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遍体鳞伤的人颤颤巍巍地跪下道:“侯爷,我没说谎,天牢一事,有,有萧将军!”闻言,魏昊阳脸色微变。“萧将军作何解释?”陆兆衡怒目而视。魏昊阳猛地起身拔剑,一剑斩下那官员头颅,一气呵成。“此人不过是见本将军在圣上面前备受荣宠,胡言污蔑罢了!”魏昊阳冷笑着直视陆兆衡道。“侯爷只凭小人之言便可怀疑属下?”“你!”陆兆衡怒目圆睁,天牢之事与魏昊阳肯定脱不了干系,却奈何不了他。魏昊阳连胜几战,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
严若颖的尸体在冰棺里封存了许久。
见李沐烟悲痛不已,每日落泪,侍奉李沐烟的李嬷嬷也不忍。
但她还是劝慰李沐烟道:“夫人,纵使万般不舍,还是早早将知清小姐下葬吧。”
“让她入土为安,早日入轮回,获得新生……”
李沐烟闻言,抹了抹眼泪,望着冰棺内安详躺着的严若颖。
凄楚道:“也是,让槿夏好生上路吧。”
于是她和相爷贺崇言商量后,决定两日后便给严若颖下葬入土。
侯府。
在侯府地下的暗牢里,之前抓到的涉及凌辱严若颖的其中一个官员被打得奄奄一息,他爆出一个重要讯息。
“萧,萧小将军也有参与其中。”他断断续续道。
“魏昊阳?”陆兆衡将这三个字反复在唇齿间研磨。
“当真?”陆兆衡眉眼狠厉。
“是,是真的。不敢对侯爷有半句虚言。”那人喘息道。
陆兆衡猛地想起那日在皇宫大门便是正好遇到魏昊阳和严若颖。
“去将军府!”陆兆衡即刻带人去往魏昊阳的将军府。
将军府。
两人对峙而坐。
“侯爷带着人来属下的将军府何事?”魏昊阳挑眉问道。
陆兆衡直视着他,沉声道:“魏昊阳认不认你在天牢凌辱槿夏之事?!”
“侯爷冤枉本将军凌辱相府三小姐何来此谬论?”魏昊阳皮笑肉不笑,一双桃花眼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罪行,陆兆衡还能找上门来。
“我自然有人证。”陆兆衡冷声道:“将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人颤颤巍巍地跪下道:“侯爷,我没说谎,天牢一事,有,有萧将军!”
闻言,魏昊阳脸色微变。
“萧将军作何解释?”陆兆衡怒目而视。
魏昊阳猛地起身拔剑,一剑斩下那官员头颅,一气呵成。
“此人不过是见本将军在圣上面前备受荣宠,胡言污蔑罢了!”魏昊阳冷笑着直视陆兆衡道。
“侯爷只凭小人之言便可怀疑属下?”
“你!”陆兆衡怒目圆睁,天牢之事与魏昊阳肯定脱不了干系,却奈何不了他。
魏昊阳连胜几战,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
况且现在人死无对证。
“侯爷这般在意三小姐?属下记得那日在诗会,侯爷可是对三小姐鄙夷不止啊,哈哈。”
“您出言侮辱三小姐时,属下还以为您十分厌恶她呢。”
“如今严若颖早死了,属下就不必在在下面前演这出深情了。”
“又或者,属下想侯爷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天牢的,吩咐我‘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侯爷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魏昊阳字字珠玑,面上满是讥讽。
陆兆衡反驳不得,想起在诗会上自己欺凌严若颖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侯爷请。”魏昊阳的人行礼做请势,让陆兆衡和他的人离开。
陆兆衡只能忿忿不平地带人离开。
魏昊阳看着陆兆衡离开的背影,手里轻轻擦拭着杀人后染血的长剑,一下一下。
他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