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一定要和你前妻一起去出差吗?”果不其然,闻炀眉头蹙紧:“这是组织的安排,你为什么这么小心眼?”李喜昭的眼睛黯淡下去,轻轻回道:“知道了。”重生后,她总是揣着答案问问题,然后又不可避免地被他伤害。闻炀像是不想再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起身回了书房。李喜昭听见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心都缩紧了一下。一个从来没想过的问题浮上心头——这段婚姻于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第二日清晨6点。李喜昭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了温度。
同上一世一样,方枝回国后回到研究所工作,同闻炀的交集越来越多。
李喜昭想体面地和他说“知道了,注意安全”。
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一定要和你前妻一起去出差吗?”
果不其然,闻炀眉头蹙紧:“这是组织的安排,你为什么这么小心眼?”
李喜昭的眼睛黯淡下去,轻轻回道:“知道了。”
重生后,她总是揣着答案问问题,然后又不可避免地被他伤害。
闻炀像是不想再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起身回了书房。
李喜昭听见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心都缩紧了一下。
一个从来没想过的问题浮上心头——这段婚姻于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第二日清晨6点。
李喜昭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了温度。
就算是出差,闻炀也没有这么早出过门。
李喜昭的心闷闷地痛了一下。
她将小宝送去了托儿所,又找人换了下午的班。
下午,李喜昭就搭着大巴往奶奶住的村子里去了。
奶奶的家里没什么变化,茅草顶、土坯房,熟悉的泥土味。
李喜昭进了屋,奶奶正坐在床上,咳得厉害。
看见她来了,李奶奶又惊又喜:“哎哟,昭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奶奶爬满皱纹的脸,李喜昭眼眶难以抑制地泛起了酸。
李母早亡,李父除了做工就是喝酒,她是奶奶一手带大的。
“才看到隔壁周叔发来的信,我来带您去城里看病。”
“这哪里成。”奶奶慌忙摆手,“家里有庄稼,还有鸡,我走了谁来管?”
李喜昭态度强硬地收拾起东西来。
“治病要紧,这事拜托给周叔他们家,等我们从城里回来再买东西感谢他们。”
和邻居周叔交代好后,李喜昭就带着奶奶来到城里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才发现奶奶得的竟是肺炎。
听着医生说“再拖些日子就成重症了”,李喜昭心有余悸。
幸好……她这次赶上了。
李喜昭拿着自己的存折去取了钱,办好了奶奶的住院手续。
她回到病房,奶奶坐在病床上,忧心忡忡地问她:“市里的医院,要花不少钱吧……”
在城里工作这些年,李喜昭还有些存款,只是这次带奶奶看完病,多少有些捉襟见肘了。
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着回:“没事,不花多少钱,您别担心。”
没几天,奶奶的病好了大半,闻炀也回来了tຊ。
当天晚上,李喜昭洗衣服时就从他衣服的口袋掏出一支新钢笔来。
这钢笔她前世也见过,几乎和闻炀形影不离。
这次她终于看清这钢笔内壁刻着的烫金“枝”字。
李喜昭的眼睛被这抹金色刺痛,舌尖都泛起了苦。
最后,她把钢笔轻轻摆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第二天,李喜昭照例到病房照顾奶奶。
然而还没等她说上几句话,门就突然被踹开了!
一个女人怒不可遏地直接冲进了病房。
闻母指着李喜昭的鼻子就大声骂道:“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敢偷我儿子的钱给娘家人治病!”