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片虚无,出现一只只大手在撕扯她的衣服。严若颖猛然警醒,这是天牢。她的衣裳被撕得粉碎,露出白洁的酮体。身前的魏昊阳最先凑上身来,他桃花眼里情欲在泛滥。魏昊阳对她调笑道:“放轻松,我保证你会欲仙欲死。”说着,他便欺身上来。那一夜不堪,严若颖的初夜便被魏昊阳夺了。“不要!不要!求求您放过我!”天牢里的凌辱一一在梦里显现,严若颖痛苦地哭嚎。倏地,场景又转换了。姨娘袁氏刻薄的声音传来:“你个赔钱的馋货,光知道吃!”说着她便把严若颖给她的糖葫芦踩在脚下,碾碎。
老婆子住在乡郊的东陵村,孑然一身,名唤六婆。
她艰难地背着严若颖来到自己小小的木屋,每走几步便停下来喘息几句。
六婆将严若颖放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她恬静的面容思索一番,便从床底下掏出层层包裹的银钱。
她转身出门而去。
不多时,便带回来一个郎中。
郎中看着严若颖骇人面容,面上一惊,也很快缓和后伸出手为她把脉。
六婆看着郎中紧蹙的眉头,担忧地问道:“这姑娘还活着吗?”
“倒是还有气息,只不过身体好像中了剧毒,毒郁结在心,倒使她假死了。”郎中觉得棘手。
“极难根除这毒,只能好生养着。我下剂猛药,能不能醒来,看这姑娘造化了。”
说着郎中拿着一副药方递给六婆道:“六婆,你这是捡来一个麻烦啊。”
六婆淡然一笑:“老身就当做善事,积个德。”
话毕便随着郎中出门抓药去了。
严若颖躺着,意识却飞进噩梦里。
梦境很真实也很晦涩。
她眼前一片虚无,出现一只只大手在撕扯她的衣服。
严若颖猛然警醒,这是天牢。
她的衣裳被撕得粉碎,露出白洁的酮体。
身前的魏昊阳最先凑上身来,他桃花眼里情欲在泛滥。
魏昊阳对她调笑道:“放轻松,我保证你会欲仙欲死。”
说着,他便欺身上来。
那一夜不堪,严若颖的初夜便被魏昊阳夺了。
“不要!不要!求求您放过我!”天牢里的凌辱一一在梦里显现,严若颖痛苦地哭嚎。
倏地,场景又转换了。
姨娘袁氏刻薄的声音传来:“你个赔钱的馋货,光知道吃!”说着她便把严若颖给她的糖葫芦踩在脚下,碾碎。
“姨娘,那是我特意为你留的……”年幼的严若颖看着被踩碎的糖葫芦却被一把推搡开。
然后姨娘,贺洛荷,丞相贺崇言,夫人李沐烟,魏昊阳……
那些人忽的都出现了,都在指责她,打骂她……
严若颖绝望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一束光打破了眼前的阴翳。
“你叫我兆衡哥哥,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是陆兆衡儿时的保证,一声一声为她驱赶黑暗。
“兆衡哥哥,兆衡哥哥……”她呢喃着,猛然从梦境里醒来。
严若颖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场景,有些疑惑。
不是天牢,也不是相府。她没由来的感到安心。
她刚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针扎般疼,密密麻麻。
疼得她一下子忍不住吸气:“嘶。”
六婆听到声响,连忙从厨房跑过来。
惊喜道:“呀!你醒了啊!姑娘!”
“大难不死,真是有福气!”
一股药香从厨房飘来。
六婆连忙去厨房将药端出来,细心道:“姑娘,先等等,药放凉咱们再喝。”
严若颖想问她,这是哪里。
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嘶哑得厉害,发不出一点声音。
六婆却好像洞察她心似的,自顾自道:“村子里的人都唤我一声六婆,我昨夜在郊外救了你。”
“姑娘,你可有什么家人?”
严若颖心中苦涩悱恻:家人?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