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韵晚躲开了他,咬着牙关非要把最后一句话说完:“最后起了一场大火,我被困在火里出不去,而你冲进来……带走了背叛我的朋友。”“我就那样看着你们离开,直到消失不见……”司韵晚闭上眼,可那场景还是分毫不差的涌现在脑海里。眼泪紧接着就控制不住的掉落了下来。这下傅家珩是真的愣住了。“晚晚……这只是个梦,不是真的。”他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忙将司韵晚给抱在了怀里。他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脊上一下下轻抚,像是给小猫顺毛一样:“梦都是相反的,我怎么可能舍得那样对你?而且司伯父司伯母也不会舍得把你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要怎么回答?
要怎么说,才能让傅家珩打消疑心?
司韵晚眼看着傅家珩漆黑的瞳孔慢慢涌上冰冷的光,她心头一紧,想也不想就甩开了他的手:“我昨天做了一个噩梦。”
傅家珩愣了愣,连被甩开手都没在意。
而司韵晚没去看他的神情,自顾自的把自己拼命想要藏起来的伤疤给扒开,然后一件件讲了出来:“我梦见……梦见毕业后你和我说了分手,我不同意,在车上起了争执,结果出了车祸。”
“你为了保护我导致双腿残废,家里为了让你原谅,就把我送去了冰岛……整整两年,我一个人在冰岛,没人关心,没人问候,一边在快餐店打工,一边熬夜画稿子。”
“我托朋友把作品在国内投稿,结果她盗取了我的作品,并且和你在一起。”
“最后……”
司韵晚讲到这里时,浑身已经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傅家珩心脏狠狠一刺痛,下意识就要被她往怀里拥。
但司韵晚躲开了他,咬着牙关非要把最后一句话说完:“最后起了一场大火,我被困在火里出不去,而你冲进来……带走了背叛我的朋友。”
“我就那样看着你们离开,直到消失不见……”
司韵晚闭上眼,可那场景还是分毫不差的涌现在脑海里。
眼泪紧接着就控制不住的掉落了下来。
这下傅家珩是真的愣住了。
“晚晚……这只是个梦,不是真的。”他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忙将司韵晚给抱在了怀里。
他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脊上一下下轻抚,像是给小猫顺毛一样:“梦都是相反的,我怎么可能舍得那样对你?而且司伯父司伯母也不会舍得把你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别哭了,嗯?别多想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一直闷闷不乐,又心不在焉的,结果就是一个莫须有的梦。还把自己真的代入进去了,连我都不理会了。”
“晚晚……”他轻声叹了口气,“我可真是好冤枉。”
司韵晚听了傅家珩刚开始的几句,还在心里想:怎么不会呢?她嘴上说这些是梦,但其实根本就是她亲身经历过的。
她不被任何一个人在乎,不被任何一个人关心。
那些痛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没想到傅家珩在火中将她抛下,司韵晚的心就疼。
可当听到他的那一声叹气时,司韵晚忽然怔住了,连眼泪也跟着停下。
眼前的这个傅家珩和她认识的那个完全大相径庭——
他们不是一个人,她认识的傅家珩不会这么温柔,不会这么在乎她的感受,更不会这么耐心的哄她。
像梦一样……
她看着男人背部西装上的褶皱,不自觉的就更加收紧了手。
她不能不承认,她真的很像依赖眼前的这个傅家珩。
梦也好,鸠占鹊巢也好,就算日后遭到天谴也好……就让她多享受一点傅家珩对她的爱吧,只要多一点点,再多一点点。
终于感受到司韵晚的感情回馈,傅家珩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他慢慢将人,而后伸手用指腹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轻声哄道:“别哭了,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求司二小姐赏个脸和我一起吃饭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