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唯一在停车场被这男人堵住,男人直接给她塞了一张名片,“谢小姐,盛书染要是对你不好,随时都可以跳槽来我这边,我开给你的薪资待遇,一定按盛书染的待遇翻倍。”塞了名片后,他又说了好几句意味不明的调戏话,话里话外,都十分粗俗难听,还想再动手动脚,谢唯一全都不动声色按了包里的手机录音录了下来。回去后,谢唯一二话不说,直接按对方发的名片,起诉了对方性骚扰。虽然罚款少,对方不是普通人,随时都能被保出来,但会留记录。
谢唯一:“打算离婚,下周一我会找他签离婚协议书,去办理离婚手续,真是抱歉明姨,以后如果盛书染因为我刚才交代你的事而迁怒于你,你就来找我吧。”
明姨赶紧说:“嗨呀不用不用。”
她有一半工资是谢唯一付的,平日里也是谢唯一和她相处最多,她当然不会帮着盛书染私扣谢唯一的东西。
反正这一家要是离婚了,她是绝不会留下来伺候这种阴晴不定的男雇主的。
谢唯一想了想,很认真的对明姨说:“我是认真的,可以给你介绍下家。”
元姝和安明城秋天中秋后办婚礼,计划5月20号领证。
现在他们的婚房还在装修,之前元姝就问过她有没有好的阿姨介绍。
要是盛书染真的把明姨解雇了,她就把明姨推荐给元姝好了。
明姨笑呵呵的说:“真没事儿,不瞒您说,想找我的下家多的是。”
要知道,像她这种口碑好的阿姨在市场上是不流通的,多的是下家争抢着要她跳槽。
当初是看在这家男雇主基本上不回家,女雇主非常好说话,家里基本上没多少活干,她才会留下来。
谢唯一笑:“我也是认真的,就那位来过家里吃好几次饭的元律师,还有安先生,你应该记得吧,他俩准备结婚了,正在找阿姨呢。”
明姨眼睛一亮:“是他们啊,那是倒可以考虑的。”
那两人她都短暂接触过,很好说话,没想到就快要结婚了呀。
谢唯一看了看表:“那就先这样吧,我还有点事,先挂啦。”
她得早点上去,等会向查房医生问问谢父的情况。
刚下车,谢唯一提着两份保温桶锁好车,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谢小姐,真巧!”
她回头,看到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从她对面的停车位一辆豪车上下来。
车头那标志性的小飞人,是劳斯莱斯没跑了,就是不知道哪个型号。
谢唯一不关注豪车,看不出来。
但刚才她车一路开来的时候,这辆车就一直跟在她身后。
本以为都是来医院的,同路很正常。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请问你是?”
只是眼前这个朝她走近的男人,她更是认不出来。
对方并不是她接触过的客户。
她接触过的客户,她全部有印象。
她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对方,男人看外表大概三十岁上下,很有那种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的感觉。
外貌身形都还算不错。
但跟盛书染比起来,就差得远多了。
跟云澹更是没有可比性。
嗯?
奇怪,为什么她要拿云澹出来和对方作比较?
谢唯一眨了眨眼,清掉脑子里的念头。
应该是因为住在隔壁,最近见得比较多,才会下意识比较吧。
“谢小姐不认得我了吗,真让人伤心。”
男人走过来,脸上露出一副很假的难过样。
谢唯一连忙后退两步,“抱歉,见过的人太多了,实在是记不清您是哪位。”
对方既然称呼她为谢小姐,而不是谢律师,谢唯一已经能肯定,他肯定不是她的客户了。
“森鹿国际会所。”
男人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慢悠悠又朝谢唯一踱了一步,就像在围困属于他的猎物一样。
谢唯一一惊。
脑子里关于这个顶级会所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出来。
从盛家老宅淋雨回来,盛书染的工作U盘落在她包里了。
等她出院了,他突然急着要,她只好开车去给他送。
当时盛书染就在这个会员制的顶级会所里谈事。
在盛书染当时所在的那个包厢里,见过这个男人。
当时包厢里的情况,她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些剑拔弩张。
男人看到她进来,还用一副看商品一样恶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很久,向盛书染夸赞:“盛总人不怎么样,但挑秘书的眼光真不错啊。”
盛书染当时的脸色十分难看,但却没有解释否认,而是沉声叫她离开这里。
还让许烨转告她,以后再有这种事就直接转交给许烨,不许再来这种地方。
她也知道,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盛书染应该是在保护她。
后来谢唯一在停车场被这男人堵住,男人直接给她塞了一张名片,“谢小姐,盛书染要是对你不好,随时都可以跳槽来我这边,我开给你的薪资待遇,一定按盛书染的待遇翻倍。”
塞了名片后,他又说了好几句意味不明的调戏话,话里话外,都十分粗俗难听,还想再动手动脚,谢唯一全都不动声色按了包里的手机录音录了下来。
回去后,谢唯一二话不说,直接按对方发的名片,起诉了对方性骚扰。
虽然罚款少,对方不是普通人,随时都能被保出来,但会留记录。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公司总裁,这事要是被对家公司掌握了,利用得好了总会造成损失。
谢唯一当时本着你恶心我,那我也必须恶心你回去的想法,坚决不肯撤诉。
这事被盛书染知道后,他竟然要求谢唯一撤诉。
他说会帮她报复回去,但她不能作为当事人去起诉性骚扰这种事。
那时谢唯一都快要被气笑了,完全搞不明白盛书染到底是怎么想的。
最后难得硬气一次,没有依盛书染的话去做。
可案子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她那时憋了一肚子气,气了很久,但也深知,那时的她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有些事,确实没办法与有权有势的人对抗。
更何况她身边的人还不会帮她。
看来今天,对方大概也是不怀好意而来。
“抱歉,我们并不熟,还有事,就不多聊了。”
她转身就要走。
薛哲伸手一拦,“谢小姐,相见就是缘分,虽然上次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不如等会儿一起吃个午饭,趁机把误会说开解除了也好。”
“对了,谢小姐来医院,是看望谁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尽管找我。”
谢唯一绕开他手臂的范围,快步往前走,“不必了,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麻烦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