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最是上头,若是多饮,只怕还没放倒凌策,我就先醉倒了。我不着痕迹地推开凌策,嗓音娇柔地撒娇,“我陪二爷玩些得趣的,你我划拳,输者脱一件衣服,赢者饮一壶酒,如何?”作为花街常客,凌决自然深谙划拳之道,当下便色眯眯捏住我的下巴,“待会爷脱光你的衣服,你可莫要羞哭了。”我含羞带臊地睇了他一眼,娇嗔道,“二爷坏~”凌策哈哈一笑。几局游戏下来,我把把皆输,披肩,外衫,褙子褪了个干净,只剩一件肚兜堪堪维持春光。
一连几天,我日日剖血为凌策作汤药,他精神果然较从前好了不少,对我的猜忌顿消,眼神更是日复一日的柔软。
“芙儿,你还怀着身子,莫为我操心了,先养好胎才是正事。”凌策替我上完药后,温柔地抚了抚我的发。
我埋入他怀中,仿若极害怕失去他似地紧紧搂住他,喃喃道,“二爷,映芙听话,你莫要抛下映芙好不好?”
从前妩媚动人的声线,此刻却满是失去挚爱的恐慌和不安,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孩童般可怜而无助。
凌策大为怜惜,不由得将我抱得更紧,“傻芙儿,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我心中冷笑,手上却像将他当做救命稻草似的,将他抱得愈紧。
一番温存过后,春禾早已在桌上摆好酒菜。
菜式皆是凌策最喜欢的,美酒更是烟雨楼五年的陈酿。
凌策食指大动,撩了撩我的下巴,“你这妮子莫不是我肚里的虫,怎知我馋烟雨楼的酒了?”
我对凌策盈盈一笑,“承蒙二爷不弃,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凌策抱着我坐到桌前。
席间,我尝试套话,问凌策这几日都在忙什么,为何之前那般憔悴。
凌策一脸神秘,只说在做一大笔生意,事成之后,不光是他,整个凌家都会飞黄腾达。
我还想再问,凌策却用嘴将我堵住,一口一口地喂着我吃酒。
这酒最是上头,若是多饮,只怕还没放倒凌策,我就先醉倒了。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凌策,嗓音娇柔地撒娇,“我陪二爷玩些得趣的,你我划拳,输者脱一件衣服,赢者饮一壶酒,如何?”
作为花街常客,凌决自然深谙划拳之道,当下便色眯眯捏住我的下巴,“待会爷脱光你的衣服,你可莫要羞哭了。”
我含羞带臊地睇了他一眼,娇嗔道,“二爷坏~”
凌策哈哈一笑。
几局游戏下来,我把把皆输,披肩,外衫,褙子褪了个干净,只剩一件肚兜堪堪维持春光。
只差一把,我便要一丝不挂。
凌策已被我灌了七八壶烈酒,此时眼皮都醉得快要合上,却仍硬撑着赢了我最后一局,此时正急不可耐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故意慢悠悠地挪到肚兜背后的细带上,缓缓解开。
肚兜要掉落刹那,凌策再也忍耐不住,“咚”地一声砸到桌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我脸上的媚笑瞬间冰了下来。
我系好肚兜,走到凌策身边,一脚猛地踹了过去。
“砰——”
凌策从凳子上摔倒在地,并无任何反应。
端详着这张年轻俊美的脸,我心里恨意滔天,好几次都想用匕首手刃了他,却被理智强行按住。
不急不急——我要的不仅是他的命,还要整个凌家为小姐陪葬,之后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待心绪平稳后,我伸出手,在凌策腰际摸索起来。
十几把桐花锁心银匙很快被我找到,我认出其中一把正是昨日凌策锁废屋时所用,遂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了下来。
正当我打算离开时,却发现他在内衣处缝了一个小包,里面放了一个赤金小瓶,打开后,一阵极为迷醉的气味袭来。
我心头一凛,猛地想到了什么,却不确定,只能先将小瓶放回原位。
一切做完后,我舒了口气,正准备穿衣时,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发冷。
我急忙抬头。
只见凌决立在门口,眸光森寒,定定地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