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墨对叶欢欢,肯定只是玩玩而已。想到这,叶欢欢脸上笑意更甚,脚步轻快跑到别墅前按响门铃。她亲昵地去挽纪子墨的胳膊:“子墨,我就知道你肯定放不下我……”纪子墨眉眼很冷,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安然扑了个空,剩下的撒娇卡在了喉咙里。她不解地看向纪子墨:“子墨,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纪子墨的眸子里再无往日的情意:“我叫过来,只是为了给欢欢道歉。”安然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纪子墨:“我凭什么给她道歉?”叶欢欢从房内走出来,身形消瘦,眼里全是血丝。
冬意渐浓,连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可安然心中却无比雀跃。
这些天她给纪子墨发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就在她灰心丧气的时候,纪子墨终于回了信息,要她去他家。
就算叶欢欢自杀又怎样,还不是比不过她?
纪子墨对叶欢欢,肯定只是玩玩而已。
想到这,叶欢欢脸上笑意更甚,脚步轻快跑到别墅前按响门铃。
她亲昵地去挽纪子墨的胳膊:“子墨,我就知道你肯定放不下我……”
纪子墨眉眼很冷,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
安然扑了个空,剩下的撒娇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解地看向纪子墨:“子墨,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纪子墨的眸子里再无往日的情意:“我叫过来,只是为了给欢欢道歉。”
安然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纪子墨:“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叶欢欢从房内走出来,身形消瘦,眼里全是血丝。
“是你害死了我的珍珠!”
自从珍珠死了之后,叶欢欢没有一天睡好觉。
一闭上眼,就是珍珠惨死的模样。
布偶肠胃娇弱,叶欢欢从来都是精心挑选最好的猫粮和零食罐头。
珍珠也很听叶欢欢的话,从不吵闹,却在叶欢欢最开心、最兴奋、最难过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她不舍得打骂一次的珍珠,就这样被安然害死了。
安然被叶欢欢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却还是执拗地站在原地。
“我只是想还给她自由,我有什么错?”
“是她自己蹿到马路中央去的,我还被吓了一跳呢。”
“要道歉也是你给我道歉,没管好自己家的畜生,害我看到那么恶心的一幕!”
话音刚落,叶欢欢冲上前,狠狠甩了安然一巴掌。
安然白皙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下意识地看向纪子墨,拉着他的手臂:“子墨,叶欢欢打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见纪子墨迟迟不开口,安然迟疑地看向他,却对上一双事不关己的眼眸。
安然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子墨,你要亲眼看着这个贱女人羞辱我吗?”
纪子墨倏地抽出手,面有怒色:“嘴巴放干净点,欢欢不是贱女人,她是我唯一的爱人。”
安然呆愣愣地看着纪子墨,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始终不肯掉下:“我才是你唯一的爱人!”
说着,安然冲上前拽着叶欢欢的手腕。
“你这个狐狸精,明明离婚了还敢勾引子墨!”
叶欢欢将安然狠狠一推,一手拽着安然的头发,一手抄起剪刀:“给珍珠道歉,不然我剪了你的头发!”
安然求助地看向纪子墨,可纪子墨神色淡漠,丝毫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他明明说过最喜欢她的长发。
正是因为纪子墨说了这句话,安然才更加爱护自己的长发,光是每天的护理就要耗费两个小时。
安然眼眶通红,眼看剪刀靠近,尖叫哀求:“我错了,我对不起珍珠!别碰我的头发!”
叶欢欢这才松手。
安然的眼泪决堤而出,却依旧望着纪子墨。
他怎么能任由叶欢欢这么欺负自己?
纪子墨走到叶欢欢跟前,皱眉拿过剪刀:“我记得我已经把所有的尖锐物品收起来了。”
待他仔仔细细检查,确定叶欢欢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幸好没受伤,这下消气了吗?”
眼前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安然的眼睛。
原来纪子墨叫自己过来,只是为了让叶欢欢消气。
安然再也待不下去,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