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唐昭宁完全属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宋宴知话说的多重,她不过是挑挑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略带得意的看了沈沐恩一眼,旋即将人推开后,替代了对方的位置,推着宋宴知往马车的方向走。虽然没怎么注意沈沐恩的神色,但唐昭宁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人此刻应该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才对。不过唐昭宁完全不在乎对方,将人送到了马车边后,反而先宋宴知一步坐上了马车。“不过才四处逛了逛,一坐下就根本不想起来了。”唐昭宁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你在跟踪我们?”面对外人时,沈沐恩的态度与面对宋宴知时,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虽然是红着眼眶,可沈沐恩看向唐昭宁的眼神中很是凶狠,甚至透着满满的不屑和嫌恶。
见她的态度不过一瞬,改变竟这般的大,唐昭宁下意识的眯起双眼,语气也不自觉的变得冷冽了起来。
“郡主这话真是好不讲道理,这条路可以通往各个地方,臣女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妥的呢?”
“本王不是说过了吗,你若没什么事,便不要随意出府。”宋宴知下意识的蹙起双眉,可语气却听不出喜怒。
“自然是有事才要出来的,不然就凭臣女现在的身子,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若是遇上什么图谋不轨之人,臣女还真没那个本事逃脱。”
可怜巴巴的抚摸着腹部,唐昭宁自然是有意在沈沐恩面前提醒她有孕之事。
只可惜原主有孕之时,并没能吃些什么好的东西调养。以至于她明明四月的孕肚,竟根本就不显怀。
若不是她故意凹造型,怕是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贱人!”在沈沐恩眼中,唐昭宁的一举一动皆是在宣示主权,也是对她的故意挑衅。
若不是几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沈沐恩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撕掉眼前那张令人憎恶的脸。
“臣女应该没有得罪过郡主吧?既如此,郡主又何苦对臣女恶语相向?真是令人伤心。”
不满的撇了撇嘴,唐昭宁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着宋宴知的神色。
见他微眯双眼,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后,唐昭宁立马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脸颊,擦拭着那不存在的眼泪。
“我……”
“够了!也不看自己身处何处,这是你们应该起争执的地方吗?荣佳,难道本王方才与你说的话,也是一句都没有记在心中?”
宋宴知不满的打断了沈沐恩,冷声呵斥着。
见她虽然不甘,但好歹是住了嘴后,宋宴知这才看向唐昭宁。
“既然知道自己身子不便,就不要在街上随意走动,也别想借着本王的身份耀武扬威。时间也不早了,郡主还是先回去吧,唐昭宁推本王回府。”
“遵命。”唐昭宁完全属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宋宴知话说的多重,她不过是挑挑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她略带得意的看了沈沐恩一眼,旋即将人推开后,替代了对方的位置,推着宋宴知往马车的方向走。
虽然没怎么注意沈沐恩的神色,但唐昭宁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人此刻应该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才对。
不过唐昭宁完全不在乎对方,将人送到了马车边后,反而先宋宴知一步坐上了马车。
“不过才四处逛了逛,一坐下就根本不想起来了。”唐昭宁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屁股刚一沾地,唐昭宁便清晰的感受到一股酸胀感自她的腰腹部往上蔓延,难受的他呲牙咧嘴。
宋宴知一入马车,见唐昭宁此刻的表情后,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我真是刚巧经过,不过是因为你今天晚上的药少了一味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不得不出门采买罢了。我还没有那么闲,特地跟踪你们二人,听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唐昭宁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勉强的坐直身子如实道:“我的时间也很宝贵的好吗?才不想浪费在那种事情上。”
“你看到什么了?”宋宴知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似乎对唐昭宁的反应很是满意一般。
其实想要查到眼前之人做了什么,与宋宴知来说并不难。当然也能猜出,唐昭宁的出现不过恰巧而已。
但既然恰巧出现,有些事唐昭宁恰巧看见,应该不是件什么难事。
“能看见什么?无非就是觉得王爷你命大,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能够安然无恙的生存下来。”
唐昭宁冷笑一声,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只蜈蚣,放在了桌案上。
那蜈蚣的头被唐昭宁用一支银针贯穿,钉在了桌案上,以至于它不会胡乱爬动。
可看着蜈蚣挣扎的模样,宋宴知竟没来由的感觉背脊发凉。
“按理来说这种蜈蚣虽然个大,毒素却是最小的。只是这蜈蚣是用七星草喂养长大的,若是咬了旁人无非就是伤口红肿一段时间。”
眼瞧着蜈蚣就要从银针下挣脱,唐昭宁直接从袖中掏出了匕首,将其分为两半。
看着墨绿的血液,随着蜈蚣临死前的挣扎,染脏了桌案上的白色狐皮,唐昭宁眼中瞬间闪过几分心疼。
“若是本王被咬了呢?”宋宴知死死的盯着那逐渐没了生息的蜈蚣,冷声问着。
“也不会怎么样,无非就是加重王爷体内的某种毒素罢了,于现在的王爷来说毫无区别。”
唐昭宁摇摇头,旋即将那一小块狐皮拿在手中,一脸期待的看着宋宴知:“王爷,这块狐皮既然已经被染脏了,要不就直接赠予我如何?”
“你以为,这蜈蚣会是谁留下的?”宋宴知现在满脑子都是幕后主使究竟是谁,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见唐昭宁一心只有那块狐皮,立马冷着脸夺过,咬牙切齿的再次问道:“回答本王!”
“我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姐,没见过世面道,可以被人随意设计的失了身子。王爷以为,我能猜出来吗?”
不满的蹙紧双眉,唐昭宁悻悻的看着那块狐皮,权当是宋宴知小气,连一块弄脏了的狐皮都不愿意赠与他。
而从狐皮之事,唐昭宁突然觉得宋宴知极为不可靠。
这人小气成这样,不会四个月之后过河拆桥吧?不行,唐昭宁绝不允许自己辛辛苦苦四月之后,反而将自己送入铡刀之下。
看来……得找点什么活计,尽快凑够跑路的钱才行。
“本王今日早早的便入了宫,而能与本王接触之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王爷还是别想了,情绪波动过大对你的病情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况且你若是能够猜到的话,怕是早就查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