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往日在男人面前的乖巧小可怜模样,兴奋尖叫,“哥哥,你太帅了!我太爱你了!”“哈。”男人被她的热情感染,低笑了一声。“下次我再快些。”*面包车往城郊疾驰,一个小时后,停在河边、荒无人烟的立交桥下。江漾早就醒过来,姿势扭曲、躺在后面座椅下方。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从语气音调判断,应该骂的很脏。冷面杀手般的男人,拉开后车门,抓着江漾的后衣领,将人摔下车。
与此同时,十几公里外的江家,刚起床的江漾接到了助理电话。
‘四少,查到了,地宝公馆六号、在几天前确实转手了,当天董院长一家就搬了出去...’
“董家在那儿住了几十年,怎么肯卖?”
江漾神色变得认真,问,“谁买的?”
助理回答,“谢谨。”
原来如此。
在花城,没人能拒绝谢家未来家主的买卖。
助理在电话那头继续感慨,
“三亿,一次性过户,听说还送了董家一间、在沿江路上的铺面。那地段,单是每年收租就一二百万...还能给谢谨一个顺水人情,简直天大的好事,董院长这样的人精不可能拒绝....”
*
挂了电话,江漾站在窗边若有所思。
房子是谢谨的啊.....
那个苏苏住在谢谨的房子里,很有可能谢谨也住在里面。
难道两人是同居关系?
不对,这个猜测立刻被江漾否定。
谢谨的女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勾搭他,他自觉魅力没这么大。
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想起母亲的训斥,江漾眼底升起一丝阴翳。
他点开苏锦衣的微信,毫不迟疑的,发送去语音通话请求。
对方很快就接了,手机传来女人雀跃激动的声音,
“江漾!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找我!我真开心!”
呵,就这么喜欢他?
江漾一上午的心烦瞬间消失,顺理成章的开口邀请苏锦衣晚上来吃饭。
本来以为对方会刻意拿乔,女孩子嘛,一般第一二次都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约到。
但没想到他刚开口。苏锦衣立刻答应了,语气里全是开心雀跃。
被小心翼翼追捧爱慕的感觉,令江漾舒坦极了。
“那晚上见?”
“好呀,我太期待和你见面了~”
挂了电话,江漾想,他堂堂江家四少,有一两个备胎太正常不过了。
呵~
*
“....我太期待和你见面了~”
对方先挂断电话,苏锦衣坐在面包车的副驾驶,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扔回包里。
抬眼看向前方20米的山庄大门,江家就在里面。
她冷笑一声,可不是期待吗?她人都到了!
山庄大门缓缓打开,阿荡从旁边值班室出来,往面包车走。
他穿了一身红色的快递制服,鸭舌帽压得很低,脸上戴了个不起眼的蓝色一次性口罩,低着头根本看不清样子。
“好了吗?”苏锦衣问。
“嗯。”
阿荡应了一声,发动面包车,开进山庄大门。
路过值班室的时候,苏锦衣转头朝窗口望了一眼。
虽然有三四个年轻力壮的保安在里头,还有电棍之类的器具,但现在都歪七扭八的趴在桌上,或者瘫在椅子里,不省人事。
苏锦衣忍不住惊讶,“哥哥,你刚刚进去两分钟都没有,怎么办到的?”
左边男人专心开车,闻言低声解释,
“都是花架子。”
绝对的实力绝对的谦虚,真帅。
安静秀丽的老富人区,非常注重隐私性,房子之间距离较远,并且绿树成荫。
面包车停在江家后门,苏锦衣换了部手机,打开变声器软件,重新给江漾打了个电话,
“你好江先生,你有一份贵重的大型快递,是裴宝儿女士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这边需要亲自签收一下.....”
.....
*
十分钟后,江漾从后门出来,脸色很臭。
什么鬼快递,还需要他亲自签,当他江家的下人都是摆设吗?
