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归于沉寂时,凌康趴在她身上,低声呢喃了一句。燕念慈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痛得险些昏厥,听得并不真切。似乎是说:“你只能是我的。”但想了想,她自顾自地摇了下头,苦涩一笑。凌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最后,燕念慈意识迷糊时,被凌康捏着下颌抬起头。她听到他说:“燕念慈,我对你百般退让,可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你是不是忘了,如今我是皇帝,只要我想,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燕念慈不自觉地抓着他手臂,想问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燕念慈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反应。
她怔楞地看着眼前凌康放大的面容,心口越发炙热。
凌康察觉到燕念慈的迷茫,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她的贝齿,接着蛮横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口舌,舌尖勾着她柔软的舌肆意纠缠。
燕念慈心底一颤,终于后知后觉到——他们在拥吻!
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可情乱意迷中,她却是难以自己的抬手挽住了凌康的脖颈。
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很快变得燥热起来。
原来与相爱之人做这般事,竟是如此的让人愉悦。
吻到情深,凌康双手慢慢向下,游离在燕念慈身上的每一处。
可当他的手轻轻一扯拉开她衣带时,燕念慈却是浑身一僵,猛地睁开了眼。
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蔓延了全身。
“等等,凌康……”
燕念慈伸手想推开身上的凌康,但凌康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攥住她双手箍在她头顶。
而他的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燕念慈下意识闭上眼,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然而,腿间的手却突然停下,没有再继续动作。
燕念慈不明所以地睁开眼,却正对上凌康那双漆黑冷淡的眼眸。
她一怔,刚要开口,只见他薄唇微启。
“他碰过你吗?”
燕念慈一怔,心口像是被扎进一把利刃般狠狠疼起来。
在凌康眼里,自己就是这样浪荡的人吗?
沉默间,凌康神情越发冷沉。
而燕念慈已经到了嘴边的解释也就这样被咽下。
她深吸了口气:“如果我说是,你就会放过我了吗?”
凌康眸光一暗,语气都仿佛结了冰:“休想!”
说完,他便复而欺身下来。
只是凌康的动作不再温柔,加重了力道。
他甚至在燕念慈唇角狠狠咬了口,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
燕念慈始终忍着,可凌康进入的那一刻,却痛到失声。
一整夜,燕念慈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叶舟,跌宕起伏,什么也抓不住。
终于归于沉寂时,凌康趴在她身上,低声呢喃了一句。
燕念慈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痛得险些昏厥,听得并不真切。
似乎是说:“你只能是我的。”
但想了想,她自顾自地摇了下头,苦涩一笑。
凌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最后,燕念慈意识迷糊时,被凌康捏着下颌抬起头。
她听到他说:“燕念慈,我对你百般退让,可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
“你是不是忘了,如今我是皇帝,只要我想,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燕念慈不自觉地抓着他手臂,想问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在起伏中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一切结束。
凌康餍足地起身,拉过散落一边的衣衫想给燕念慈穿上。
却在瞥见她身上绽开的那朵血红的花时,浑身一僵。
她……没有背叛自己。
凌康默了很久,天光泛白时才起身走出屋子。
一直等在外面的裴厌走上前,颔首:“陛下,都准备好了,您不能再耽误了。”
“朕知道。”凌康说着,目光却望向身后的屋子。
他似自言自语道:“阿慈,既然你不肯主动跟我走,那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