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有两年未回大梁,此次大捷,裴茗之心里高兴。“那个柳若词怎么办?还在外面绑着呢,鬼哭狼嚎的乱叫着,将士们烦得不行。”裴茗之看着穆清澜问道。穆清澜转头看向沈恒,冷声道:“既是陛下的妃子,就请陛下自己做决断。”沈恒看着两人方才的样子,眉目早已沉了下来,心头一阵醋意,冷瞥了一眼那裴茗之,说道。“柳若词通敌叛国,意图害我大梁,就地处死,祭我大梁军旗。”柳若词在帐外咒骂了沈恒和穆清澜许久。直到夜深之时,柳若词的声音停了。
穆清澜字字珠玑,将沈恒的心刺痛。
沈恒看着眼前的穆清澜,说不出一丝辩解的话,哽在喉头,说不出,咽不下。
他与穆清澜之间,错了太多了。
沈恒一双眼紧紧看着穆清澜,他不知这道与穆清澜之间的隔阂,能否化解开来,但他想,用尽全力去弥补。
他如今只求穆清澜不再恨他便好。
至于爱不爱他……
沈恒垂下眼帘,掩住眸中的伤色。
穆清澜收回目光,冷冰冰说道:“若陛下没有其他的事,请先离开。”
说罢,穆清澜便转过身去,不再看沈恒。
帐外,裴茗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捷报,笑着对穆清澜说着。
“穆丫头,你这谋略真奇了,北境送来降书,不日便可班师回朝……”
裴茗之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站在帐内的沈恒。
裴茗之一顿,欠身低声道:“参见陛下。”
沈恒看着裴茗之,皱紧了眉头。
方才他叫穆清澜什么?穆丫头?
沈恒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垂于袖下的两手紧紧握成拳,眼睛微眯起来打量着那裴茗之。
他看着裴茗之眸色冰冷,谁知那裴茗之竟像没看到一样,走到穆清澜身边,将手中降书展开来给穆清澜看。
穆清澜看着那降书,点了点头。
“将玄甲军全数点清,明日启程回京。”
裴茗之咧嘴一笑:“得嘞!”
他已有两年未回大梁,此次大捷,裴茗之心里高兴。
“那个柳若词怎么办?还在外面绑着呢,鬼哭狼嚎的乱叫着,将士们烦得不行。”
裴茗之看着穆清澜问道。
穆清澜转头看向沈恒,冷声道:“既是陛下的妃子,就请陛下自己做决断。”
沈恒看着两人方才的样子,眉目早已沉了下来,心头一阵醋意,冷瞥了一眼那裴茗之,说道。
“柳若词通敌叛国,意图害我大梁,就地处死,祭我大梁军旗。”
柳若词在帐外咒骂了沈恒和穆清澜许久。
直到夜深之时,柳若词的声音停了。
穆清澜便知,柳若词已死。
……
沈恒下旨处死柳若词的消息传回了大梁。
尚书府内。
淑妃一把将香炉挥下,里面的香灰散落一地,一旁的下人哆哆嗦嗦地不敢出声。
淑妃气得直喘粗气,眼里尽是恨意。
那柳若词竟然没将穆清澜杀了,真是白费她的心思。
下人看着淑妃,颤颤巍巍说道:“已经传来消息,陛下同穆家已经告捷返京,不日便可回到京中……”
淑妃抬起头看着那下人,那下人继续说道。
“尚书大人的意思是……让您先回慎刑司的大牢去,穆家的二公子前日返京,摄政王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今日朝政已有所怀疑……”
淑妃匆匆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我不回去!”
“小姐,您还是回去吧,若是陛下回京发现您逃出慎刑司,难免牵连到尚书大人,尚书大人说了,一定会上书救您出来。”
淑妃垂着头,手紧紧收紧,指甲陷入到手心当中,青筋凸起,眼眶猩红。
“小姐,这是保住您命的唯一办法了……”
淑妃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在慎刑司受刑时的残酷折磨,紧咬着牙关,将纸狠狠攥起。
心中愤恨暗骂道。
“穆清澜,我所受的折磨痛苦,终有一日都要在你身上一一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