但...算了,是宝儿送给他的惊喜,签一下好了。
想着,江漾走向前方的快递面包车,停在距离‘快递小哥’五六米的距离,嫌弃的不愿意再靠近。
“什么东西,给我吧。”
对方并没回答,抬手压了压帽檐,忽然朝他冲了过来。
男人的爆发力极强,这么近的距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绝对斩杀领域。
江漾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几乎才刚惊讶,还没来得及害怕,已经被锁喉敲晕。
*
作为一个拥有专业杀手职业素养的男人,做事的时候一定要讲究效率,话多是第一禁忌。
阿荡将江漾提起来,反身扔进面包车,自己紧随而上。
关门,反绑双手,双腿后折绑紧。
再将手和脚二次绑缚在一起,均使用黑道绳结手法,无法挣脱。
黑色胶带多层封眼,堵嘴后再进行封口,耳朵塞进填充式耳塞后,再用胶带环绕封闭。
全程不超过五分钟。
然后开门下车,绕到驾驶位重新上车,一气呵成。
右手边,苏锦衣彻底变成哥哥的迷妹。
一改往日在男人面前的乖巧小可怜模样,兴奋尖叫,
“哥哥,你太帅了!我太爱你了!”
“哈。”
男人被她的热情感染,低笑了一声。
“下次我再快些。”
*
面包车往城郊疾驰,一个小时后,停在河边、荒无人烟的立交桥下。
江漾早就醒过来,姿势扭曲、躺在后面座椅下方。
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从语气音调判断,应该骂的很脏。
冷面杀手般的男人,拉开后车门,抓着江漾的后衣领,将人摔下车。
江漾做为城中最帅的富二代,身高一八五,虽然平时不喜欢健身,但时常打篮球游泳,该有的肌肉都有。
他这个体格,一百六七十斤肯定是有的,强烈的挣扎下、只会更重。
但阿荡却能够单手拖着他往前,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苏锦衣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收敛起来,跟在哥哥后面,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
优质橡木材质,入手沉甸甸的,是一件很趁手的武器。
走到桥正下方阴影地带,阿荡松开江漾,踹了一脚,让他脸贴着泥泞的沙土地。
这才往旁边让开,示意妹妹尽情发挥。
苏锦衣立刻上前,沉默泄愤。
...
*
棒球棍大概有两斤,她左手受了伤,只能用右手。
单手砸了十几下,渐渐没了力气。
苏锦衣求助的看向阿荡,“哥哥,你来?”
男人摇头,“他会死。”
好直接的回答...
苏锦衣想了想,干脆扔掉棒球棍,直接用脚。
她今天特意穿的硬底皮靴,专挑男人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的猛踢。
腹部、肚子、裆部、脸。
一脚,两脚.....一脚比一脚用力,丝毫不考虑任何后果。
直到地上的男人疼得直冒冷汗。
苏锦衣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上前一步,踩在江漾头上。粗糙深刻的鞋底无情碾磨、往下按压,让他一张引以为傲的脸、陷进散发着恶臭的泥巴里面。
呼...
心里的郁气、舒服多了。
远处江畔有人在跑步,离这边越来越近。
苏锦衣踢累了,也发泄够了,摸出口袋里的刀片,在江漾身前蹲下。
用自己的左手心在他手臂上比了比,确定具体长度。随即,锋利的刀刃割进男人手臂皮肤,往下压进一半,猛地往小臂划下去。
皮开肉绽、鲜血欢呼。
什么应激障碍、创伤后遗症....重获一次,她再也不要受委屈受煎熬,即便不能立刻报仇,也要先收一点利息才行。
.....
*
回到面包车上,苏锦衣又恢复了一脸乖巧的甜笑,
“哥哥,开车吧。”
“嗯。”
阿荡发动车,目视前方,右手递给她一包湿纸巾,让她擦手上的血。
开口提醒,“系上安全带。”
全程对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丁点的诧异和疑问。
苏锦衣接过纸,转头看了一眼男人冷冰冰的脸,忽然笑出了声,
“不疼了,我一点也不疼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