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汁,你的想法很危险哦,一生挚爱不是女人是什么,我们这可是bg恋爱系统诶!】言酌照着脑海里弹出的话术继续说道,“你以后会很爱她,爱到无法自拔,你们好不容易经历重重坎坷在一起,可她却早早死了,后来你一直活在痛苦中。”这什么鬼话术?说出来他都嫌恶心!言酌忍住想作呕的冲动,补上最后一句,“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从你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就要温柔对她,好好爱她,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对方同样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我真有那么爱她?她死了我很痛苦?”
言酌在梦境里见到了他自己。
他站在湖边,玄衣曳地,衣襟微敞,似乎很抗拒做梦,所以一脸不耐烦。
那缕魔气停在他面前,慢慢化成了言酌现在的模样。
对方不悦紧绷的表情慢慢缓和,变得有些不解。
他怎么自恋到做梦梦到了自己?
言酌望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是千年后的你,我来是想告诉你,后天的庆功宴上,你会遇见一个……”
他顿住,压了压唇角,接下来的话对他来说有些难以启齿。
对方的眸色倏地亮起,哑声兴奋道,“遇见谁?我的宿敌?千年后的修仙界终于来了个能打的?”
言酌:……
【……你以前怎么跟个斗鸡一样天天想打架啊?是有什么超雄综合征吗?】
言酌沉默,魔种天生就是好斗的,他有什么办法?
再说打架有什么不好,总比那些修士天天做梦飞升的好。
不过准确来说,姜晚也算是他的宿敌,是几千年来,修仙界出现的唯一一个,能把他制得服服帖帖的修士。
他摇头,“不是,是你的一生挚爱。”
对方眸光黯淡几分,面露失望,“怎么是个女人。”
【小伙汁,你的想法很危险哦,一生挚爱不是女人是什么,我们这可是bg恋爱系统诶!】
言酌照着脑海里弹出的话术继续说道,“你以后会很爱她,爱到无法自拔,你们好不容易经历重重坎坷在一起,可她却早早死了,后来你一直活在痛苦中。”
这什么鬼话术?说出来他都嫌恶心!
言酌忍住想作呕的冲动,补上最后一句,“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从你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就要温柔对她,好好爱她,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对方同样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我真有那么爱她?她死了我很痛苦?”
言酌装出沉痛的表情,“对,所以我不想让你再重蹈覆辙。”
他抬手化出姜晚的容貌,“她叫姜晚,后天的庆功宴是你们第一次见面,记住她样子了么?”
对方盯着姜晚的脸看得认真,像是听进去了他的忠告。
“我走了。”言酌变回魔气,不放心地又叮嘱一遍,“收起你那脾气,别吓到她。”
对方打了个呵欠,唇角勾笑,慵懒点头,“知道了。”
言酌离开雾影山回到客房,姜晚睡得正香,丝毫没有被街上的喧闹打扰。
那缕轻飘飘的魔气勾上她的手腕准备休息,系统恨铁不成钢的指挥——
【她丹田不舒服,你肯定是继续给她暖小腹嘛,挂手腕上有什么用?】
【真正的恋爱脑都是24小时为老婆服务的!你真是一点精髓没有学到呀!】
言酌懒得和它争执,反正在系统心目中姜晚永远是第一位,至于他这个真正的宿主,没死就行。
魔气飘到姜晚小腹上,乖乖盘成一团,任劳任怨地开始发热。
诡城没有日出日落,阳光照不进这块妖魔气冲天的邪恶之地,所以当姜晚迷迷糊糊睡醒时,一看外面天还是黑的,她倒回床上继续睡。
小腹上传来幽幽一句,“快巳时了。”
姜晚刷的睁开眼,什么?都快九点了?怎么天一直没亮?
“诡城没有太阳,永远都是黑夜。”他变回人形站在床头看她,“起床吧,今天要去街上买东西。”
姜晚掀开被子起床梳洗,拨开纱帘往外看了眼,确实除了灯笼红艳艳的光,没有一点亮光。
两人收拾一番出门,言酌戴上了青面獠牙的面具,姜晚知道他是怕被人认出来,也没有问他。
白天的诡城死气沉沉,商铺大多都没开,街上冷冷清清,那些红灯笼倒是彻夜亮着。
姜晚踮脚看向灯笼里面,正对上一颗通红的大眼球,那颗眼球还纳闷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她吓得往后一退,心有余悸地直拍胸口,“原来那些红灯笼里都是眼珠子!”
言酌把她揽进臂弯,扫了眼那红灯笼,温声解释,“那不是眼珠,是梁州的一种魔物,名叫凶光,浑身都是红色鳞粉,在夜里会散发红光,诡城的妖魔们就将它制成了灯笼。”
诡城的灯笼从早亮到晚,日夜不歇,这么说的话,这些凶光得一直被关在灯笼里。
“它们不会逃跑么?”姜晚纳闷。
言酌语气淡淡,“它长得像人眼珠,又露红光,凡人觉得它是不吉的象征,见到就会捕杀,它们出去也是送死。”
好吧,长得那么吓人竟然还是弱势群体。
街上很多商铺都没开门,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半掩着门的衣铺,推门进去一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算了,这家没人。”
姜晚准备再换一家,言酌拉住她胳膊,示意她先看看。
“有合适的我们买下,把钱放在柜台上就行。”
架子上挂满了花花绿绿的衣裙,挤在一起,都是极其艳丽的颜色,有的不知道在上面抹了什么东西,面料还透着荧荧光晕。
姜晚从成堆的衣裙里随手拿了件黛绿色的出来,只看了一眼就目瞪口呆。
啊这……这面料能遮得住什么?
对襟和下裙几乎是半透明的纱质面料,轻薄如蝉翼,透过面料连掌心上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那个兜衣,姜晚都不想说,她在胸口放几片树叶都比它遮得多!
姜晚面红耳赤地瞥了眼言酌,对方正在看外层架子上的珠宝首饰,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把那套衣裙又挂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套出来,却看得脸更红了。
这套还不如那套,豹纹超短包臀裙和低领小吊带,满满的夜店风,看得她脑袋一热。
救命!太时尚太潮了,原来她才是那个思想封建的保守派。
诡城的首饰都不算精致,言酌看了几件就没了兴趣,撩开珠帘走进内室,“有喜欢的么?”
姜晚一脸做贼心虚的把衣服塞回去,疯狂摇头,“没,没喜欢的,我们去别家看看!”
衣服架子下传来软绵妩媚的女声,“哎呀,口是心非的小姑娘,你方才脸都看红了,还说不喜欢?”
堆叠的裙摆下窝着一只毛发油亮的红狐,它抱着尾巴像是才睡醒,眼神迷蒙泛着水光,看着姜晚笑眯了眼。
姜晚撇撇嘴,一脸尴尬,“我脸红不是因为喜欢,这些衣裙确实不适合我。”
红狐伸出前爪拱起后背,打了个大呵欠,才从架子下慢慢踱步出来,懒洋洋道,“抱歉,昨夜宿醉,体内的妖气大乱,暂时变不回人形。”
它舔了舔爪子,对着姜晚妩媚一笑,“光看怎么知道合不合适?衣服得试,正好你家相公也在,你得穿上身给他瞧瞧,让他说说好不好看呀。”
说着,一道红光钻进那堆衣裙里,托着刚才姜晚看过的那套黛绿色衣裙,轻飘飘地搭在了言酌的肩上。
姜晚:……谢谢,本人走得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