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阿...佳凝?她到时间该吃药了,她几年前落下的病根和情绪病无法根治,只能依靠吃药来缓解创伤,现在情况已经好转很久了,但现在的情况,我担心她会出现问题。”陆景川像是抓住了事情的重点,追问起方子期:“你说的病根和情绪病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方子期刚想坦白,想起他们之间的承诺,心一横决定继续替季明舒隐瞒,只谈她病的事情。“于佳凝是我的病人,这么多年都是我跟进她的情况,她的身体曾被人反复下过不同剂量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哪怕做了清创也无法挽回对器官的损伤,就这么落下了病根,尤其是遇上梅雨这种潮湿黏
清晨白肚刚刚复苏,仿佛昨晚的荒诞和疯狂在白天洗刷过后变得荡然无存,仿佛根本没存在过。
反倒廖家就没这么好运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陆景川和方子期一夜未眠守在廖家商量对策,易倩忧心忡忡睡不着,也跟着在客厅陪他们一起待着。
“廖夫人,你先上去休息会儿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有情况我们会喊你的”
亚岚看不下去劝着易倩,易倩哭得眼睛早都肿了一直戴着墨镜,也没有丝毫睡觉的意思。鉴证科的同事还在努力通过声纹技术排查可疑人物。
一通陌生电话的再次接入,敲响了在场所有人的警铃。
负责监听的警方在准备好之后示意可以接听后,易倩才颤颤巍巍接起了电话。
“喂?”
“上次让你们准备的钱准备的如何了?”
绑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鉴证科的人立马开始比对声纹锁定位置。
“差不多了,这么多现金银行审批没这么快需要点时间,能不能让我听听女儿的声音?”
“你女儿?”
面具男看了眼两人,嗤笑一声。
“这里有两个你女儿,你说的是哪个?”
“什么?”
易倩云里雾里,看向陆景川他们,方子期很快反应过来,用手势示意让易倩配合顺着绑匪的话说下去。
“啊...对,她们两个的我都要听”
“你真有两个女儿?”
绑匪跟易倩确认。
“这件事我并不像外人知道,可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抓走了两个人,你现在搞清楚了安心了吧?”
易倩很机灵,虽然不知道另一个孩子是谁,但是没有什么比生命重要。
面具男就像是捡到宝了,没想到还真的有意外收获。证实女人没骗她,面具男昂头示意瘦男人放下架在她们脖子上的刀
“我改变主意了,八千万要回你两个女儿,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明天我就要见到。到时候放哪我会再给你们打电话”
还没等易倩开口出声,电话那头就迅速的关了电话。
“怎么办怎么办”
易倩慌乱地问警察,陆景川安抚着廖夫人想到季明舒,心中不由得一紧。
“查到啦!”
鉴证科通过技术手段录下了匪徒的声音,与数据库进行比对,一脸凶狠,脸上有疤的男人的男性图像缓缓进入到了众人的视线。
“鸱尾,刚从里面放出来,是警署的常客,照这个架势他竟然敢绑人,就说明整件事不是他一个人策划。”
陆景川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老朋友”,当初还是他亲手把他送进去的,呆了十年没想到出来还不安分。
“有没有分析出来背景音有可能在哪个方位?”
香港就这么大,不可能还带着人凭空消失了。陆景川找人心切,借了同事的耳机就自己再听一遍最新的录音。
“绑匪说话声音能听到微弱的回音,说明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还有...有喘气的声音”
“老大这声音这么小你也能听到?声纹几乎等于没有了”
炒粉在一旁感慨道。陆景川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
“怎么会有喘气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一直没说话的方子期像是被陆景川这一句话击中,脑中闪过不好的预感,开始着急。刚开始甚至忘记改口,赶紧改回来。
“会不会是阿...佳凝?她到时间该吃药了,她几年前落下的病根和情绪病无法根治,只能依靠吃药来缓解创伤,现在情况已经好转很久了,但现在的情况,我担心她会出现问题。”
陆景川像是抓住了事情的重点,追问起方子期:“你说的病根和情绪病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方子期刚想坦白,想起他们之间的承诺,心一横决定继续替季明舒隐瞒,只谈她病的事情。
“于佳凝是我的病人,这么多年都是我跟进她的情况,她的身体曾被人反复下过不同剂量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哪怕做了清创也无法挽回对器官的损伤,就这么落下了病根,尤其是遇上梅雨这种潮湿黏腻的返潮节气,她的旧疾就会卷土重来,让她疼痛不止”
方子期救过大大小小这么多病人,也是第一次从对一个病人的怜悯,逐渐暗生出其他的感情。季明舒对他陪伴的依赖,就像亲人哥哥一般真切,
“还有一些原因她患上了创伤后遗症,对外界的事务和陌生人格外敏感,所以没有特别需要她都不会出门,在家完成她的工作,这次来港也只是因为和编辑是老相识,给她一个面子。但她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
方子期意识到不该再多说,点到为止。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案子才对。
“总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危险,等不到明天了,要马上找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