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力行的推翻了她的说辞,劲腰如潮汐的海浪,在她身上起伏得汹涌。直到她的发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俨然一副被摧残得狠了的模样,他才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老吗?我和沈行知比呢?嗯?”许幼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便逼着她说,捞起她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在她难捱的低鸣时,低头在她后背留下一处又一处浅浅的牙印。“我和他真没有……”沈行知没接话,许幼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反正,他用一整晚的时间证明了,他一点儿也不老。
明明之前,他还讽刺说毫无手感……
耳边除了风声,就是沈行知的呼吸。
他恶意的逗弄,让许幼凝腿一软,下意识身子后仰,形成了靠着他的姿势。
染上绯色的茉莉,撞进男人眼底,掀起一片汹涌。
许幼凝的唇被堵住,沈行知的吻霸道而热烈,似要将她融化。
她没沈行知颠,到底留了一丝理智,在他解她牛仔裤的扣子时,精准的抓住他的大手:“不要在这里……”
这是露台,要是被人瞧见……她不敢想。
沈行知嗤笑:“没人看得见。”
他的话,许幼凝自然是不信。
可她拗不过,也逃不掉。
第一次以这种姿势,是要命的。
那一刻随着冷风袭来的,还有撕裂的剧痛。
察觉到阻碍,沈行知动作顿了顿:“补的?”
许幼凝心脏揪了一下,没有回答。
她说不是,他就信么?只会嘲讽。
毕竟,他是亲眼看着她和他侄子深夜回家的。
她的缄默,被当成了默认。
于是,沈行知肆意的疾驰。
有那么一瞬间,许幼凝感觉自己快死掉了,上半身悬在围栏外,被撞得摇摇欲坠,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刻又被拽回去。
冷风吹得她麻木,只有心脏那块儿在随着跳动隐隐作痛。
直到她实在站不住,沈行知才带着她转移阵地到床上。
沈行知记仇曾经她说他老。
他身体力行的推翻了她的说辞,劲腰如潮汐的海浪,在她身上起伏得汹涌。
直到她的发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俨然一副被摧残得狠了的模样,他才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老吗?我和沈行知比呢?嗯?”
许幼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便逼着她说,捞起她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在她难捱的低鸣时,低头在她后背留下一处又一处浅浅的牙印。
“我和他真没有……”
沈行知没接话,许幼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反正,他用一整晚的时间证明了,他一点儿也不老。
是啊,二十多岁的男人,哪里就老了呢,不过是她嘴欠。
许幼凝走的时候,天刚亮。
沈行知在睡觉,她没惊扰他,只是从胡乱丢在一处的衣物里挑拣出属于自己的。
屋子里的凌乱印证着昨夜的疯狂,连空气中的暧昧都浓郁得让人不敢深嗅。
她逃也似的踏进晨光里,走远了才惊觉腿软得厉害,自然是昨夜沈行知的杰作。
怎么说呢,不算难过,她甚至有些庆幸。
就当给了曾经,她最爱的那个沈行知。
当初要不是他舍不得碰她,她是愿意给的。
几乎一晚上没睡,许幼凝白天只能趁着公司的午休时间补觉。
昨夜在露台受了凉,她有些不舒服,睡得并不安稳,还做了个梦。
梦里,逼仄的居民楼过道里渗满了殷红的血,顺着阶梯流淌。
夏季的闷热粘腻,将血腥味挥发得令人作呕。
她蜷缩在角落,身上是新旧交替的斑驳伤痕,手里还死死握着一把尖刀。
而躺在尖刀下的,是她的父亲许魏洲……
她是被同事叫醒的,醒来时,脸上布满惊恐:“别碰我!”
同事被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我只是看你好像不对劲,叫你起来。”
许幼凝看了看周围正常的一切,长吁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做了个梦。”
同事没怪她,看她脸色红得不正常,关切的询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被说中了,许幼凝在发高烧,只有她身体状态十分不好的时候,才会做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