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也忙蹲下身来捡,接过舒澄手中袋子,牵着她的手站起身来,笑道:“我前几天看人家做拔丝苹果,我觉得挺简单的,回去我给你做。”“好。”……姜至不会做饭,更何况拔丝苹果,留学的这些年年,全靠吃什么都不挑的嘴,以及强悍得什么都装得下的胃。当年说给舒澄做拔丝苹果,最后是舒母孟文君孟女士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给他俩做的。他对甜食谈不上讨厌,却也没那么喜欢。舒澄不同,她嗜甜如命,一点苦也
姜至也忙蹲下身来捡,接过舒澄手中袋子,牵着她的手站起身来,笑道:“我前几天看人家做拔丝苹果,我觉得挺简单的,回去我给你做。”
“好。”
……
姜至不会做饭,更何况拔丝苹果,留学的这些年年,全靠吃什么都不挑的嘴,以及强悍得什么都装得下的胃。
当年说给舒澄做拔丝苹果,最后是舒母孟文君孟女士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给他俩做的。
他对甜食谈不上讨厌,却也没那么喜欢。舒澄不同,她嗜甜如命,一点苦也吃不了,就连生病感冒,都非得吃甜的药。
舒澄吃不了苦,什么苦都吃不了。这是姜至对舒澄的总结。
可现在,她却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抽得姜至有些厌烦。
他夺过她手中剩下的半根烟,狠狠地踩灭,拉着张脸命令道:“戒了!”
舒澄抬眼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
“怎么?怕伤着你儿子?”舒澄冷笑道。
她不这样说还好,此话一出,只见姜至的脸黑了又黑,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放心,我回来就吃药了,更何况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就算有……”
话还未说完,就被姜至堵了回去。
当然,是用嘴巴堵的。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去。舒澄只觉得头皮发麻,拼命地往后躲。姜至圈住她,将她死死地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啪——”
舒澄好不容易抽出手来,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
“我也觉得我有病!”姜至眸色深深地看着她,“一看见你我就没脑子,像个傻瓜一样,我不是应该恨你吗?舒澄。”
他将这话说得极其认真,听得舒澄心头猛颤,原本想回他一句“你以为我不恨你?”,却被他那一声沉稳的“舒澄”噎得没办法说出口。
许多年前,那个少年也是这种语气对她说,“舒澄,终南山除了活死人墓,还有尹志平那个混蛋,你没看到吗?”
她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还很熟悉。
她觉得自己才是那阴沟里的老鼠,明明当年可以深埋的心事,是她逼他说了出来,才酿成今天这个局面。如果当初无事发生,她与姜至也不至于这么互相折磨,又不得善果。
见她出神,他不由得再度覆上她的唇,不同于前几次的掠夺,而是温柔地纠缠,近似膜拜地描绘着她的唇际。缠绵悱恻间,舒澄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他离开她的唇,在她的腮边留恋不已,又辗转到脖颈间,顺势而上亲吻着她的耳垂,如小猫喝水般温柔又让人心动。舒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猛地将他推开,犹如噩梦初醒般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恐惧。
可怕,这种死灰复燃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姜至微微皱眉,下意识地伸手去牵她想问一句怎么了,她却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狠狠地挥开起身就走。
“澄儿……”
姜至担心地在身后叫着她,她却恍若未闻,慌不择路地往前走,双手颤抖着从包里找门禁卡,可怎么也找不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皱眉问:“怎么了?”
舒澄双眼通红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恨意,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一走就八年,音讯全无,回来就他妈整天阴晴不定的恶心人,若是想弄死我就直说,我马上一头撞死在这儿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