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漫天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脑海中回想起方才在大殿之上,萧策云所说的话。【你将这匕首收下,若是有事,不必在乎后果,当先自保。】【袭击太子,这罪名可不小。】【无妨,一切有我担着,答应我,保护好自己。】楚漫天的话激怒了萧澈,一股怒意涌现,萧澈看着眼前的人,怒声低喝。“孤恶心?萧策云那个野种就不恶心吗?过了今夜,你便只能是孤的!”说罢,萧澈便上前,欲将楚漫天压在身下。
不消一刻钟,楚漫天便踉跄着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宴席。
皇帝见状,便吩咐着宫女带楚漫天去寝殿内休息。
楚漫天虚着步子,像极了吃醉了酒。
萧澈看着楚漫天那副样子,便知是药效已经起了作用,暗暗勾起了嘴角,悄无声息地离了席。
御花园内。
楚漫天听着后面的脚步声,便知那萧澈已经上了勾,顺势便装作昏迷,倒在了身旁宫女的身上。
那宫女一惊,连忙唤道:“山月先生!”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急促起来,一把将楚漫天捞起,扶在怀中,那宫女抬头一看,猛地一惊,颤颤巍巍道。
“太子殿下……”
萧澈看了一眼那宫女,冷冷说道:“我带山月先生去寝殿休息,你先退下吧。”
那宫女得了令,只能微微欠身退下,将楚漫天交给了萧澈。
寝殿内,明月当空。
殿外的宫女内侍都被萧澈遣散。
榻上,楚漫天躺在上面,一副昏迷熟睡的模样,月光照进来,铺洒在她那件月白色的衣衫上,将楚漫天的脸庞照的愈发明艳动人。
萧澈眯着眼睛打量着楚漫天,从前他倒是从未觉得,楚漫天竟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一想到楚漫天与萧策云那个野种眉来眼去的模样,萧澈便一阵醋意涌上心头。
“楚漫天,你只能是孤的。”
说着,萧澈便抬手,轻轻抚弄了楚漫天额上散落的发丝。
“今日这药,足够你一觉睡到天亮,一个时辰后,殿外便会有人闯进来,即便你再不愿意,你终是要做孤的女人。”
楚漫天躺在榻上,听着萧澈这番话,强压住心头的不适感,微微蹙起眉头。
萧澈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竟能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当众下药也就作罢,如今还要毁她清誉。
萧澈倾身上前,缓缓解开腰间束带,还未抚上楚漫天的脸颊,后者便猛地一睁眼。
萧澈还未反应过来,楚漫天已经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萧澈,刀刃划过萧澈的脸颊,刹那间划出一丝血痕。
血珠缓缓滑落,萧澈凝眉看着楚漫天:“那酒你没喝?”
楚漫天冷视着萧澈,手中的寒刃映出光来。
“枉你贵为太子,也能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来,萧澈,你真恶心。”
楚漫天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脑海中回想起方才在大殿之上,萧策云所说的话。
【你将这匕首收下,若是有事,不必在乎后果,当先自保。】
【袭击太子,这罪名可不小。】
【无妨,一切有我担着,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楚漫天的话激怒了萧澈,一股怒意涌现,萧澈看着眼前的人,怒声低喝。
“孤恶心?萧策云那个野种就不恶心吗?过了今夜,你便只能是孤的!”
说罢,萧澈便上前,欲将楚漫天压在身下。
楚漫天猛地后退到窗前,将窗边一铜制香炉猛地捞起,砸向了萧澈的头。
‘啪’的一声,香炉落地。
殷红色的血顺着萧澈的额头缓缓流了下来,此时的萧澈半边脸都已被鲜血染红,面色阴冷,犹如恶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楚漫天。
“楚漫天,孤本想留你一命,你如此下贱,今日就给孤死在这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