓缓凑近我,炙热的鼻息喷涌在我颊上,一瞬将我拉回数日前的意乱情迷,那跗骨般的酥痒让我身子软了大半,不由得闭住双眸,主动凑上樱唇。
预想中的吻迟迟未落下。
我疑惑地睁眼,只见凌决勾唇望着我,寻常冷肃的眼中满是笑意,揶揄道,“才几日不见,便这般急不可耐,倒像是我引诱的你。”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凌决看着正经,实则最喜欢捉弄人!
我当下便要挣开他,不料他长臂一捞,直将我抱了起来,缓缓坐到床上去。
我整个人被他拢在怀里,全身除了一件肚兜外,别无他物,肌肤在日色的映衬下白嫩得如牛乳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我凝望着凌决英挺的侧脸,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你,你要做什么?”
凌决见我脸颊潮红,指尖点了下我的脑门,嗓音沉沉,“不可白日宣淫。”
“哪有……唔……”我刚想辩解几句,便感觉手臂上一凉,就见凌决指尖剜出一块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到我的伤口处。
盯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我心头怦然一动,情不自禁地目光描摹起他的脸来。
他生得与凌策有五分像,不敌凌策俊美,却多了丝冷厉深沉,尤其是那双黑眸,不像凌策总是含着嬉笑,反倒像是黑沉的幽潭,一个不小心便要被吸进去。
此时,幽潭正对上我看愣的双眼,一丝似有似无的柔情划过水面,转瞬又沉入潭底,波澜不起,“下次下手轻些,若是烙下疤痕,可莫到我那哭去。”
说着,凌决将一瓶软膏塞到我手里。
我心中感动,将身子贴得更紧,对他咬着耳朵,“我说为何要来,原来是知道我“病”了,特意给我送药来的呀,看来大爷当真挂念我呢~”
凌决眯起双眸,大手捏住我的下巴,使了些力气。
我轻嘶一声,瞪他,“痛!”
“有这多嘴的功夫不如去做事。”凌决食指抠了抠我下巴上的痣,见抠不动,便轻轻揉了揉,“穿好衣服,随我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