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让我走吗?让我一个人走。”她将目光移向他,眼里没有希望却有三分期待。萧谨易差点破功,另一只手在袖中捏的死紧才控制住怒火的升腾。他歉疚神色更甚:“对不起,是我离不开你。”苏宁月哦了一声后便一言不再发。虎穴狼窝的区别罢了,她又手无缚鸡之力。何必惺惺作态。萧谨易将人搂在怀里,眼里的占有,愈演愈烈,又在瞬间消失不见。她回头,深深瞧了一眼身后的牡丹水榭,心想,或许是此生最后一次来了吧。
“你敢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推我?”
“快走!”
醉汉梗着脖子争辩,却被推搡着推了出去。
苏宁月被身后人捂着嘴巴躲在楼梯拐角的暗处,眼泪汩汩的往下淌,无声的哭着。
袁忠一转身,她就被带着朝楼下去了。
她挣扎不过,也压根没有挣扎。
上了马车,萧谨易就让人驾车走,没有丝毫停留,像情急之下逃窜似的,可他又面不改色的从怀里掏出了云片糕递到苏宁月眼前。
像早有准备似的,云片糕被打包好,一片也没碎。
“怕你伤心就没告诉你,楚祈安现在四处搜寻你,苏家除了苏卿卿都满门抄斩,而你,算畏罪潜逃。”
苏宁月盯着云片糕半晌,喃喃道:“我知道了。”
她以后,不会再对楚祈安,怀有希望了。
她再也不会,自取其辱了。
萧谨易拈了片云片糕塞到苏宁月嘴里,将剩下的搁在小桌上,拉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我不管你是不是凤命,三年前是我心急对不住你,今后……”
“那你能让我走吗?让我一个人走。”她将目光移向他,眼里没有希望却有三分期待。
萧谨易差点破功,另一只手在袖中捏的死紧才控制住怒火的升腾。
他歉疚神色更甚:“对不起,是我离不开你。”
苏宁月哦了一声后便一言不再发。
虎穴狼窝的区别罢了,她又手无缚鸡之力。
何必惺惺作态。
萧谨易将人搂在怀里,眼里的占有,愈演愈烈,又在瞬间消失不见。
她回头,深深瞧了一眼身后的牡丹水榭,心想,或许是此生最后一次来了吧。
楚祈安心头一动,下意识回身朝窗外看了一眼,二楼望下去,人头涌动,并无不妥。
他又看向门口方才醉汉倒下的位置,起身朝门外走去。
刚踏出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
宁月……
这里怎么会有宁月的味道。
他莫名想到了苏宁月的脸。
怒,笑,嗔,痴。
他都见过。
她的味道,他熟记于心,如生理反应般,立刻就能找寻她的身影。
是太久没来过了吗?
他竟在一栋酒楼里找寻到了过去。
不,不对。
他闭上眼仔细嗅了嗅。
就是宁月的味道!
不是记忆!
他立马睁眼让袁忠唤来小二:“酿春醉和云片糕此月不限量?”
“是呀客官,不然您瞧今日这人多的,都挤不下了!”
“你们家小二不是上门告诉我量不多了叫我尽快来取吗?”任修远还在疑惑,却见身侧雪白身影已大步跨向三楼。
楚祈安一脚踹开那道天字房的门,碎掉的花盆还在原地,看起来没怎么动过的云片糕还摆在桌上。
袁忠上前摸了摸杯子的余温:“还是热的。”
楚祈安眼神微眯,望向花盆,一眼就看出,瓷片少了一块。
“诶?方才这对小夫妻还在呢,怎么一会儿功夫人不见了?”
听见夫妻二字,楚祈安怒火上涌,他一脚踹向板凳,凳子立时裂成几道。
袁忠及时止住小二的话头:“多少钱都会赔,你先出去!”
小二惊疑的扫了眼几人,还是退了出去。
任修远正不解,脑中却登时闪过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