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潼咽下一口唾沫,顾炎卿的脸色瞧上去恐怖极了,他的唇瓣快要抿成一条直线,如夜般深沉的眼眸蒙上一层阴霾。英气逼人的五官仿若寒冬腊月,寒气渗人。他虽是没有动怒,但他周身的气势却如同一块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还有三口。”末了,顾炎卿开口。言语平淡,却不怒自威。白若潼被他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气势太过压迫与恐怖,仿若从地狱出来的修罗一般。顾炎卿喂来的汤药,白若潼张口乖乖咽下,不敢再反抗。直到碗中见了底,顾炎卿才放下汤碗。
她不是一个矫情之人,只是今日遇到了如此多的糟心事儿,头又昏沉得厉害,胸腔中的苦楚一下子扩大好几倍。她哽咽着抽了一口气,呜咽道:“我不吃!”
“吃了它!”顾炎卿的言语重了一分,他瞄着指上的泪渍,眼眸闪过片刻的悸动。
白若潼抿着唇,摇头。顾炎卿不由分说,直接捏着她的嘴,将汤药灌入。
苦!
白若潼眼鼻皱成一团,喝入口中的药吐出一半。她红着眼,狠狠瞪着顾炎卿。刚想开口,顾炎卿又一勺子喂了过来。
“我……你……住……”
顾炎卿面无表情,不顾白若潼的挣扎,一勺一勺往她嘴里灌着汤药。余生与赵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知晓的是在吃药,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受刑呢。
“殿下……呜呜呜……”
白若潼刚想开口求饶,又一口苦药朝她灌来。她口中灌满苦涩,舌头被强烈的酸苦冲刷得发疼发麻。她挥舞着小拳头朝着顾炎卿揍去,可无论她如何抵抗,那一口口的药如期而至。
“够了!”白若潼大呼一声,一巴掌直接冲着顾炎卿呼去。她的手掌稳稳落在他的脸上,清脆响亮。
小室顿时寂静无声,众人屏着呼吸瞪圆了眼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除余生外,室内的婢子侍卫齐刷刷的跪下,惶恐磕头道:“殿下请息怒。”
白若潼的手僵在半空,她并非是故意打着顾炎卿,她只是想要推开他罢了。谁知方向偏离,原本该拍在他手腕的巴掌,竟是呼在他的脸上。
“我……”
白若潼咽下一口唾沫,顾炎卿的脸色瞧上去恐怖极了,他的唇瓣快要抿成一条直线,如夜般深沉的眼眸蒙上一层阴霾。英气逼人的五官仿若寒冬腊月,寒气渗人。
他虽是没有动怒,但他周身的气势却如同一块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还有三口。”末了,顾炎卿开口。言语平淡,却不怒自威。
白若潼被他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气势太过压迫与恐怖,仿若从地狱出来的修罗一般。
顾炎卿喂来的汤药,白若潼张口乖乖咽下,不敢再反抗。直到碗中见了底,顾炎卿才放下汤碗。
白若潼的下颚沾染药渍,她舔舔唇角,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低垂下头。
顾炎卿叹息一声,执起一旁的绢帕,勾住她的下颚为她清理药渍。他的动作尽量轻缓,却还是让细皮嫩肉的白若潼疼得险些叫唤出来。
他是在报复!报复自己刚才打了他一巴掌!
白若潼委屈的掉着泪,被擦得通红的嘴角一抽一抽。
这叫什么事儿啊,她今日穿越过来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原本现在的她应该在家中悠闲的品着红酒敷着面膜,隔日还要参加一个电视台的专访。
但是现在呢?短短几个小时,她险些被人侮辱不说,就连肉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的父母虽然已经过世,但她好歹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一想到姐姐可能知晓她已经过世的消息,胸腔内酸楚难平。
以往自己生病时,姐姐都会在病床上照看她。她不喜欢吃药,着凉生病她都会在医院打针输液。
姐姐继承家业,是国家级的著名魔术师,每日工作是在世界巡回演出。可一遇上她生病,姐姐总是会停下手中的工作,来到病床上陪伴她。
可是现在呢,在她生病时围绕在她周围的却是一群陌生人,还有一个恐怖的“殿下”正阴冷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