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有多想,抬腿往自己家里走了过去。沈南枝平时在家的时候,有将门打开通风的习惯。可今天顾忱岸走到门口,却发现家里的门是紧闭着的。里面也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些慌乱。“今天周末,南枝应该在家才对。”顾忱岸立马掏出钥匙,开了锁,推门而入。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想着沈南枝可能在休息,他又走进卧室。卧室里依旧没有沈南枝的身影。1没有关上的窗有风灌进来,平时用来遮光的帘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顾忱岸从卫生队的宿舍回家的时候,刚过中午。
部队刚好也没什么事情。
想着之前他答应过沈南枝要陪她,他就直接回了家。
刚进家属院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军属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小声的在说着什么。
只隐约能听见‘离开’‘伤心’等词汇。
看见顾忱岸回来,她们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突然又散开来。
这几个都是他熟悉的几个兵的家人,平日里见到也会打招呼。
像刚才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过。
但他也没有多想,抬腿往自己家里走了过去。
沈南枝平时在家的时候,有将门打开通风的习惯。
可今天顾忱岸走到门口,却发现家里的门是紧闭着的。
里面也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些慌乱。
“今天周末,南枝应该在家才对。”
顾忱岸立马掏出钥匙,开了锁,推门而入。
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想着沈南枝可能在休息,他又走进卧室。
卧室里依旧没有沈南枝的身影。1
没有关上的窗有风灌进来,平时用来遮光的帘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顾忱岸这才发现,屋子里大半的东西都空了!
他再一细看,就发现消失的那些东西,都是沈南枝的!
一个想法慢慢在他的心里形成,又被他极快的否定。
沈南枝怎么会离开他?
他不死心地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沈南枝的东西。
他颓废地坐下,目光一低,就看见了桌上的那本日历。
代表着今天日期的数字,被圈了出来。
顾忱岸突然就想起来,当时自己有问过沈南枝为什么要将这一天圈起来。
当时沈南枝的回答是:“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她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离开?
顾忱岸只觉得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针,疼得厉害。
可是,沈南枝为什么要离开?她那么爱他!
顾忱岸突然又想起,之前在邮局见到沈南枝的那次。
她说:“工作上的需要,我会出差一阵。”
是因为工作。
顾忱岸心神一松,起身往外走去。
领导办公室。
“忱岸,我不知道你跟南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跟栗雯雯同志之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人,但我还是要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一句,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别到了最后后悔。”
顾忱岸不知道为什么又会将栗雯雯给牵扯进来。
但他面上不显:“领导,我知道的。”
领导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将沈南枝申请离婚批下来的文件递给了他。
顾忱岸只当是什么文件,接过来一看,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离婚申请人那一处的签名,正是沈南枝。
笔触丝滑,没有一点停顿。
他只觉得手上的纸张在发烫,好似连他的心脏也跟着在灼烧。
“这不可能,领导,你告诉我南枝去了哪里!”
领导严肃了表情:“我不能说。”
顾忱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
看见离婚申请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生生撕扯开来,疼得他嘴唇都在发颤。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夜幕深沉,没有一丝月光。
顾忱岸紧紧握着拳,指甲掐入手心犹不自知。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中只剩下一片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