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力甩开他,直直地往身旁的墙上冲。姜至吓了一跳,忙将人拉了回来,任由她像头倔驴一样地在怀里撒泼打滚。等她闹够了闹不动了,他才一把将她抱起来,好笑道:“泼妇。”“那也是你逼的!”她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这一出闹得,她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任由他抱着上楼,还顺从地掏门禁卡、开门。姜至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怒气的她。他不由失笑,伸手刮她的鼻子,“傻瓜。”“滚下去!
说着,用力甩开他,直直地往身旁的墙上冲。姜至吓了一跳,忙将人拉了回来,任由她像头倔驴一样地在怀里撒泼打滚。等她闹够了闹不动了,他才一把将她抱起来,好笑道:“泼妇。”
“那也是你逼的!”她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
这一出闹得,她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任由他抱着上楼,还顺从地掏门禁卡、开门。
姜至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怒气的她。他不由失笑,伸手刮她的鼻子,“傻瓜。”
“滚下去!”她冷着脸吼道。
他嘴角仍旧不吝笑意,低头亲她。她把脸转开,让他的吻落在了手心里。他耐心地把她的手拿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得不像话。
她不耐烦地推开他,平静地问:“你现在觉得算什么?”
“你觉得算什么?”他笑道。
舒澄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是她的问题,不能反过来问她,也不容许有一丝轻佻。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一脸冷漠的人缓缓道:“舒澄,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她冷哼一声,觉得有些可笑,偏过头不理他。他也不生气,翻身下床,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发现舒某人亦回头看他。
“我只是洗个澡。”他语气暧昧道。
“滚回家去洗!”她红着脸吼。
她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某人,他走回来一把将她抱起来,“我们一起洗。”
舒澄吓得从他怀里弹出来,又被他一把抓回去,“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你说话不像个流氓会死啊?”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大吼,满脸绯红。
深夜,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将人揽在怀里,轻声唤她,“澄儿……”
舒澄没搭理他,紧接着细密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没一会儿舒澄就缴械投降了。
“有没有想我?”他在她耳边问。
她咬着唇不吭声,没得到答案的姜某人很是不满,身下狠狠用力,舒澄不由得轻呼一声却还是偏头不说话。他忍不住吻她的唇,他说:“宝儿,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她只觉得心里的那根弦断了,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我恨你,每天都恨!”
想与恨,有时是一样的,可这份感情,不知要在何处安家,这世上,哪儿有什么终南山?
姜至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道:“舒澄,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7.情花毒
从头来过?
舒澄脑子里满是何宝荣对黎耀辉说,“黎耀辉,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说实话,舒澄从来没有看懂过王家卫,哪怕是《春光tຊ乍泄》,她也是借助影评才看得似懂非懂,尤其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几乎将剧情忘得差不多了,可何宝荣这句从头来过,与黎耀辉那句“原来寂寞的时候,大家都一样”,却刻在了舒澄脑子里。
是的,寂寞的时候,大家都一样,都会回想从前,都会想如果当初如何现在又如何。甚至会妥协,我们从头来过会怎样?
会怎样?重蹈覆辙罢了。
毕竟,她与姜至都还怨恨着对方,恨对方负义,恨自己痴心。继续纠缠,不过是加深怨恨,自寻烦恼。
林和江问舒澄昨晚相亲情况如何,舒澄如实说了,林和江听得皱眉,过了半晌才道:“没必要。”
闻言,舒澄倒是有些意外,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