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户玻璃不怎么隔音,雨点打上去噼里啪啦的。一米五宽的床,沈行知那大高个儿占了多半,许幼凝被挤在边沿,侧身背对着他发呆。兴许是被吵得睡不着,沈行知辗转反侧,最后一把捞过许幼凝:“好像退烧了……”他的话,让她警铃大作,这禽兽不会吧?事实证明,他会,只是没恶劣到再把她折腾到发高烧。许幼凝听着耳边他乱了的沉重呼吸声,有些心猿意马。身体还是太虚了,没等结束她就睡着了,最后也不知道沈行知是什么时候完事儿的。
许幼凝心慌慌:“你……你有车,没关系的吧?我这小地方,你住不惯的。”
沈行知像是故意跟她唱反调:“住得惯,我住过比这更小的。你的房间是哪个?”
他到底还是留下了,许幼凝就没跟他抗争赢过。
卧室的窗户玻璃不怎么隔音,雨点打上去噼里啪啦的。
一米五宽的床,沈行知那大高个儿占了多半,许幼凝被挤在边沿,侧身背对着他发呆。
兴许是被吵得睡不着,沈行知辗转反侧,最后一把捞过许幼凝:“好像退烧了……”
他的话,让她警铃大作,这禽兽不会吧?
事实证明,他会,只是没恶劣到再把她折腾到发高烧。
许幼凝听着耳边他乱了的沉重呼吸声,有些心猿意马。
身体还是太虚了,没等结束她就睡着了,最后也不知道沈行知是什么时候完事儿的。
只隐约听见,他在耳畔的轻声呢喃:“你的世界里到底有什么是需要防备旁人窥探的?”
原来,他早就有所察觉,他一直被她隔离在世界之外。
翌日清早。
许幼凝满血复活。
看着在她身边睡得安稳的沈行知,她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曾经她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没想到实现在了错误的时候。
他睡着的样子少了几分生人勿近,顶级的神颜,让人忍不住的想亵渎。
许幼凝恶作剧的轻轻捏住他一侧脸颊,没敢太放肆,很快就撒开了。
沈行知几点上班她不知道,反正她不能迟到。
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出门前,她想着给沈行知信息留言,让他睡醒就走,别多逗留。
随着门打开,她消息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死死捏住了她肩膀:“许幼凝,找到你了!”
数日没出现兴风作浪的沈周,阴魂不散的找上门了。
这是之前许幼凝一直担心的问题,每天都心惊胆战,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最糟糕的是,沈行知现在还在她的床上!
她不想跟沈周起冲突,皱眉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周强行挤进门,瞥了眼玄关处的鞋柜,看见属于沈行知的那双男士皮鞋,他脸色很难看:“上次在酒店我小叔也在,算你运气好。他把我丢到南城去做项目,老子这半个月没一天不想着找你算账。这次,我看你那个野男人往哪里跑。”
许幼凝没法儿淡定,死死拦着他:“你别太过分了!我们早就分手了!我说得很清楚!”
沈周一心只想着抓住那个所谓的野男人,一把掀开许幼凝,冲进了秦佳妮的卧室。
还好,他没第一时间找对地方。
许幼凝眼疾手快,从柜子上拿到卧室门钥匙,把自己的卧室上了锁。
反应过来的沈周上前抢夺:“钥匙给我!”
许幼凝态度强硬:“不可能给你。你忘了你小叔上次警告你的了吗?你想强暴我,现在还强闯民宅,要是传出去,你沈家的脸面往哪儿搁?沈周,你不缺女人,何必揪着我不放?”
一想到上次的事沈周就来气,尤其是,沈行知还给了他一拳。
他面目狰狞的大放厥词:“你真以为我怕他?他他妈就是个贱人生的野种……”
话没说完,沈周后知后觉闭了嘴,这是沈家的丑闻,他再狂妄,也不敢四处乱讲。
突然,许幼凝身后的房门响起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是沈行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