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滚远点。”“梁果变成这幅样子,难道你不想替他报仇?让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梁富贵,你是他父亲,亲生父亲。”梁富贵眼珠一瞪,不客气的说,“什么恶人,哪有什么恶人?他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淘气,从台阶上摔得。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我才是梁果的监护人,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什么?这么一身的伤是梁果自己摔得?梁富贵是怎么说出口的。盛梵音胸腔好似被一团火灼烧着,难受的要命,“梁富贵,你是人吗?你配为人父吗?”
盛梵音当场愣了愣,似乎想要从姜末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惜,姜末太会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
“不会。”
看着盛梵音离开的背影,姜末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她的意思是不会和许垏珩分手,还是不会回到周琛身边?
盛梵音回到律所,她刚坐下,便收到了姜末的消息。
端详着屏幕上的字好一会儿,盛梵音才把情况告诉了庄穆楠,结果庄穆楠在电话里骂的更狠。
“姜末不是绿茶,是毒茶。特么的有病呀,因为这点破事就要搞我?她是不是闲出病了?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可事情就是发生了,你说这些也没用。姜末给我发消息,只要你和她当面道歉,你们俩就算两清了。”
庄穆楠火气窜天,“道歉?让她去死吧,给她道歉,我呸,我宁愿牢底坐穿也不会和她这种女人道歉。”
“得,那你等着坐牢吧。”
庄穆楠急忙拦住她,“阿音,别啊,我就是开个玩笑,好好的日子不过我才不想去坐牢,不过让我去道歉,也没戏。阿音,要不你亲自去和许垏珩说说?律师是他的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盛梵音脑子清醒,她可不会三言两语就被庄穆楠说动。
“治标不治本,没了这个律师还有别的律师。你让我去找许垏珩,不如自己去求周琛,他们好歹好过一场,姜末不至于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周琛的。”
“阿音,我……”
“先这样,有进展再告诉我。”
盛梵音挂了电话,脑子疼,可能是最近都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安安稳稳休息了一晚,盛梵音一早就去了医院。
许垏珩找的医生不亏是国内最权威的,梁果的命算是保住了,只不过外力伤及到了内脏,他要挂着尿袋过完一生。
就在梁果苏醒后的第一天,他父亲终于出现了。
当着梁果的面盛梵音不好说什么,一直等到梁富贵出现,盛梵音才跟上前说话。
“梁先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梁富贵急着离开,步子走得极快,“什么打不打算的?梁果这辈子就算是废了,明天去给他办理退学手续,好好在家养身体。”
梁富贵走进电梯,盛梵音一把在门外按住了开门键。
“你干什么?滚远点。”
“梁果变成这幅样子,难道你不想替他报仇?让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梁富贵,你是他父亲,亲生父亲。”
梁富贵眼珠一瞪,不客气的说,“什么恶人,哪有什么恶人?他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淘气,从台阶上摔得。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我才是梁果的监护人,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什么?
这么一身的伤是梁果自己摔得?
梁富贵是怎么说出口的。
盛梵音胸腔好似被一团火灼烧着,难受的要命,“梁富贵,你是人吗?你配为人父吗?”
“关你屁事,再不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梁富贵是真急了,站在电梯口一脚踹在盛梵音的胸口。
她没来得及得反应,被踹的应声倒地,眼睁睁看着梁富贵把电梯关上门,逃之夭夭。
这一脚踹的可不轻,盛梵音按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她忙不迭的去找梁果,但梁果的态度和梁富贵一样。
“盛律师,你别再折腾了,我身上的伤就是自己摔得,和别人无关。”
“梁果,你撒谎,方特助找到你到时候,你明明……”
梁果猛地看向盛梵音,眼尾的余光里似有埋怨,“盛律师,你是想让我这条命都搭进去才满意吗?”
盛梵音哑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良久,她满心愧意,“对不起,但我盛梵音今天发誓,不把刘财富绳之于法,我誓不为人。”
梁果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冷笑一声,“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在梁果的冷漠中,盛梵音离开了医院。
漂亮的弯眉拧在眉骨,盛梵音站在烈日下只觉得浑身发抖,仿佛掉入了冰窟,周遭都是寒意。
她不信,一个丧尽天良的恶人可以只手遮天,总有一天,她要把刘财富送去他该去的地方。
下班前盛梵音去了一趟看守所,回来的路上经过宓司,隔着一条路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刘财富。
她立刻将车停在门外跟了进去。
不过当盛梵音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梁富贵的身影,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难道是她看错了?
以梁富贵的经济条件,他应该承担不起来宓司的高额消费。
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人扶住了她的腰,顺着腰线去抚摸她的翘臀,盛梵音抬手就推开。
“滚开。”
黄毛男人淫笑着又凑了过来,“小美女够火辣,是我喜欢的类型。哥哥送你回去,然后咱俩一起滚。”
说着,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在她面前一晃,眼前的人瞬间出现了重影。
盛梵音似乎有些站不稳,黄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搂着她就不撒开。
“哥哥送你回家,一个人走夜路多不安全。”
黄毛紧紧的贴着她,盛梵音闻着男人身上的恶臭味,恶心的反胃。
黄毛拥簇着她往前走,经过一个卡台,盛梵音顺手抄了一个酒瓶子,“哐当”一声砸在了黄毛的头上。
“啊。”黄毛捂着哗啦啦流血的脑袋,恼羞成怒,“贱人,你敢打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盛梵音踉踉跄跄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想要求救。
不过黄毛跑的太快,他抓住她的手腕,盛梵音的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贱人,有本事你再跑啊。”
盛梵音朝着他呸了一口,黄毛气急败坏,扬起巴掌要打上去,就是巴掌还没落下,盛梵音又一脚踩在他穿人字拖的脚趾上。
黄毛疼的太阳穴都在跳,盛梵音猛然看见一个身影,扯着脖子的大喊,“周琛,周琛。”
距离太远,盛梵音不确定周琛有没有听见,她已经被黄毛抓住后颈按在了红沙发上。
黄毛大发雷霆,狠狠地捏着她的脖颈,“你个小贱人,中了迷药还能挺这么久,你也是个能人。”
“老子原本打算温柔点对待你,可你也不珍惜了,那老子不如就在这里把你办了,让所有人都看着。”
黄毛把盛梵音翻过去撕扯衣服,她不知道顺手抓起了什么,直接扎在了黄毛的脖颈。
黄毛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听远处传来焦急的声音,“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