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慧娘——”没等他哭完,那紧闭的房门猛地打开,女子单手抱着襁褓,无语道:“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丧。”她把襁褓递过来,男人才听见那微弱的哭声。“母子平安,你,过来把账结一下。”院子里的人都傻眼。尤其是之前已经判了产妇和孩子死刑的那个大夫。他愣了半天,才结巴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这孩子刚刚明明已经窒息,怎么可能又活过来?”“孩子明明还有一口气,产妇也还有救,你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又怕别人说你医术不济,所以想在他们还没断气前离开。说我招摇撞骗,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徒有虚名!”
都说沈家长女沈清幽不守妇道,未婚先孕,还栽赃秦子宴是孩子父亲,结果天降报应,她突然暴毙,一尸两命。
秦家宅心仁厚,不与她计较。
但沈氏外祖与秦家有婚约。
沈家二姑娘光风霁月,愿代长姐行使婚约,替长姐恕罪。
圣上感其仁善,收她为义女,封青阳县主。
谁知,年末,秦子宴祖母病逝,秦子宴需守孝。
次年,圣上崩。
等过了国丧,秦子宴出孝期,再紧赶慢赶跟沈家过三书六礼的时候,距离沈清幽之死,已经过了五年。
五年后。
距离京城百里外的一座小镇中。
“啊!!!”
“产妇难产大出血,孩子已经憋死了,生下来也是死胎,你们早些准备后事吧。”
大夫满头大汗,背着药箱快走出来。
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不,你是镇上最好的大夫,求你救救我的妻儿!”年轻男人应该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急得要跪下来求他。
大夫只能挣扎着避开,“老夫、老夫爱莫能助。”
一个将死的产妇,以及一个死婴,除非大罗神仙出手,不然谁也救不了。
“谁说救不了!”
一名女子牵着个小姑娘走进院子里。
没人知道她怎么来的,只见她脸上戴着半张金丝面具,另外半张脸玉面朱唇,空灵美艳,浅笑薄凉。
她竖起一根手指,“一千两,保他们母子平安。”
准备离开的大夫听完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胡闹!人命关天,你是哪来的骗子,竟然敢做这么昧良心的事!”
“你……当真能救他们?”
“刘公子,你的妻儿已经没救了,千万别急不择路,被别有用心tຊ的女人骗了!”大夫不忍见主人家被蛊惑。
一个美妇,带着孩子来到这马上要失去女主人的宅子,能安什么好心!
“我……”
理智告诉他不能轻信。
但事关妻儿性命,他进退两难。
“很难选吗?行吧,看在情况紧急的份上,许你先试后付。”
女子松开小姑娘的手,走进屋里。
她动作看着慢,却没人来得及拦她。
片刻后,屋里哀嚎停止。
大夫惊呼一声,骂道:“完了完了,产妇也没了,你们糊涂啊,竟然听信这女骗子的鬼话!”他愤恨交加,气得跺脚。
年轻男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慧娘——”
没等他哭完,那紧闭的房门猛地打开,女子单手抱着襁褓,无语道:“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丧。”
她把襁褓递过来,男人才听见那微弱的哭声。
“母子平安,你,过来把账结一下。”
院子里的人都傻眼。
尤其是之前已经判了产妇和孩子死刑的那个大夫。
他愣了半天,才结巴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这孩子刚刚明明已经窒息,怎么可能又活过来?”
“孩子明明还有一口气,产妇也还有救,你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又怕别人说你医术不济,所以想在他们还没断气前离开。说我招摇撞骗,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徒有虚名!”
“你、你到底是谁!”
“鄙人天衍草药堂,沈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