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着急,没有带。”“什么意思?想让我出去给你买?!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鸱尾声音大了起来,朝季明舒凶道,刚想上手被阿亮拦了下来。相较于鸱尾做事粗鲁不经大脑的性格,阿亮的脑子更加活跃,在大局面前,他分得清什么是重什么是轻。如果他们的筹码死了,他们也是死路一条。“你确定你真的需要吃药,敢骗我们你们根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阿亮指着季明舒警告,季明舒无力再与他周旋,点了点头。“把你要的药写给我,我来想办法。”
到时间吃饭,鸱尾和阿亮在折叠的饭桌台上吃着饭。
梁婧婧快饿死了,旁边的季明舒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忍不住开始打抱不平起来
“喂,你们绑人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啊,想靠饿死人来撕票啊,你看我旁边的人都昏过去了”
两个男人被一旁聒噪的女人打扰了吃饭的兴致,吵得心烦。阿亮一个眼神让鸱尾去做事。
鸱尾干脆起来拿起胶布把梁婧婧的嘴缠上。梁婧婧快气死了可就算怎么反抗怎么躲都还是被缠了个结实。
手脚被绑着都无济于事。
缠完一个,刚想缠第二个,却发现季明舒一点生气没有。男人拍了拍她的脸,格外的烫。
“喂?喂?别耍花样啊”
鸱尾想喊她起来,季明舒却仍然没有动静,将手背覆盖在女人的额间,吓得抽了回来,烫的吓人。
“喂!她她她她好烫啊!别是死了吧?!”
鸱尾有些慌张指着季明舒,听到绑匪这么说,被捂住嘴的梁婧婧也跟着瞳孔扩张。阿亮半信半疑走上前察看,果真如此,而且是全身都在发烫。
“你说会不会是刚刚那一盆冷水给她浇发烧了?有钱人体质都这么弱吗?”
鸱尾小心试探女人的鼻尖,还好,还有呼吸,只不过十分微弱。
阿亮感觉到棘手,他只想拿钱,可不想背上人命。为了叫醒季明舒不让她进入深度昏睡,喊了几声无人回应,阿亮给了女人几巴掌,手段粗俗,但是有效。
季明舒皱着眉头抬起沉重的眼皮,眼睛模糊间看到眼前的几个人,反应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能不能让我吃个药...我老毛病了不吃药会死”
季明舒微弱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恳切请求。两个人面面相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的药在哪里?”
鸱尾皱着眉头问道。
“我出门着急,没有带。”
“什么意思?想让我出去给你买?!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鸱尾声音大了起来,朝季明舒凶道,刚想上手被阿亮拦了下来。相较于鸱尾做事粗鲁不经大脑的性格,阿亮的脑子更加活跃,在大局面前,他分得清什么是重什么是轻。如果他们的筹码死了,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你确定你真的需要吃药,敢骗我们你们根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阿亮指着季明舒警告,季明舒无力再与他周旋,点了点头。
“把你要的药写给我,我来想办法。”
廖家,救人计划仍然在紧张地部署当中,对于歹人可能藏匿的地点,陆景川有了大概的猜测。老赵似乎想到了什么,把老大拉到一边,低声询问道:“老大,你说过不可能是一个人犯罪,鸱尾不是一直都有个过命的兄弟,你是不是和他接触过?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老赵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他知道老赵指的是谁。
阿亮,是出了名的爆破天才,不读书后就跟着哥哥权柄混饭吃,靠着聪明劲儿和鸱尾三人在帮派里混的风生水起,一度在社团里混到了二把手的位置,鸱尾很早就进了监狱,只留下两兄弟。两兄弟在市内无恶不作,不断挑衅香港法律,早就被警方视为眼中钉,终于在铲除罪恶的打击犯罪活动里,还是警长的陆景川在混战中精准击毙了头领权柄,瓦解了整个犯罪集团,唯独让身负重伤的阿亮逃出生天,此后再无音讯。
“不是没有可能,他的报复心最强,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没想到匍匐几年以为销声匿迹了又重新出现。如果鸱尾只是想要钱,那他就是想透过这次绑架引我们出来一网打尽。”
目前都只是猜测,陆景川抓过的凡人不计其数,把他视为报复目标的也不在少数,掳走首富的女儿想一石二鸟捞一笔尚能理解,为什么还要冒险回去酒店再抓一个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人?
太多疑云布上心头不知从何调解。
绑匪的电话再次打来,又一次提起了所有人的心脏。
易倩颤颤巍巍地接起,这回不是那个沙哑男人的声音,像是换了个人,声音尖锐高亢。
“现在带着钱,还有我说的药,来我说的地方。我知道你报警了,我只允许你和陆景川来,要是让我看到其他任何一个警察或者部署,你就等着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