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烆目光灼灼:“欢欢,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叶欢欢望着时季烆,差点陷进他深情的目光中。她紧紧掐着掌心,才拉回理智。叶欢欢,时季烆是正牌男主,肯定会爱上安然的,纪子墨的教训还不够吗?想到这,叶欢欢狠心拒绝:“谢谢你,烆哥哥,但我不会跟你走的。”时季烆目光黯淡下来。这时,纪子墨走进书房:“咨询时间结束了。”送走时季烆之后,纪子墨捏捏叶欢欢的掌心:“今天是时季烆最后一次咨询。”叶欢欢的身子明显僵了一瞬:“为什么?”
纪子墨胸腔悲愤翻涌,几乎将他吞没。
他快步上前,眼底没有丝毫笑意,搂着叶欢欢:“欢欢,你认识他?”
见到纪子墨,叶欢欢的表情瞬间冷下来:“以前的朋友。”
时季烆的视线黏在纪子墨搂住叶欢欢的手上,眼神冷淡:“纪先生,心理咨询期间外人不能来打扰。”
纪子墨勾起嘴角:“我不是外人,是欢欢的丈夫。”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炸。
时季烆金丝眼镜反射出一抹冷光:“可我听说两位已经离婚了。”
纪子墨不甘示弱:“我也听说心理咨询不能让熟人做,请你离开我们家,我会另请高明。”
两人对峙,谁也不让谁。
半晌,时季烆开口:“对于欢欢的心理咨询,我不会收钱。”
“我绝不会让自己的私人情绪影响到咨询效果,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欢欢能够好起来。”
“除了我,你还能保证有人能让欢欢敞开心扉吗?”
纪子墨顿在原地,指尖冰凉。
即使他再不喜欢时季烆,也得承认时季烆说的话。
在楚医生之前,纪子墨已经带过叶欢欢去看心理医生。
可叶欢欢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什么都不说。
几次咨询后,医生纷纷对他说咨询无法继续。
哪怕是对纪子墨,叶欢欢也没有对他敞开心扉。
起码,她不会像刚刚那样双目泛红地倾诉,说自己想他。
几番挣扎,纪子墨退步了:“我会把钱一分不差地打给你。”
“你和欢欢,也只是医生和病人。”
说完,带上书房门离去。
三个月后,经过时季烆的不懈努力,叶欢欢的精神状态终于有所好转。
她不再拒绝吃饭,不再死气沉沉,脸上的肉也逐渐涨回来。
时季烆深深地看着叶欢欢:“欢欢,早知道你过得一点都不好,我就不该离开。”
往日的回忆浮现在脑海,时季烆的眼尾泛红。
当初那个阳光爱笑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了现在憔悴苍白的模样?
面对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叶欢欢冰冻已久的心终于开始重新跳动:“我也很后悔。”
“后悔和纪子墨交往,后悔嫁给他。”
时季烆目光灼灼:“欢欢,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
叶欢欢望着时季烆,差点陷进他深情的目光中。
她紧紧掐着掌心,才拉回理智。
叶欢欢,时季烆是正牌男主,肯定会爱上安然的,纪子墨的教训还不够吗?
想到这,叶欢欢狠心拒绝:“谢谢你,烆哥哥,但我不会跟你走的。”
时季烆目光黯淡下来。
这时,纪子墨走进书房:“咨询时间结束了。”
送走时季烆之后,纪子墨捏捏叶欢欢的掌心:“今天是时季烆最后一次咨询。”
叶欢欢的身子明显僵了一瞬:“为什么?”
看叶欢欢如此关切,纪子墨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你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叶欢欢“噌”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纪子墨,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纪子墨冷若冰霜:“因为我是你的丈夫。”
叶欢欢狠狠瞪着纪子墨:“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早就不是我的丈夫了!”
纪子墨的脸更冷了,死死拽着叶欢欢的手腕:“难道你真的想和时季烆发生点什么?”
这话犹如一颗火星落入油桶。
叶欢欢倏地抽出手,气得浑身颤抖:“纪子墨,出轨的是你,以己度人的也是你!”
“这么多天,你还是没有变!”
说完,不再理会纪子墨,回到卧室重重关上门。
……
次日,纪子墨正在公司开董事会,秘书敲门而进,低声道:“纪总,夫人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