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韫顿住,又躺回到床榻上:“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听到你出事了,哪里还能坐的住。”萧故担忧的看着她:“先说说你,伤哪儿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远离陆景明……”“萧哥哥,我也没想过会遇见他。”宇文韫也有些无奈:“我在村里做了女夫子,一心授课,实在没想到他查案能查到那。”闻言,萧故也不再纠缠这件事。他扫过宇文韫手上的伤:“疼不疼?严不严重?”宇文韫轻描淡写:“敷了麻沸散的。”萧故一听就知道,伤的不轻。
萧故淡然的收回视线,迈腿朝前走。
“陆大人要是没地方睡,我可以让人给您安排客栈。”
陆景明起身:“萧公子不是要在地牢里呆五年吗?怎么三年就出来了?”
萧故顿时咬紧了后槽牙:“托陆大人的福,立功减刑。”
至于他究竟如何立功,是捐钱减罪,还是做了什么。
陆景明并不感兴趣。
微微颔首,抬手拍了他的肩膀:“那接下来的日子可要洗心革面,别再犯事了。”
萧故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借陆大人吉言,我是来接韫儿去北方的。”
“以后山高水远,陆大人有缘再相逢。”
萧故说完,忍下陆景明,独自进了宇文韫的房间。
宇文韫刚和陆明卉见过面,满脑子都是她说的那句“你和我哥谈过恋爱”,丝毫没注意到进屋的萧故。
萧故站在床榻前,轻咳一声:“韫儿。”
宇文韫诧异抬头,见到萧故后,所有的思绪尽抛脑后,心里只剩和故友重逢的欣喜!
她坐起身:“萧哥哥!”
萧故连忙按住她:“不要乱动,好好躺着。”
宇文韫顿住,又躺回到床榻上:“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听到你出事了,哪里还能坐的住。”
萧故担忧的看着她:“先说说你,伤哪儿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远离陆景明……”
“萧哥哥,我也没想过会遇见他。”
宇文韫也有些无奈:“我在村里做了女夫子,一心授课,实在没想到他查案能查到那。”
闻言,萧故也不再纠缠这件事。
他扫过宇文韫手上的伤:“疼不疼?严不严重?”
宇文韫轻描淡写:“敷了麻沸散的。”
萧故一听就知道,伤的不轻。
他叹息一声:“韫儿,我……你想离开中原吗?”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北方游历,我们去北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宇文韫愣了瞬:“怎么好好的,突然说起这些?”
萧故沉默。
宇文韫攥紧了被子:“萧哥哥,我确实不想走,但若你觉得非去不可,我……”
此时,突然“嘭”的一声,门被人大力推开,骤然打断了宇文韫接下来要说的话。
两人闻声望去,陆景明信步走来:“赵青的案子,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宇文韫瞬间直起身体:“去!”
萧故还没反应过来,陆景明就将刚买来的狐裘丢在床上:“穿上。”
宇文韫扫过狐裘,有些迟疑。
陆景明冷声催促:“快点。”
事关自己的学子,宇文韫不想耽搁,直接将狐裘裹上。
萧故眉头紧皱:“韫儿!”
宇文韫动作不停:“萧哥哥,赵青是我的学子,我不能不管她,所以……”
她快速系好狐裘的带子,却在迈出脚步的那刻脚踝一疼,是撕裂了之前带着脚镣留下的摩擦伤。
眼看宇文韫就要摔倒在地,萧故眼疾手快的生出手想要去接。
陆景明先一步拍开他的手臂,直接将宇文韫拦腰抱起。
宇文韫惊呼一声,搂紧了陆景明的脖子。
陆景明垂眸看她一眼,目光沉沉。
萧故快步挡住他:“陆大人带着外人去查案,符合六扇门规定?”
陆景明冷嗤一声:“这就不劳萧公子费心了。”
说完,他越过萧故,抱着宇文韫上马。
六扇门的一众兄弟都看直了眼:“陆大人这是老铁树开花了?”
“这么好看的姑娘,陆大人一把就拿下了,真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