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芫儿的事情,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陆父拂袖离开。陆母叹了一口气:“儿啊,起来吧,娘喊大夫来给你上药。”陆西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儿子错了,就该认罚。”一个个都执拗得不行,陆母头痛不已。……秦府。白绫挂上后,府邸内更显萧条了。秦芫跪在黑棺前,双目无神,宛如失了魂一般。前来吊唁的人们都没去打扰她,只低语叹道:“可怜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正在这时,刘管家回来了,走到秦芫身边说道:“小姐,都办好了。”
话还没说完,陆父就觉得眼前一黑,颤着手指怒声打断他:“你既然想娶她,为何还要退亲?”
陆母叹了一口气:“儿啊,怕是芫儿不会再接受你了。”
陆西洲眼中闪过一丝苦楚,垂着头,静默不语。
见他这个死样子,陆父怒其不争:“你想娶她,也要看她想不想嫁,你待她这么冷漠,整个京城都知道。”
“幸好芫儿心善,她发现你私藏李清蓉也没有揭发你,不然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那个李清蓉,你确定处理好了吗?”
听到李清蓉的名字,陆西洲恍如隔世,随即说道:“已经送到千里之外了。”
陆父点了点头,随即露出狠厉的表情:“若是再让她跑出来,我就不会再留手了。”
“至于芫儿的事情,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陆父拂袖离开。
陆母叹了一口气:“儿啊,起来吧,娘喊大夫来给你上药。”
陆西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儿子错了,就该认罚。”
一个个都执拗得不行,陆母头痛不已。
……
秦府。
白绫挂上后,府邸内更显萧条了。
秦芫跪在黑棺前,双目无神,宛如失了魂一般。
前来吊唁的人们都没去打扰她,只低语叹道:“可怜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正在这时,刘管家回来了,走到秦芫身边说道:“小姐,都办好了。”
秦芫一潭死水的眸子颤了颤:“他说什么了?”
“他说,烈阳会亲自送到府上。”
刘管家回道。
秦芫淡淡“嗯”了一下,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刘管家抿了抿唇,心中挣扎一翻,还是说了出来:“小姐,我看他对你还是有情谊,他看到聘礼的眼神很痛苦。”
他会痛苦吗?
陆西洲应当是巴不得退亲才是。
怎会痛苦?
秦芫自嘲一笑:“刘叔,我不想听他的事。”
“是。”刘管家止住了话语。
……
入夜。
陆西洲跪了几个时辰,才抬起麻木的脚来到马厩。
烈阳一身乌黑,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陆西洲拍了拍它的鬃毛:“走,我带你去找你主人。”
很快,陆西洲便牵着马来到了秦府。
夜晚的秦府烛光稀疏,更显得冷清了。
他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他紧了紧缰绳,上前敲门。
“砰砰砰”
门打开,护卫一见陆西洲,又看了一眼台阶下的烈阳。
秦芫显然已经交代过,忙道:“陆郎君,马儿交给我们即可,您可以回去了。”
说着,护卫便准备牵过陆西洲手中的缰绳。
想扯走却是纹丝不动,护卫不解道:“陆郎君,你这是……”
陆西洲抬眸,目光如炬:“我想见你们小姐亲自给她。”
护卫无奈,只得进去通报。
站在门外的陆西洲心口揪紧,不知道秦芫还愿不愿见他?
等待的时候似乎格外漫长。
他不由得想到了从前,为了让秦芫心死,他屡次失约,当时的她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呢?
想到这,他的喉结动了动。
心里的愧意愈发浓郁。
不一会儿,护卫打开了门,面上有些为难。
陆西洲的心莫名一紧。
就听他说:“陆郎君,我家娘子说了,她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