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询喉间的叹息萦绕在病房里,隐隐惆怅。“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他惴惴不安的望着身侧神情淡漠的薄心柔。薄心柔这才偏过头撞进严询褐色的眼眸里,她轻笑着拒绝:“严医生帮我已经很多了,我可以自己散步的。”严询还想说出口的话瞬间哽塞在喉咙里,他轻声一叹:“为什么也要对我这样冷漠呢?”“你以前是我的主治医生,我们两个除此以外,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严医生,你回去吧。”
一连几日,慕衍洲都没有再来过。
薄心柔恢复越来越快,原本瘦削的身体渐渐有了力气。
就连蜡黄的脸色也有了一丝红晕,严询过来看她的时候,薄心柔正在病房里小口的喝着粥。
看见严询走了进来,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瞬间消散。
她扯动唇角轻轻一笑:“严医生怎么有空过来了?”
严询的脚步微顿,苦涩的笑容在他唇角蔓延。
顷刻他就收拾好了心情,轻声道:“可是不柔迎我?”
薄心柔微微一怔,轻声笑了:“怎么会呢?”
严询走到了她的病床前,看了看她碗里的粥,摇了摇头道:“你就吃这些吗?”
薄心柔瞅着自己的粥,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最近都没什么胃口。”
她抬眸看向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有些出神。
她的病渐渐都好了起来,虽然她很感谢慕衍洲治好了自己,但也仅此而已。
点开了手机屏幕,看着上面两个人的合照,傻傻两个人笑得多甜。
严询的目光也顺着看了过去,却在看见两人的合照之后,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唇角。
他忍不住问道:“你还喜柔他吗?”
薄心柔偏过头看向窗外,掩去眼尾的慌乱,然后淡淡的回:“你说谁?我已经忘了。”
严询喉间的叹息萦绕在病房里,隐隐惆怅。
“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他惴惴不安的望着身侧神情淡漠的薄心柔。
薄心柔这才偏过头撞进严询褐色的眼眸里,她轻笑着拒绝:“严医生帮我已经很多了,我可以自己散步的。”
严询还想说出口的话瞬间哽塞在喉咙里,他轻声一叹:“为什么也要对我这样冷漠呢?”
“你以前是我的主治医生,我们两个除此以外,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严医生,你回去吧。”
严询揉了揉眼睛里的酸涩,胸前剧烈的起伏着,他鼓起勇气开口道:“柔柔,我喜柔你。”
薄心柔拒绝的话刚到了嘴边,却被打断了:“你不用觉得负累,让我一直陪着你,就已经足够了。”
薄心柔轻声一叹,胸口越来越沉闷,她竟然不知严询竟能为她做到如此。
她想到自己从前和慕衍洲的感情,两人曾经那么好的相爱过。
可六年过去了,想到之前那些美好的回忆,她的眼眶泛红,心酸不已。
薄心柔点亮了手机,将屏幕的壁纸全都换了,然后看着通讯录里的那个电话怔怔出神。
上一通慕衍洲打来的电话,是为了孟可欣那个女人。
她脸色苍白的盯着电话记录翻看着,这两年里,自己和慕衍洲之间的电话屈指可数。
思忖再三她删删减减最终给慕衍洲发了个微信。
“明天早上八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一个小薄,你若不来,我就提交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