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沈如鸳的笑晃了神,立刻抱得更紧,双手环住她的腰,正要说话,手却摸到了一个异常的触感。“这是什么?”沈如鸳一惊,立刻道:“没什么,只是……”可她来不及阻止,就见秦厉珩已将那盒子拿出来打开,露出一株海棠干花。“海棠花?”秦厉珩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是颜玉恒送你的,对吗?”他想到那天除夕夜,颜玉恒与她系在一起的袍角,和她头上那抹扎眼的海棠花。秦厉珩心中一沉,脸色顿时不好,看着那花只觉刺目非常。
经过药膏那事后,秦厉珩对沈如鸳越发体贴。
担心马车坐久了腰痛,就特意准备了软垫。
逢城必歇,哪怕走得慢一些,也绝不在路上过夜。
而且对沈如鸳粘得更紧,仿佛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无论是睡觉还是赶路,都要与她一起。
哪怕沈如鸳一直冷漠相对,他也毫不在意。
“只要如鸳在我身边,就好。”
秦厉珩仿佛入了魔,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沈如鸳倒是对他这着粘人举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既不生气,也不开心,好像离开江南就失去了情绪,对什么的反应都是淡淡的。
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一俱行尸走肉的空壳,被秦厉珩带在身边。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她会猛然从梦中惊醒。
推开秦厉珩环在腰间的胳膊,悄悄下床,看着窗外。
窗外月半圆,让沈如鸳想起那晚的灯会。
离开江南没有几日,她却十分思念。
想念江南的气候,想念常嬷嬷,想念……颜玉恒。
不知他现在如何?
书孰开学否,过得还顺利吗?
沈如鸳看着桌上被她制成干花放在盒中的海棠,心中无限酸软。
“等我……”
她轻声呢喃,将那花贴在心口,好像这样就能生出些慰藉。
可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唤:“如鸳?”
沈如鸳一惊,立刻从回忆中抽身,迅速将花放进盒子里,盖上盖子。
正要将它再放回包裹里时,秦厉珩猛然出现,将她拥在怀中。
“不睡觉在窗边做什么?”
沈如鸳罕见的慌乱,赶紧将盒子藏在身后,扯出一抹笑:“没什么,睡不着赏月罢了。”
秦厉珩愣了下,怔怔道:“你对我笑了……”
他被沈如鸳的笑晃了神,立刻抱得更紧,双手环住她的腰,正要说话,手却摸到了一个异常的触感。
“这是什么?”
沈如鸳一惊,立刻道:“没什么,只是……”
可她来不及阻止,就见秦厉珩已将那盒子拿出来打开,露出一株海棠干花。
“海棠花?”
秦厉珩一愣,立刻反应过来——
“是颜玉恒送你的,对吗?”
他想到那天除夕夜,颜玉恒与她系在一起的袍角,和她头上那抹扎眼的海棠花。
秦厉珩心中一沉,脸色顿时不好,看着那花只觉刺目非常。
“他给你的东西,你就这样喜欢……宁愿制成干花,也日日带在身边吗?”
沈如鸳看着他这模样,眼眸颤了颤。
“海棠能让我想到江南,那是我这段日子中,唯一开心的时候。”
此话一出,秦厉珩心中一颤,脸色顿时惨白。
他看着沈如鸳温软的神情,心却像是被利刃刺中,又痛又悔。
“你在我身边,就过得不快乐吗?”
秦厉珩怔怔看着她,还不死心地质问。
沈如鸳听这话,不由得发笑:“秦厉珩,我的快乐从来不在身边。”
说完,她不再看秦厉珩,只将盒子夺回来,小心放进了包袱里。
转身上了床。
“我要休息了,明日还要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