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无奈的苦笑着,捡起簪子,坏是坏了,可这融了银子,也值些钱。突然,她感觉身后的花丛动了动,待她追过来时,已经不见动静。扫了眼地上的落花,应该是刚碰落的,花梗还流着新鲜的汁液。可是被对方听到了多少?收起思绪,虽然不知道在花丛后偷听的人是谁,但是显然,自当她成为万人敬仰的谢大少爷的通房时,就注定了害她的人不会少。从紫兰苑回来后,花棠觉得应该再交待月容几句,否则不知哪一天,两人的小命就不保了。依如今天,若是她不曾发现破绽,且赵峰油盐不进,一口死咬的话,那今天她就不会这么轻易脱身了。
卫思葭抽离了手,忍着痛,将簪子摔在地上,瞬间,那银丝缠的小花,断在地上。
花棠无奈的苦笑着,捡起簪子,坏是坏了,可这融了银子,也值些钱。
突然,她感觉身后的花丛动了动,待她追过来时,已经不见动静。
扫了眼地上的落花,应该是刚碰落的,花梗还流着新鲜的汁液。
可是被对方听到了多少?
收起思绪,虽然不知道在花丛后偷听的人是谁,但是显然,自当她成为万人敬仰的谢大少爷的通房时,就注定了害她的人不会少。
从紫兰苑回来后,花棠觉得应该再交待月容几句,否则不知哪一天,两人的小命就不保了。依如今天,若是她不曾发现破绽,且赵峰油盐不进,一口死咬的话,那今天她就不会这么轻易脱身了。
虽然卫氏宽厚,又是非分明,但也保不齐别人手段高超,让她防不胜防。
月容拉着花棠的手,满脸担忧:
“花姨娘,你怎么呢?夫人有没有伤你?”
花棠微笑着摇头,“没有。”
月容还未破涕为笑,花棠就沉下一张脸,极为严肃。
吓得月容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急忙问道:
“这是怎么呢?夫人没有拿你怎么样吧?”
花棠摇头,握住月容的手,郑重的把方才与卫思葭撕破脸皮的事说出来。
“所以,月容姐姐,今后咱们得更加小心行事才行。切勿鲁莽行事,以免着了敌人的道。我希望,我们能平平安安的从候府走出去。”
月容害怕的感动着,与花棠抱在一起。
“是,月容一定谨慎行事。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出府,然后我要养一大堆鸡鸭鹅,天天换着吃肉……”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花棠默默记下来了。
夜深人静。
卫思葭气鼓鼓的命婢子拿了冰块敷手,看着红肿不堪的手,哪还有平日里精心养护的细嫩模样。
“死花棠,力气可真大。”
婢子闻言不小心将手背上的冰块滑落,急忙害怕的跪拜在地,连声求饶:
“小姐,对不起,青竹错了。”
这个青竹是她从母家带过来的,算是与她相依为命,对她的秉性知根知底,她在外人面前表现的一副天真活泼,偶尔调皮。但是暗地里却十分的阴毒狠辣。
青竹只要不合她的意,就会遭受一番毒打。
她也只敢趁着没人,打青竹撒气,却也不敢对着侯府的人表露。
她望着肿成猪蹄的手,一阵嫌弃,懒得计较,“愣着干什么,本小姐的手还打不到你,继续敷。”
青竹捡起冰块,小心翼翼的敷上卫思葭的手。
一连几日,谢钰都是早出晚归,花棠根本碰不到,所以,那件事,花棠也就没再放心上,或许大少爷没跟她计较。
她暗自提醒自己,今后切不可再暴露自己在青楼学得的东西。
三日后,绣房送来新的衣裳,这次是卫氏直接选了布料,命绣房做了不同款式的三套衣裳,每套都十分的出彩。
月容抱着漂亮的衣裙,乐不思蜀,“花姨娘,这衣裳真漂亮,您穿上定是美胜天仙!大少爷看了一定会很喜欢的。”
花棠不以为意,敲了月容的额头一下,“姐姐你得记住,贪什么都好,切莫贪男人的青睐与喜欢。这衣裳这么漂亮,为何不说:花棠你穿起来一定会美得乐开花呢?”
月容不懂她的意思,只觉得她没有认清现实,她是大少爷的通房,当然打扮漂亮了是给大少爷看的。她糊涂,月容自己可不能跟着糊涂。
她兴奋得拿起其中一套,流光溢彩的浮光锦,如同清水波光中的彩虹,又贴身剪裁,穿在花棠玲珑有致的身上,显得格外迷人魅惑。
月容一时间看失了神。
开始幻想大少爷被美丽的花棠迷倒的模样,傻呵呵的笑出了声。
“嘿嘿!”
花棠松了松勒得有些紧的胸口,看着傻笑的月容,“姐姐,你……发颠呢?”
月容回过神,开心的摇头,“不颠不颠”
两人开心的将剩下的两套华锦一一试完。
两日后的清晨,谢钰出现了。
他气定神闲的坐在马车上,等着花棠一起去参加百花宴。
豪华宽敞的马车外,花棠爬上了马车,伸进来一只纤柔白嫩的手,撩开门帘,规矩的坐在一旁,乖巧得不像话。
看着闭目养神的大少爷,她颔首道:“大少爷。”
“行了,走吧。”
无心得了令,驾着马车前往百花宴的场地——长公主盛盈的百亩庄园。
一路上,花棠安静的偷窥着谢钰。
平日里的大少爷都不苟言笑,那张冰霜凿的玉颜让人敬畏三分,虽然他的姿色放在整个东辰是数一数二的,但是也没有人敢窥视他。
花棠是第一个。
感受到关注的目光后,谢钰径直的睁开了眼,入目是花棠灵动的一双眸子,以及一脸的惊艳。
“看够了吗?”
谢钰不咸不淡的出声制止,让花棠瞬间羞红了脸。
“大少爷,恕奴婢僭越了。”
花棠小心的收回与谢钰对视的目光,心下忐忑的垂下头。
该死,他是长了第三只眼睛了吗?!
由于紧张,花棠的呼吸有些许急促,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刺耳。
那阵阵夹杂着女子馨香的呼吸,与禁忌正气缠绕交织在一起,逐渐充盈整个车厢。
谢钰听得一阵燥热,他实在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忍了一会,他额上蔓延至脖颈的青筋暴烈的凸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就在他烦闷的想将花棠撵出去时,马车不知名的陡然晃动起来,顺带将一旁的花棠给甩到了谢钰的怀中。
花棠的额头,结结实实的撞上谢钰结实的胸膛,痛得她龇牙咧嘴。
却不知,谢钰已经烦闷到了极点,身体里那股子不受控制的邪火在被花棠触碰后,竟不受控制的钻到某一处……
他梗着红熟的脖颈,吃着声呵斥道:
“下去。”
花棠慌乱的从谢钰怀中退出,谁知马车又猝不及防的抖动一阵,花棠又结结实实的扑向谢钰,把整个人严丝合缝的扑倒了。
感受到身下某一处硌得慌,花棠害怕又羞赦的起身,迅速退回一旁。
他……竟然对自己起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