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走了两步,又看了看沈濯,忽然停住了:“我不走,我还有事没有做完!”沈濯满脸焦急,又不能强来,只得压低了声音耐心道:“你要杀他,以江慈的手段,绝对不可能放过你的,既然你都记起来了,难道你现在还以为他是之前那个傻乎乎的人吗?”空气似乎在瞬间凝滞了几秒,谢沉缓缓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沈濯,你到底知道什么?”我杀他的事不过今晚才发生,你被他赶了出去,你又怎么会知道?沈濯看着自己放空的手心,眸中闪过一缕刺痛,却只得稳了稳神,“你先跟我走,离开这里,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见到眼前的人影真是沈濯的时候,谢沉还颇有些惊讶。
“外面这么多保镖,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濯一脸匆匆忙忙的,不由分说便拉着她的手边往外走边说道:“来不及跟你多做解释了,趁现在外面的保镖晕倒,你赶紧跟我走!”
谢沉走了两步,又看了看沈濯,忽然停住了:“我不走,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沈濯满脸焦急,又不能强来,只得压低了声音耐心道:“你要杀他,以江慈的手段,绝对不可能放过你的,既然你都记起来了,难道你现在还以为他是之前那个傻乎乎的人吗?”
空气似乎在瞬间凝滞了几秒,谢沉缓缓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沈濯,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杀他的事不过今晚才发生,你被他赶了出去,你又怎么会知道?
沈濯看着自己放空的手心,眸中闪过一缕刺痛,却只得稳了稳神,“你先跟我走,离开这里,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见谢沉还是没有动作,他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便往外走。
谢沉拗不过,踉跄了几步跟上去。
只是,刚走到院子门口,沈濯的脚步忽然顿住。
谢沉抬头望过去,只见一队人正堵在门口,墙边躺着几个晕倒的黑衣保镖,而眼前为首站在跟前的人就是江慈。
她看见江慈的眼神死死盯着她被沈濯握住的手腕上,背脊不由得冒上一股寒意。
她想将手挣脱出来,不料沈濯握得更紧,还上前一步挡在她跟前。
“别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沈濯温声开口,以示安慰。
可这话一字不落的落在江慈耳朵里,顿时脸色便黑了下来:“我倒想看看,你今天要怎么从我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谢沉一边想挣脱沈濯的手,一边压低了声音劝他:“沈濯,你快走,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跟前的江慈冷笑了一声,将眼神挪向谢沉,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沐歌,过来。”
谢沉看向江慈,清楚的捕捉到他眼里迸出的杀意,余光中瞥到几步远的保镖扬起棍棒朝沈濯身后挥了过来。
她慌了一瞬,忙将沈濯推开,那棍棒与沈濯擦身而过落了空。
身后的保镖反应极快,立马上前几步,将沈濯与谢沉分别围起来。
江慈走到谢沉跟前,保镖极有眼色的让开位置。
江慈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翻涌着愤怒,对上谢沉的双眼:“你要杀我,却不顾危险的救他?”
月色下,他的眉眼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人看着,有几分发凉。
谢沉只是坦然的对上他的双眼,默视了许久,终究无奈道:“他是无辜的,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你放过他,如果你要一条命,我给你就是。”
沈濯一听便急了,上前一步挡在谢沉身前,“你别求他!你求了他一辈子他也没成全过你,今天我沈濯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再委屈自己!”
一句话,谢沉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是啊,她曾求了他一辈子,又有哪一次,他真正成全过?
不自觉,她眼里似进了沙子,眼睛有些酸疼。
她冲江慈笑了笑:“你看,别人都知道你不爱我?爱你的那个谢沉已经死了,你害我江家家破人亡,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爱你,不会杀你!”
她的语气好似云淡风轻的一笔带过,又好像沉沉的凿进人心里。
江慈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只缓缓抬手,指尖从额头轻抚到她鬓角,将她耳边的碎发绕到耳后。
然后一双冰冷的手掌贴住她的脸,低厚的声音溢出疼痛般的嘶吼:“别人知道什么!谢沉,你明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你说,除了你要离开我,你哪一次求我,我没有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