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派人回大梁查探,但通信之人不知所踪,大梁和此处的信件往来断了,没人知道如今大梁是何境况。”穆清澜眼看着沈恒,冷声道:“我父亲不可能叛变。”沈恒颔首:“朕知道。”穆青看着沈恒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柳若词一个女子,不可能从大梁一个人跑到北境,背后必定有所阴谋,朕担心有心之人会借此大做文章,对穆家不利。”沈恒话音刚落,穆清澜便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了穆青。“大哥今日曾说在栖幽渠看到北境人护送了一辆马车,那马车中人,或许便是柳若词!”
沈恒看着眼前的柳若词,一脸慌张,眼里写满了恐惧,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
“你为何会在这里?”沈恒看着柳若词,冷冷地问道。
柳若词颤抖着,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告知沈恒。
“摄政王谋反,合谋大燕举兵进犯大梁,禁军大败,现在大梁都在摄政王的掌控之内了!”
沈恒垂眼看着柳若词,一双鹰眼似乎要就要将柳若词看透。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冷宫的?”
沈恒的声音冰冷,惊的柳若词出了一身的冷汗。
柳若词颤巍巍说道:“宫中已无禁卫,到处都是摄政王的人,我趁乱偷跑了出来……”
沈恒盯着柳若词看了许久,柳若词快要招架不住,连忙说出淑妃教她的话。
“恒哥哥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回大梁查探,我说的句句属实!”
沈恒看了柳若词许久,随后冷声对身旁将士说道。
“将她带回帐内,看管起来。”
那将士得了令,上前架住柳若词便向后拖,柳若词不断的大喊着。
“恒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直至那将士将柳若词拖走后,沈恒才开口道。
“派人回大梁查探,是否城中发生变故。”
一旁的将士闻言一愣,开口问道:“陛下是相信那人所说的话?”
“不信。”沈恒冷声说道。
“只是恐有心之人要借此大造一篇文章了。”
……
入夜,军师帐内。
裴茗之将银白色的头盔往立在一旁的长枪上一挂,上面还带着殷红色的血迹。
“今日镇沙口一战真是痛快,北境时常来犯,打不过就跑,今日我带兵封了他们的后路,让他们无处可逃,痛快!”
穆平洲瞥了一眼裴茗之,冷声道:“前些日子是谁质疑我小妹的行军部署。”
裴茗之挠头一笑:“我这就向穆军师赔个不是。”
穆清澜只是勾了勾唇,并未言语。
帐帘突然被掀开,从帐外走进一人,几人想外看去,竟是沈恒。
几人微微欠身,抱手对沈恒道了句:“参见陛下。”
唯有穆清澜立于一侧,目不转睛看着军防图,一言不发,连看沈恒一眼都不愿意。
沈恒微微一顿,沉出口气,对几人说道:“大梁应是变故,柳若词来了北境。”
闻言,穆清澜侧头看向沈恒,穆青和穆平洲也是脸色一变。
“她怎么会来北境?”穆青问道。
沈恒将今日,柳若词在雁荡山一事告知了几人,说道。
“朕已经派人回大梁查探,但通信之人不知所踪,大梁和此处的信件往来断了,没人知道如今大梁是何境况。”
穆清澜眼看着沈恒,冷声道:“我父亲不可能叛变。”
沈恒颔首:“朕知道。”
穆青看着沈恒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柳若词一个女子,不可能从大梁一个人跑到北境,背后必定有所阴谋,朕担心有心之人会借此大做文章,对穆家不利。”
沈恒话音刚落,穆清澜便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了穆青。
“大哥今日曾说在栖幽渠看到北境人护送了一辆马车,那马车中人,或许便是柳若词!”
穆青一顿,也沉了眉目:“若真是如此,柳若词已与北境人合谋,背后谋划之人必定身处大梁宫中。”
穆清澜沉吟了许久,看向几人。
“看来,我们要给这柳若词,演一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