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个透明人。很久之后,我妈才分给我一个眼神。她警告我:“江弦乐,玉娆和华鑫的婚礼已经板上钉钉,我们是通知你,没人问你的意见!”“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别想着作梗!”“现在给我回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错了,再滚回来向玉娆道歉!”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脏。反省?道歉?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又需要反省什么?!都说母女连心。可我的母亲,根本就不懂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意味着什么。在她眼里,我的婚礼方案能被她的宝贝小女儿选中,是我的荣幸。
“姐姐都交了定金,婚礼方案也敲定了,取消就太可惜了。”
我知道她恶毒,却没想到她能无耻到颠覆我的三观。
父母的爱,宁华鑫的爱,我的婚纱,最后连我的婚礼方案都要抢过去!
一阵愤怒的痛激得我快要站不稳。
我强忍着痛,刚转身就听到我妈满含慈爱的声音:“好孩子,办得这么仓促,委屈你了。”
我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一把推开门,大声诉说:“我不同意!”
我妈一见到我,方才还慈爱的脸瞬间堆满了憎恶:“江弦乐tຊ,谁把你教得这么没礼貌!”
“你妹妹想方设法在给家里省钱,你倒好,只会大呼小叫!”
我简直是要被气笑了:“给家里省钱?她根本只是想抢走我的一切!”
“江弦乐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编排你妹妹!”我妈气得胸腔都在颤抖。
江玉娆立马下床给她顺气,懂事又孝顺的说:“妈,你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
说完,又转头看着我说:“姐姐,你的话太伤人了,你快和妈妈道歉。”
“你有什么错!某些人从来都没替你想过,你替她说话做什么?”
我妈心疼的把江玉娆抱在怀里:“你都生病了,也没见她心疼过你。”
我看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满心酸涩。
我好像个透明人。
很久之后,我妈才分给我一个眼神。
她警告我:“江弦乐,玉娆和华鑫的婚礼已经板上钉钉,我们是通知你,没人问你的意见!”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别想着作梗!”
“现在给我回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错了,再滚回来向玉娆道歉!”
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脏。
反省?道歉?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又需要反省什么?!
都说母女连心。
可我的母亲,根本就不懂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意味着什么。
在她眼里,我的婚礼方案能被她的宝贝小女儿选中,是我的荣幸。
止疼针都对我失了效。
我疼得打颤,眼前一黑,倒地昏了过去。
……
痛,很痛。
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搅碎又勉强重新拼在一起的疼。
昏沉间,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我醒过来,发现江玉娆竟然守在我的病床前。
当然,我不会犯傻到以为她是在关心我。
我撑着坐起来,冷冷下了逐客令:“滚。”
江玉娆不怒反笑,“怎么这么凶啊,姐姐。”
她歪着头朝我凑过来:“你都不知道,你昏倒后,到天黑我们才发现你。”
“你就躺在那,像个没人要的狗,连华鑫哥都怀疑你是嫉妒我,在故意博同情。”
“你什么都没了,好可笑哦。”
她亲昵地对我耳语,却说着世间最恶毒的话。
我终究没忍住,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而下一秒,宁华鑫推门进来。
他看着我的眼里,没有爱意,只有盛怒。
我心口一窒,张嘴想解释,却被江玉娆抢了先。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你想打我几下都可以。”
“可妈妈年纪大了,请求你不要再装晕让她担心了,好不好……”
她捂着脸哭泣,越说越离谱。
我忍着胃部的刺痛辩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
“够了!”
宁华鑫走过来抱起江玉娆,一脸失望的说:“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你总说玉娆陷害你,可我看到的都是她对你的关心和你对她的刻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尖疼得要渗出血来。
在我悲凉的目光中,他掷地有声——
“你妈说的对,你这样恶毒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