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行之被夏母拉着往医院外走,他不停地回头,看向那扇还没开的急救室大门。他不住地想着。华芳会理解他的,他是旅长,为烈士子女洗清清白,这就是他该做的事情。她是他的妻子,一定会理解他的。隋行之想的次数多了,心里那点不安也跟着散去了。他甚至不再回头,就这么跟着吴母离开了医院。而急救室门口。段母又忍不住眼泪,低低地哭了出来:“芳芳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老公?是我不好,当年没看出他是这么冷情的性子。”
隋行之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喊了句:“大哥!”
可段萧已经转过身去不再见他了。
隋行之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吴夏是个好孩子,她马上就要去读大学了。
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
段华芳就会撒谎吗?
隋行之脑子一片乱糟糟。
他想站在段华芳那边,可是警方的调查还没出,又怎么可以提前站队呢?
兴许这一切就是场误会。
隋行之被夏母拉着往医院外走,他不停地回头,看向那扇还没开的急救室大门。
他不住地想着。
华芳会理解他的,他是旅长,为烈士子女洗清清白,这就是他该做的事情。
她是他的妻子,一定会理解他的。
隋行之想的次数多了,心里那点不安也跟着散去了。
他甚至不再回头,就这么跟着吴母离开了医院。
而急救室门口。
段母又忍不住眼泪,低低地哭了出来:“芳芳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老公?是我不好,当年没看出他是这么冷情的性子。”
段萧轻轻拍着段母的背,眼眶也红了,但还是轻声安慰道:“没事,现在意识到也不晚。等芳芳醒来,就让她和隋行之离婚。”6
段母身体一僵,脸上浮出几丝挣扎的神色:“可这年头,离过婚的女人日子可不好过。我不想让她刚出这道坎,又进下一道坎。”
段萧眼神无端锐利了几分,追问道:“妈,离婚只是道坎,可隋行之可是道深渊,沾不得啊。你也见到他刚才那模样了,他是个好领导,但他不是个好对象。”
段母没法反驳。
良久,她叹息了一声:“离吧,大不了咱就和从前一样继续养着芳芳,我们看着,总比继续将她放在隋行之那强。”
段萧松了口气,目光变得逐渐幽深。
而此时,在外地务工的段父,终于赶了回来。
见段母在段萧怀里哭成一团,他心中一惊,着急地问道:“芳芳怎么样了?”
说着,就要闯进急救室。
段萧将他拦了下来,沉声道:“芳芳救回来了。”
段父心这下才落回了原地。
可他扫视一圈,并没见到隋行之的身影,不由问道:“行之呢?”
段萧沉默了片刻,才将一切脱口而出。
段父听了来龙去脉,坐在走廊一侧,沉默着不说话。
良久。
段父才哑声说道:“这婚,成不下去了。”
至此,段家所有人在这一刻都达成了共识。
这婚,离定了。
……
警局。
隋行之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警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王全叹了口气,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现在见不了犯罪嫌疑人。”
吴母在旁边气得就要冲上来殴打王全,好在被邻居拦下:“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这可是隋行之!军区的旅长!他要进去,你们也敢拦他?”
隋行之听见吴母跋扈的话,下意识皱紧了眉。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便走出一个男人。
身材挺拔,面孔冷峻,肩章上还刻着三朵花。
隋行之皱了皱眉,知晓这就是刑警队的大队长——林序秋。
林序秋不悦地看向旁边的王全,吩咐道:“我还在审讯,你把他们带远点。”
见林序秋直接无视自己的模样,隋行之脸色不禁微沉。
他语气微冷道:“警方还不打算放人吗?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了,为什么还扣着吴夏不放?”
林序秋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冷冷地看着隋行之。
两人对峙而站,莫名有些争锋相对。
半晌。
林序秋才嗤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
“之所以没放,当然是因为——”
“吴夏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